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改了不少惡習(1 / 2)

難得他好不容易放風出來,邵言言也就與他鬥鬥嘴,他想做什麼,她當然會由著他。

早上,是司機送他們到的公司,這會兒,黎諾羿把車鑰匙攥在了手裏,竟然有那麼一絲絲激動,好久沒有開過車了。

站在車前凝視著自己的愛車,想起那時經常追著邵言言在天辰市臨市之間往返,就有了衝動。

“我想,他好久也沒有感受過風馳電掣了。”

邵言言可不喜歡他這個想法,立馬要消除於萌芽狀態。“喂,你好久沒動車了,可不能開快車啊!把鑰匙給我。”

“二世為人了,我會不珍惜生命嗎?我會很慢很慢的開。”

邵言言覺得他這話的可信度不高,眯起眼懷疑的一看,不過,自己在他身邊時刻提醒著,不會有事的。

市區裏,又正值中午時分,車流多,想快也快不起來。邵言言暗暗的審視黎諾羿的神色,比以前是少了幾分浮躁,也稍微的放心了些。

當車停在黎氏的酒店門口,邵言言有想哭的衝動。

這裏,有他和黎諾羿太多的故事,自他失蹤後,她再沒有來過,開始是氣他,後來是不想觸景傷情。

“言言,怎麼了?”

吸了吸鼻子,邵言言說:“我想去與我的房間看看。”

黎諾羿知道他說的那間,那是他為她布置的與她在邵家時的臥室一模一樣的房間,隻是,那裏發生了連笑對邵言言動手的事件後,他已經讓人全拆掉重新裝修了。現在,隻是一間普通的客房,任何人都可入住的客房。

實話相告,邵言言隻覺有點兒可惜。“那頂樓的室內草原沒有拆吧?”

“當然不會拆了,那是你夢裏的天堂嘛!”

牽著她的手,兩人進了那部他倆都太久沒有踏足的直達電梯。

密碼仍是原來的密碼,裏麵的一切也如原來一樣,室外的秋色絲毫都沒能進來,裏麵仍是春的生機與夏的茂盛,讓人對一切都充滿了希望,心情自然好。

邵言言以為有些設施會因長時間未動而失靈,試了一下,竟然完好如初。一時玩心大起,風雨雷電雪的輪番上演,玩得是不亦樂乎,連肚子發出了咕咕聲都沒覺察。

黎諾羿在一旁可是聽得真真切切。從她手裏拿過遙控器,寵溺的撫著她的長發,“在公司你就喊餓了,現在是不是玩飽了?不用吃了,那我全吃完,不給你留了?”

經他一提,邵言言的鼻子眉毛皺到了一起,揉著肚子喊起餓來。

“就在這裏用餐好不好?”

她有說不好的機會嗎?他從背後推著她進了設為餐廳的木屋裏,那裏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四五個帶帶底座帶蓋的碟子湯盅。迫不及待的打開,香氣飄出,邵言言更加餓了。拿起筷子就開動。

菜品確實非常的精致,也相當美味,但她記得從決定出門吃飯,他就一直在她眼皮底下,連打電話都沒有看到,這些是怎麼變出來了?早有預謀的可能太小。

讚賞的說:“你還是讓我那麼驚喜。你什麼時候讓人做好的啊?”

“你玩得忘記了我的存在時,我就給廚師發了個短信,讓做好送上來的。”

是嗎?發個短信人家就相信了?再怎麼也得質疑一下他的身份吧,畢竟太久沒有光顧過這裏。

非常得意的,黎諾羿拿出電話給她看了條信息,隻有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一句話。“做菜送上來。”

就這幾個字,人家就知道是他,就知道要做什麼菜,就知道要把菜做好了送到哪裏?邵言言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誰這麼懂你?”

黎諾羿展現了他自信的炫耀。“當然是資深的廚師了,算是我的廚藝師父吧!”

“我突然對他比對你和菜感興趣。”

“還好,她是女人。”

“不好。為什麼是女人?”想起他以前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花花事,邵言言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甚至懷疑,他的廚藝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而學。放下了筷子,那些菜,對她已失去了吸引力。

黎諾羿反倒高興得很,俯身抬頭帶著幾分戲謔看向她,故意緩慢的說:“從歲數上來說,婷姨也得喊她聲姐,這也吃醋?”

“是嗎?”

“那我喊她上來晉見你如何?”

這話不會有假了。邵言言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拿她的歪理反駁。“小羿比你大,不也給你喊哥嗎?我哪知真大還是假大。”

黎諾羿一把把她緊緊的抱住,抒情的說:“言言,原來你是如此的在乎我,我好感動。”

誇張的表情,讓邵言言笑了,卻又故意的板起臉推開他。“讓開,別打擾我吃飯。咦,對了,就這幾個菜嗎?”

黎諾羿反問:“不夠你吃嗎?”

“夠是夠了,可是,這不是你風格啊!”

“因為我突然覺得你以前的教誨是對的,浪費是會遭天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