“師兄你看這雨太大了,外邊鐵定變天了,今早我穿的衣服都不夠,咱們還是呆在這裏吧。”
“那行吧,你繼續說剛才那個。”
無雲峰的某一處普通的藏書房,張長青和李平正在忽明忽暗的燈燭照耀下整理一些破損的書籍,李平聞言,一臉無奈的道:“張師兄,我也隻是聽別人說的,這話一個傳一個早就變樣了。”
張長青道:“那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我聽說柳老師準備了一張新的試卷,上麵的題聽說很難啊,金川昨晚討了一張過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李平好奇的問道,金川是上次他入院時候的考核官,自從那一日起他就把金川當做目標,雖然不指望能夠短時間超過他,但還是希望自己的目標不要強的太離譜。
張長青變了一個表情,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歎道:“做了一半的題,時間就完了,還錯了一半,今天被罰去後山采藥草了。”
“哎,我說我們還是去柳老師那裏吧,早些考了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是吧。”張長青把手裏的典籍朝著書櫃一扔,就要去開門。
“咳咳,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故事了,你還是聽我講完吧。”
聽聞要現在去考試,李平嚇得心裏一跳,忙拉住準備離開的張長青。
開什麼玩笑,金川都錯了那麼多,那要自己現在去考還不得錯的離譜啊,恐怕到時候就不是被罰到後山采藥了。
想到那位柳老師的獨特懲罰方式,李平就一臉便秘的表情。
為了不去考試,李平拉住張長青開始繼續講那個故事:
“秦廣的未婚妻和段三爺是幼時好友,青梅竹馬來的,但後來段三爺去了南方一個宗院,那個女子就留在了周川,遇到了秦廣。”
“就這樣在那一日的比武會上秦廣大敗四方好手,正一時得意呢,段三爺從天而降,就要和秦廣打一場。”
“他為什麼要和秦廣打呢?”
“打擂啊,這個彩擂的勝者可以贏取一些獎賞,這次的獎賞就是那個女子啊。”
“什麼?那個女子做擂台比試的獎賞?”
“這其中的奧秘就不知道了,聽說是那個女子自己提出來的,就這樣段三爺大敗秦廣,並且在比試之時踏入洗髓境,風頭一時無兩啊。”
“如此啊,那為何這兩人會成為死敵呢?”
“因為那個女人死了,秦廣和段三爺都認為是對方害死的她,這二人都很愛那個女子所以因此視對方為死敵。”
“那你剛才說他們聯手了?不是死敵嗎,又怎麼會聯手呢?”
“哎,張師兄;他二人聯手自然是僅限於這次而已吧,這次過後就再成為死敵了,畢竟生死存亡時候敵人也可以是成為朋友的,這一次秦家和段家值得聯手,再說家中長輩的事情他二人也決定不了太多的。”
張長青聽的有趣,似這種大陸小道消息是那些丹卷書籍上沒有記載的,不那麼嚴謹但非常有樂趣。
“呼呼呼”風越刮越大了,張長青起身關上了被風吹開的窗戶,拉下了木插銷。
那個同時,在京都的某一處酒樓裏,店小二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他挨個挨個的拉上了窗沿的插銷,還沒做完就被那兩個麵貌清秀,很有氣質的少年吸引了注意力。
他一愣神,那兩個少年已經走進店來。
“大堂沒有位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