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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其實烏茲國也送了個美人給龍華,據稱是烏茲最美麗的女人。”秦鑰作為皇子侍衛,畢竟是從小接受忠君愛國教育的,聽到蓋子罵皇帝,雖然覺得有幾分道理,卻仍然忍不住要解釋。
“呸!送了個美人就迷住皇帝老兒啦?紅顏禍水懂嗎?那個女人就是一禍水,據說她攪得烏茲國不得安寧,才被那個左遼王叫什麼豆子來著送到龍華來,目的就是要讓龍華也鬧騰鬧騰!這皇帝老兒也太好色了,三宮六院一大堆女人了,還要貪圖別國的美人。”蓋子“呸”了一口就開始不屑地罵皇帝。
夏夢雪仰起頭翻了翻白眼,這蓋子幸好是呆在這麼偏遠的地方,要是在繁華熱鬧一些的地方,指不定早就因為大不敬被拉去砍了頭,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秦鑰實在聽不過去了,他打斷蓋子的話,“蓋子頭領,王爺還等著秦某回去複命,天高水長,後會有期,到時我再叨擾頭領一番。”
說完,對夏夢雪說了聲“得罪了!”也不等她回答,把她打橫一抱就躍出了這個小院子。
夏夢雪被他一抱,傷口處疼痛加劇,忍不住輕哼出聲。
“夏小姐,你先忍忍,這裏不安全,又沒有藥,等到了王爺那兒,再請太醫為你醫治。”秦鑰抱歉地說道,腳下不停,飛快地抱著她離開山穀。
這片山穀很大也很隱蔽,穀內是成片的農田,一家挨一家的村舍,因為天黑,星星點點的燈火從這些房間裏映出來,溫暖中透著靜謐安詳的感覺,任誰也想不到這裏住著一群山賊。
夏夢雪迷迷糊糊,身上的疼痛卻又使她無法完全沉睡過去,隻好努力使自己去注意外界的一草一木,來分散對疼痛的注意力。
秦鑰帶著她奔出了山穀,才撮唇吹了聲口哨,不一會兒,一匹黑色的駿馬就奔馳而來。秦鑰把夏夢雪先擱置在馬上,又吹了幾聲口哨,得到遠處的口哨聲回應以後才自己也坐上來。
夏夢雪在他上了馬背以後,才突然想起翠姨還在山賊手裏,趕緊叫道:“停下!停下!我們得回去?”
“夏小姐別鬧!你的傷不輕,我們得早些回王爺身邊。這座山穀山賊眾多,秦鑰在進去時略略算了一下,估計至少也有兩、三千人。那蓋子頭領雖然答應放我們離開,但今日日間山賊與龍華將士剛剛發生衝突,難保他不會突然反悔,到時候秦鑰很難保全小姐。”秦鑰說完,帶著她縱馬飛奔。
夏夢雪無奈,翠姨目前在山穀裏並無危險,萬一回去出事,她自己也就罷了,若是拖累秦鑰就太過意不去了。
秦鑰怕龍亦飛惦記,帶著夏夢雪縱馬飛奔,還好,因為輜重繁多,公主的送親隊伍走出得並不遠,秦鑰帶著夏夢雪快馬加鞭,一個時辰不到就出了祈榮山。
經過了白天的械鬥,龍亦飛不敢再大意,紮下營之後就安排好巡視、警戒的人。
天已經黑了,還沒得到夏夢雪的消息,龍亦飛在帳蓬裏呆不住,獨自坐在黑暗中,焦急地望著祈榮山方向。
秦鑰的奔馬聲傳來,負責警戒的士兵剛剛開口詢問:“來者何人?”龍亦飛已經飛快地衝過他,“是秦鑰!”
那位士兵伸了伸舌頭,繼續呆在自己的崗位上不做聲。
龍亦飛衝著奔馬方向高聲叫道:“秦鑰,是你嗎?她,怎麼樣?”他的話聲到最後都有些發顫,生怕聽到不想聽到的話。
“王爺!秦鑰幸不辱命!隻是,夏小姐身上有傷,需要盡快醫治。”秦鑰到龍亦飛麵前勒住馬,從馬上抱下夏夢雪,把她交到龍亦飛手裏。
龍亦飛接過夏夢雪,此刻夏夢雪在秦鑰馬上顛得臉色蒼白,牙關咬著的唇滲出血漬。那一路的顛簸,顛得她身上的傷像在淩遲似的,令她幾乎暈厥過去,為了不讓秦鑰擔心,她不得不用牙把唇咬得緊緊地,以致於把唇都給咬破了。
“丫頭,你沒事吧?”龍亦飛看著心裏痛惜不已,朝夏夢雪問了一聲,又扭頭衝著巡邏的將士叫道:“還不快叫太醫!快!晚了以違反軍法論處!”
突然感覺胸前衣襟被輕輕牽扯,龍亦飛低下頭,夏夢雪強打著精神對他說道:“別擔心,我沒事……”說到這裏,卻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暈厥過去了。
她因為這一路顛簸,一直咬牙堅持著,所以才在見到龍亦飛以後,緊繃著的神經才終於鬆馳下來,連話也沒來得及說完,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快!快!叫太醫,他們誰要來晚了,我剁了他。”龍亦飛抱著夏夢雪直接往營帳裏飛奔,一邊嘴裏高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