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多吃些,這兩天為了農田的事辛苦了。”安夕夾著菜放到安澤的碗裏,“夜也是,太瘦了,多吃些,快點長肉。”
三人一齊坐在飯桌吃著飯,盡管菜色寒酸,還是吃得挺開心的。
“嗯!你也多吃些。”安澤夾了一些菜也放到安夕碗裏。
安夕嘻嘻笑了。
夜冷淡的在一旁看著她們兄妹上演的溫馨戲,沒有絲毫在意,靜靜的吃著飯。
“對了,那些小苗是怎麼回事啊!還沒解決嗎?要是這沒種成,我們拿什麼去上街賣呀?”安夕沒有意識問了句。
安澤的動作停頓一會,接著,訕訕笑道,“沒事,改種成地瓜吧,將就一下。”
他的停刹被夜靜靜觀察在眼裏,然後毫無表情吃著飯。
“是嗎?我最愛吃地瓜了。”安夕還是傻傻的回答著。
“嗯啊,我知道。”安澤笑得有些無奈,然後又靜靜扒著飯菜。
“我想出去走走!”說著,夜不顧兩人的反應過來,已經踏出門檻。
“哎…夜…”安夕反應過來追說道。
安澤則是無表情看著夜走出去,“算了,夕,吃飯吧,她應該悶壞了吧。”
“嗯…”安夕應著,便吃著飯了,表情上還是挺擔心。
落葉飄飄,秋季了,有些涼冷了,土地仿佛能感到秋的悲涼,默默‘哭泣’著,田地啊,因為沒有物質種植著,顯得荒涼。
夜一個人裸腳走在這片寬闊的田地上,土膏微潤,沙土也有涼冰冰。
這個時候,植物最能起步,一步小心將會失敗,這時候的土地雖然缺水,可是卻不能達到它的儲存量,不然多用心也無濟於補,夜輕輕蹲下身,用小指抹了一小點沙土放在在嘴裏。
“你在幹嘛!”安澤出現,他黝黑,可眼睛銳利,五官端正,高個子的瘦小子,布衣穿著他身上也有一般風味。
夜不意外的站起,冷淡沉著道,“沒什麼!”
夜沒再理會安澤,繞過他的身邊停下,“水夠了。”,說完就走了。
“……”安澤轉身不可思議的看著的夜離去的背影,她到底是什麼人,我不想讓僅剩餘的妹妹出事了,所以一切人都必須警惕。
“咦?夜你去哪了?”安夕看見夜從屋子回來問道。
“沒!這附近那有可以踩草藥的?”夜語氣淡定。
“怎麼了,不遠的一座山上就有,要那哪種草藥,治什麼病呀,不過那裏大部分的草藥類型可都有。”安夕笑著介紹。
“沒有!可不可以去看看!”不知道有沒有,如果有那種草藥就好辦了。
“嗯…可以是可以,可是那山有點危險,叫上哥吧!還有就是你到底要哪種草藥。”安夕有些怯弱說著,聽說,那山上有些野獸,老虎什麼的,平時去都是哥哥帶領,之前能防止遇見老虎什麼之類的。
夜沉默了會,“不用了,你跟我去,你在山下等著便可,走吧!”
“啊!可是…喂!夜,等等我!”安夕的話還沒說完,夜已經出門走遠了,真是不可愛,都那麼多天了,為什麼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明明比我小,還一副長輩的樣子,真是不可愛呀!
安夕追上夜一齊並肩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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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覓,別喝了,要醉死自己啊!”一個小小個子長相卻水靈的少女阻止了仙覓的酗酒,真是的,自從從懸崖回來之後,就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
“放…開!巧巧,我…要…喝,給我!”仙覓現在這個樣子真是無比狼狽,醉醺醺的。
“仙覓~你是我們的主人,我呢,是你的守護靈,你要這麼折磨自己,我們可不能這麼的坐視不管,你看看你,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巧巧說得很有責任感。
“滾~滾啊!我不要你管,滾,別管我。”仙覓失控了,他們都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了,我活著有意思嗎?他不管我了,不愛我了,不…
“仙覓…”巧巧心疼得看著仙覓。
“求求你,出去好嗎?出去…”仙覓趴在桌子上,抽泣聲是那麼任誰聽了都會心生可憐。
“好,我出去!你答應我,不能再喝了。”話畢,巧巧拿著酒壺輕布走出去。
“啊~為什麼~為什麼…”巧巧剛走出去,仙覓放開喉嚨嘶叫哭喊著,“天啊!為什麼你就那麼不公平,憑什麼我竭盡全力了還是得不到,憑什麼用了一切去努力還是得不到,天啊!你知道你多麼不公平嗎?不公平……”累了,仙覓一頭亂糟趴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