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0.花會(一)(2 / 2)

“當…當然!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安澤有些遭安夕扭曲的笑容嚇到了。

“夜,你聽見了吧!”安夕扭頭問道身後的偷笑著的安夜。

“嗯!聽到了。”安夜偷笑著,安澤那個囧樣,第一次看見過,平時老是臨亂不慌。

“所以呢…我要哥你扮女裝陪我們去花會,女裝哦!”說著,安夕惡作劇的眨了一下眼睛。

“啥?”安澤,安夜同時驚詫說道。

這個安夕真是雷人,難怪我有不好預感,以安澤的性格,叫他男扮女裝去花會,豈不是要他去死嗎?安夜用著警惕的目光打量著安夕。

“安夕,你別太過份了!”安澤臉色明顯變得鐵黑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哥!你想耍賴嗎?夜和我可是有聽清楚你剛才親口答應的話哦!”安夕裝得一副無辜模樣說道。

“你……”安澤啞言。

“我的胞胎哥哥,難道你要食言嗎?可以哦!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聽到!”安夕裝起鬼臉來了。

胞台?雙胞胎嗎?安夕說的是什麼意思?照她這麼一說,他們倆長得是挺相似的啦,隻是安澤稍微黝黑了些,不容易分辨,除非很仔細去觀察,安夜觀察起他們來了。

“哼!!!”安澤氣哼哼甩頭走了。

安夜見安澤走了,問道安夕,“夕,你所說的胞台是什麼意思呢?”

121.花會(二)

“想知道的嗎?”安夕故意吊起夜的胃口。

安夜努力點點頭,“想知道!”

“如你聽見一樣,我和安澤是雙胞胎,我隻不過晚了一刻出生就變成了妹妹了。”安夕回憶以前回憶,暖心的笑了,“以前我父親母親還在世時,我要有什麼難事,母親便會把哥哥打扮成我,代替我去解決某些事情。”

“我跟了你們生活這麼久了,我也意想不到,你們竟然是…”安夜訕訕一笑道,因為自己確實沒有努力去觀察過。

“沒事啊,這並不重要!我小時候體弱多病,哥哥總是代替我去參加一些貴族小姐邀請而不能拒絕的宴會,而哥哥從來也不會跟我抱怨一句,我隻記得哥哥扮起我來,居然比我還漂亮,母親也認同我的說法,也由此,哥哥討厭上女人了,他說女人是禍水,是麻煩!”說完,安夕還好意思笑出口。

安夜沉默中…

“你覺得哥哥會真的按我說的做嗎?是不是過分些了?”安夕突然內疚問道安夜。

“不會吧,是很過分啦,豈隻一點。”安夜點頭說道。

“那要不然我跟哥哥說算了吧!”說著,安夕準備踏出門檻去找安澤。

恰好,安澤氣勢洶洶又繞回來,拉著黑臉,冷冰冰的語氣,“不用了,我會遵守承諾,衣服我會自己去準備。”說著,又火速離開了,一刻都沒多待。

“這…”安夜看著安夕,好恐怖!

安夕倒是挺悠然一笑,“真是的,哥哥老是這麼倔強,總有一天會吃虧的。”

“倔強?”那是逞強吧!安夜無語著。

“別管了,那我們也去稍微做些去花會的準備吧!”安夕說著拉過還在無語中安夜的手。

**某處懸崖邊,有著一股憂傷的笛聲,它正在山穀間回蕩著,山峰之間穿梭著,聲調忽底忽高,低婉哀傷,卻又清脆悅耳。

一白發男子身穿白衣猶如世外仙人,嘴吹笛子,眼望遠處,他的眼眸中有著淡淡的一層憂傷,伴隨著風吹動衣衫,如此美景,看起來又夾雜幾分妖幻。

“出來吧!”於恩停下吹笛,眼睛沒有轉動,自然眼望前方。

“不錯的笛聲!”神語令從一旁草叢旁走出來稱讚道。

“謝謝!你應該不隻這麼簡單吧,隻是單純來聽笛聲而已!”於恩轉頭看著神語令,他好像消瘦些了。

“沒錯,你猜對了,的確沒那麼單純!你眉宇間好像多了一份憂傷了,我記得你一向挺冷酷無情的。”神語令也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

“是嗎?”於恩似笑非笑回答道。

“你能平安無事在這,代表蓂夜也平安無事吧!”神語令進入正題。

“的確!”於恩漫不經心回答著。

“她在哪?”神語令嚴肅問道。

於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望著遠方飛動的小鳥,眼神有些空洞,“誰清楚呢…”

“嗬!你應該很清楚,你不能永遠這麼自私!”神語令急了。

於恩淡如風雲轉過身,看著神語令著急的樣子,“信不信?隨你!”說著,駕駛著雲朵升天飛走了,自私又如何?

“……”神語令緊緊握住拳頭,可惡!看著於恩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