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點啦!快點。”一個穿著粗布的妙齡少女拿著竹籃歡樂的跳著,走在一個黝黑高個子的男人前麵。
“夕,小心有蛇,還有坑。”後麵男人朝前麵女孩喊道。
“哼,我先去摘甜果了。”說著,女孩跑開了。
“真是個野丫頭。”男人笑笑,無奈搖頭。
“啊~”突然,一聲尖叫。
男人聽見是妹妹傳來恩聲音,丟下耕種的工具跑向聲音處。
“哥…”女孩看見男人前來,躲進男人懷抱了,“那裏…”說著,還指著手指指向別處。
男人說著少女的手指處看去,一旁雜草上躺著一個少女,長發及腰,雪白身姿,由於是趴著,隻能看見背麵。
“哥…哥…是死人吧!我們快點回去吧!”少女躲在男人懷裏,連再次轉身的勇氣都沒了。
男人看那妙曼的身姿,不自覺被吸引過去,輕輕的把雜草處的人兒翻過身,摸著呼吸,還有氣,還活著,隻不過…
“沒事,過來吧!不是死人。”男人道。
少女聽到話後,轉身,也跟著看起地上的人兒,“好漂亮啊~睫毛長長的,發絲也長長的,可是她的臉…”
“嗯!可能是失足跌落山穀的,所以每次才叫你小心的,我怕你跟她一樣的後果。”男人突然訓斥起來。
“哥…我們帶她回去吧!這荒郊野外的,有老虎或是山豬,要是被發現了,就…而且這樣就太沒有良心了。”少女擔憂看著地上人兒。
“嗯,我也這麼想回去吧!先去給她找大夫。”說著,男人抬起昏睡中女人。
……………………………………………
“哥,都快十天了,為什麼她還沒醒過來。”少女端著藥湯喂著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人兒說道。
“大夫說,沒什麼大礙的,就臉上受了點傷。”男人也奇怪著,都快十天了,都沒見一點變化,雖然臉上的傷是好多了。
“哥,你不是要去買藥嗎?快去吧!我照顧她。”少女說道。
“哦!”男人說著,轉身離開了這窄小的房間。
少女仔細觀察著躺在床上的人兒,好長的睫毛啊,還小的嘴唇,咦?迄今為止是錯覺嗎?總覺得她的眼睫毛是淡淡綠色,好怪啊!
少女剛要伸出手去摸摸看,床上人兒動了,手指動了,接著緩緩睜開眼。
這裏…是哪裏?床上人兒看向一旁用著奇怪眼神盯著她的少女。
哇!果然好漂亮,那雙嚴厲清澈且水靈靈的,少女呆呆看著人兒。
“你…醒了!那個…我叫安夕。你呢?”安夕笑得燦爛說道。
可是床人人兒麵無表情,也不開口說話,直直看著眼前的少女,她是誰?為什麼笑得好奇怪,還有我又是誰。
“呃…那個你不能說話嗎?”安夕再次問道。
“……”還是沒有聲響回答,床人把眼睛投向周圍,好破舊的房屋,還有幾處地方正在漏水,而且好小。
“對了,你餓了吧,睡了十天了,我去熱一下飯菜,你不可以下床哦,要是著涼了就不好了。”說著女孩就跑掉了。
床上人兒依舊沒有開口疲倦的閉上眼睛。
“好了,藥來了。”安夕小心翼翼端著那藥黑漆漆的湯水進門,“呀!你怎麼起來了,快點回床上去。”
“這裏…是怎麼回事?”床上人兒正站在一個陳舊大驚喜前,好驚現的一道疤,剛剛好掛在一半臉龐,有點像一個叉,像個十字,那個一豎劃的得特別長,很顯眼。
雖然臉龐的疤不至於那麼醜陋,但是因為那大塊結痂顯得惡心,破壞了那張絕世傾城的臉蛋。
“那個…是我們發現你之後就有的傷口,雖然及時醫治,不導致惡化了,可是可算後遺症吧。”安夕悲歎說道,她能開口,雖然很開心,可是對女人來說那張美豔的臉蛋居然成那個樣子,很傷心吧。
人兒站在鏡子沒有表情摸著臉龐,“那這裏呢?”人兒指著自己的眼角處。
“嗯?”安夕放下藥湯往人兒眼角處看去,有幾個並列依次排著的小洞洞,像似被什麼東西壓擠到,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不過頂多就像三顆小小的黑痣,從眼角處並排而上,要不是那道稍微顯眼的疤,從身姿加臉蛋看起來卻是那麼妖幻。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到底是誰呢?”安夕小心問道。
是誰….我是誰?人兒底下頭,深深沉思了,這一係列動作都被安夕看在眼裏,包括那眼瞳裏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