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了,忽然聽聞剛走開的那個淑女小姐尖叫一聲,跌倒在地上了,臉蛋剛好栽倒在牛糞上。
夜冷笑一聲,直接無視,活該!又看向安夕,問道,“安夕,你沒事吧!疼嗎?下手那麼重!”
安夕微笑搖搖頭,“沒事,不痛!走吧!咋們去買衣服。”
夜凝視著安夕勉為其難得表情,沉默了。
安夕給夜買了兩批布就回去了,折回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言了。
“你們回來啦!”安澤正在農田裏埋頭苦幹著,看到了夜與安夕回來了。
“嗯…哥…”安夕低著頭,諾諾說道。
“怎麼了?怎麼低著頭?今天開心嗎?”安澤從田裏踏出來,說著也一邊看著夜。
“沒有…”安夕應道著。
“你的臉怎麼了?”安澤看見了安夕低著臉龐,一邊微紅了。
“沒,沒事。我先進去了。”安夕躲開安澤伸過來的手,走進屋裏了。
“安…”安澤看著安夕失落的進屋了,安澤轉向頭對夜問道,“夜姑娘,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我沒能幫上什麼忙。”夜底下頭道歉著。
安澤眼裏浮現出一絲厭惡,接著還是笑著對夜說道,“沒事,夜姑娘別放心裏了,她就是那麼瘋瘋癲癲的,那麼我先進去看看了。”
田地裏,就剩下夜一個人了,夜抬頭,凝視著即將昏黑的天,眼眸裏閃爍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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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你快來看,走!”安澤一大早就興奮得瘋了似的。
安夕同夜正坐在飯桌吃飯,見安澤瘋了似的跑進來語無倫次的說道,安夕微微無奈說道,“哥啊,怎麼了,還有客人在呢!一大早這麼興奮幹嘛?”
“額…嗬嗬,瞧我,都忘了。”安澤一時間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跟我出去,小苗順利長起來了,你跟我出去看看!”
“哈哈~不用了,早就知道了。”安夕麵帶微笑放下飯碗,毫不意外。
“早就知道了,什麼意思?”安澤有些奇怪說著。
“就是…”安夕話還沒說完,就被夜的眼神嗬喝止了,“就…看哥哥老是躲在田地奔波,不長苗才怪呢,對吧!夜?”
夜汕汕笑道,“嗯啊~”
“嗯,那你們吃吧!我還有事要忙!”安澤說著,就走了。
“還好沒說出來,不然哥哥肯定又是會一頓大罵,不過,夜,真是謝謝你了,要是不是你,恐怕現在連地瓜都吃不了了。”
“應該的,你們救了我。”夜微然一笑。
“嗯!我就沒有認錯妹妹!對了,待會一起去房間裏吧,我給你衣服,昨天夜裏我給你做好了。”安夕牽住夜的手說道。
“嗯!”夜看著安夕,笑了,“對了,安夕,有紙筆嗎?”
“紙筆?你要毛筆幹嘛?”安夕有些緊張了。
“怎麼了?”夜看著安夕的緊張。
“恐怕你還不知道~在這雖說和平時代,但是平民是不該學習的,不該懂字,不然以欺君治罪砍頭。”安夕小聲說道。
“為什麼?”夜感到好奇。
“唉!說來話長,朝中有一丞相向皇上提出這麼一條國法,他說道,凡事懂字人也便必須進宮當太監,若是隱瞞,便是以欺君之罪砍頭。”安夕歎息說道。
“這…”夜皺眉。
“唉,他們說,隻有這樣做,朝廷才不會有人企圖謀反。”安夕又歎了口氣。
“那安澤大哥…”夜的話還沒說完,安夕把手連忙捂住夜的嘴巴。
“噓~我是相信你!”安夕直直看著夜的眼睛。
“對不起,我說多了。”夜意識到自己一時白癡了。
“老實跟你說了吧!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便死於他人追殺之手了,那時候我才五歲,哥哥十歲,父親因為是忠厚朝廷官員,宮中奸臣派人追殺我的家族人員,父親早料到如此,事先就安排奶娘帶我們逃離了,母親陪父親一齊遭到毒手,後來,奶娘死了,這屋子裏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能遇見你,我很高興!”安夕眼角裏浮爍著淚水。
夜沉默了,她本能覺得,這時候能沉默了。
“對了!夜,你還告訴我你要紙幹嘛?”安夕又突然問道。
“沒有,既然如此,便算了吧!”夜失落說道,“可我有一疑問?”
“什麼!”安夕問道。
“難道朝廷命官不識字嗎?”夜說道。
“哈哈~夜你…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安夕大笑,“他們識字,都識字,隻是早就烏合之眾,還用得著防衛嗎?”
夜聽著安夕說道,安夕眼神突然又變得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