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個人卑鄙無恥,要不是為了哥哥,我早就扁死他了,一想到他那張豬頭坨屎般的豬臉,我就自覺的想吐,惡心。”安夕一邊說著,還做著可愛的動作。
“是嗎?如何卑鄙呢?”夜問道。
“我們種植的菜往他飯館裏送,彼此坐著交易,有一次,我同哥哥一起去送菜,他居然點名要我同他成親,還好飯館老爺理智,尊重了我的意見,才平息了,還三番兩次來我家,表麵是交易上的事實際呢…好惡心,可沒辦法!”安夕一口氣說完。
“哦~”夜明白的點頭。
“對了,夜我發現一個問題,老是忘記問你了。”安夕突然道。
“???”夜露出不懂的表情。
“也許是我的錯覺吧!我總覺得你的眼孔是綠色的,清澈透底的綠色。”安夕認真直視著夜的雙瞳孔。
夜似笑非笑的安夕,以為她是開玩笑,“怎麼可能!”
“我說的是真的!”安夕憤憤反駁著。
“好啦!好啦!真的!我相信,煮飯去吧!”夜笑笑的推著安夕。
安夕知道反駁無效,可能真的隻是錯覺吧,算了。
說那話時,夜直接聯想到那個妖精所說的話,‘不是人!’,實際是不敢麵對,而不是不肯相信,為什麼她說話那話時,心裏就會驚慌呢,為什麼總覺得捅破了就覺得一切可以結束了。
“唉!你到底在怕什麼呢,真搞不懂!”安夕不由而發說著。
“沒…沒有啊!我餓了,去做飯吧!”夜汕汕笑著。
夜推著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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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呂公子,請用飯!”安澤夾著肉絲放到呂公子碗裏。
“澤兄客氣了。”呂公子有模有樣說著,還把眼睛看向安夕那。
“嗬嗬!菜色寒酸。”安澤客氣說著,安澤知道他那豬流氓般的光線,可是無奈呀…
“其實今天前來呢,主要還是為了來請求一件事,希望安澤公子成全。”呂公子放下筷子,鄭重其事說道。
安夕在一旁悶悶不樂看著,肯定沒什麼好事的,有事快說,有屁快放,然後滾遠點,安夕倒是如此想著。
夜坐在安夕旁邊,安夕的一切表情夜都默默看在眼裏了。
“就是我家老爺子已經同意了,隻要安夕小姐肯進我家門,那麼我家業下的酒館便可以和安澤兄共同管理,要是安夕小姐還是欲願拒絕,那麼我無臉結交下去了。”說著,呂公子還裝出一副苦逼的樣子。
“你…”安夕氣憤放下筷子,說是誘人,呂家在這個國家總共有幾百家酒館,可是真會如此嗎?想都知道隻是白日夢。
“安夕!”安澤嗬斥安夕一聲,“呂公子可否讓我們想想呢!”
“我吃飽了!”安夕放下筷子甩頭離開飯桌。
“慢用!”夜禮貌說了句,追著安夕也跑出去了。
“當然!澤兄考慮吧!後天我將會帶著聘禮來,告辭了。”說著,呂公子走向門口騎馬離去。
“唉!”一桌菜幾乎還沒這麼用到,就剩下安澤一人了。
綠色草地上,安夕一人躲在大樹下拿著花瓣出氣,一片一片狠狠扯著。
“去死吧!去死吧!”安夕狠狠罵著,“你個豬頭,你什麼東西,想娶我?門都沒有。”
“安夕?”夜手裏拿著一個籃子走過來,微笑叫了句,從遠處走來就看見她在自言自語,旁邊長得豔麗的花可遭罪了。
夜坐下安夕旁,好笑看著她,“好啦!安夕姐,如若這樣下去,不怕被我這妹妹笑死嗎?”說著,夜拿出籃子裏的點心,有糖酥,有糕點。
“唉~”安夕重重歎了口氣,“不怕被你笑。”安夕認真說道。
“香吧,我早就做好的,本以為飯後可以拿出來分享,這下好,你還吃飯呢!”夜笑著說道。
“嗯!”安夕應著。
“夕,你準備怎麼辦?我可是聽見了,後天就要來下聘禮了。”夜擔憂說著。
“我也不知道,以呂家在城裏的名氣可算不小,如若我沒遵從,看來以後我們都不用再到城裏去了,恐怕還會找我們麻煩,他的舅舅好像是在朝廷當官的。”安夕苦惱說著,停頓後,又憤憤罵道,“他那豬頭,“憑什麼!說是好聽,要我嫁過去之後,還不是隻能做個待妾,恐怕承諾我哥的也會作罷了,他們肯定會賴賬。”
“是啊!能怎麼辦呢!”夜也跟著苦惱。
“我…我想…不嫁嘛,是害了我哥,假嘛,還不如叫我去死吧!”安夕突然變得沉默了。
“看看安澤哥怎麼說吧!我想安澤會尊重你的意見的!”夜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