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君墨北回到了城裏,在馬車上我給他清洗傷口。
“墨北,你忍著點,我給包紮。”
“嗯。”
君墨北閉著眼,不禁皺了皺眉。待我給他包紮好,他一把把我拉進他的懷中,喃喃的喚著我的名字。
“嬈兒…”
不知道為何,其實剛才發生的一切我真的怕了,看到君墨北受傷我的心裏像針紮似得疼。
“墨北,你可想好了什麼法子?”
“嗯,你先回宮吧,這裏有我。”
“不,墨北,你說過你不會在丟下我一個人,我要在這裏陪著你。況且有些人是衝我來的,我倆之間的事也該解決了。”
“丫頭,難道你不怕?”
君墨北欣長的手指捧起我的臉,認真的問。
“不怕,隻要有你我就不怕。”
我堅定的看著君墨北,君墨北低頭吻了下來。
......
春風輕撫年輕王者的臉,孤傲著輔食城樓下黑壓壓的鐵騎。一批紅棕色寶馬上坐著一位身穿銀色戰袍的男子,因為距離的關係,看不清男子的五官,但是他身上透出的那種煞氣卻遮蓋不住他的身份。
“是他。”
“誰?”
“江楓眠。”
我看著遠處戰馬上的銀盔男子,嘴角微微上揚。但是這時不知怎麼,我的身體莫名的難受,因為懷孕的關係,我的靈力有些不受控製。我靠在君墨北的懷裏,撫摸著肚子。
“皇兒,你能不能幫幫娘親,你父王需要娘親,娘親知道你是個乖孩子,現在娘親不能有事。”
我開始感到身體中的血液開始充斥著我每一個血管,看來我的皇兒聽見我的話,在幫他的娘親。
“墨北,既然西王受傷了,那麼一會兒開戰絕對是江楓眠打頭陣,可要小心些。”
君墨北點點頭,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君墨北,交出城池,饒你不死。”
下麵的將士開始叫陣,君墨北從我手中接過弓箭,一箭便穿了那個將士的眉心。
就這樣,兩國之戰就這樣爆發了。君墨北縱身躍下城樓,坐在馬上。
“殺---”
我看著打到一起的將士們,君墨北的明黃龍袍卻絲毫沒有沾染血跡,江楓眠的軍隊果然不敵我北國的軍隊。
這時候江楓眠掏出一個一個笛子吹了起來,沒想到死去的將士竟然慢慢站了起來。
我叫人取來我的問蠱琴,彈奏起來,我沒有想到江楓眠的蠱術已經達到這樣的造詣。眼看我北國軍隊就要敗下陣來,連忙咬破中指,才破了江楓眠的迷蠱術
我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向後倒去。
恍惚間,我聽到了君墨北在我耳邊焦急的喚我的名字,但是我卻看不見他,我似乎掉進了一個永無止境的夢中,夢中除了一片白色還是白色。
我看不到任何人,看不到任何物。這個夢裏什麼也沒有,但是我卻也醒不過來,我被困在了這漫長的無止境的夢中。
這時候一道亮光在眼前出現,我順著亮光走到一處,隻見那裏麵鳥語花香,君墨北笑著朝我走來。
“嬈兒,你來了?”
“墨北,你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
君墨北沒有回答我的話,笑著牽起我的手,向一處跑去。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我突然想起君墨北應該是在戰場上,而不是這裏,他不是君墨北。
我用力的刷開君墨北的手,他停下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你不是墨北,你到底是誰?”
“嗬嗬…”
這時候,君墨北突然笑了,臉上的皮開始慢慢脫落,一張扭曲的醜陋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還是被你發現了,本來想用這張臉讓你留下來,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小美人,既然進了我這夢魘你就別想再出去了。”
“你是夢魘?”
我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容貌不斷變化的人,不,他不是人。
夢魘術是蠱術中的禁術,蠱術中認為人的靈魂來源於夢中,夢魘就是施蠱者將本身與靈魂分開,從此他不會再做夢,從而操控和他分離的夢魘去控製別人的夢,使人永遠沉醉在夢中不在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