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丈夫,讓丈夫心裏覺得憋屈的事情,哪怕是半件,她也不想去做!像沈捷這麼好的夫君,她隻想要好好的珍惜。
沈捷停下腳步,長臂一伸,就將她攬進懷裏,低頭給了她一個熱吻,這才爽朗的笑道:“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富饒美麗的地方,就是我心之所向,是幸福快樂的地方。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京城那地方回不回去,一點也不重要,沒啥好後悔的!”
看著似乎越來越俊朗英俊的沈捷,杏兒的心裏甜滋滋的,說不出的歡喜和幸福。沒想到來了一趟古代,居然釣到了這麼棒的夫婿,可真是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給砸到了。要是還在現代社會,哪裏還能遇上這麼好的男人啊?
唉,在這古代,就是好啊!
杏兒樂不思蜀,對於穿越回去現代社會,完全的不去想了。在這裏,有這麼一個完美無缺的相公相伴,又有三個好兒女,她此生無憾了!在現代社會的父親母親,有哥哥姐姐照顧,舅舅一家對母親也很好,父親的大哥對他也很好。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母親應該早就對她的“突然失蹤”看淡了,不會很傷心了。
杏兒依偎在沈捷溫暖的懷裏,閉上眼睛,滿臉都是很幸福的笑容。心裏僅有的一點鬱結,也終究煙消雲散,豁然開朗。
沐清風要回京城赴任,豹子崗這邊,就交給了沈曠負責。
沈曠帶著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三十個手下,告別了爹娘和弟弟,回到了闊別已久的豹子崗。剛一踏進山口,就見上官岩滿臉焦急的跑來跟他稟報:“哎喲,少主子,您終於回來了,沈二爺和沈三爺家裏被鬧得雞飛狗跳,昨晚差點出了人命了!”
沈二爺和沈三爺,指的是沈睿和沈翔。上官岩是杏兒的手下,他執意簽了賣身契給杏兒,奉杏兒為自己的主子。所以,叫沈曠為少主子。
沈曠臉色一白:“到底出啥事了?”
在沈曠的心裏,沈睿和沈翔,也是自己至親的親人。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二叔和三叔,都對自己一家很好。並沒有因為他們跟父親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就有什麼隔閡,依然跟流放之前那般,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上官岩見他著急,連忙為道來:“鎮國公想要給聖上上折子了,打算把國公爺的爵位讓給沈二爺,鄭汐知道了,就鬧著要跟沈二爺回京城裏,在國公府裏做老太君,還鬧著要沈二爺給聖上上折子,恢複她一品夫人的誥命封號。國公爺不同意,說沈二爺如果答應她回國公府作威作福的話,那麼國公爺的爵位沈二爺就甭想指望了!”
上官岩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繼續道:“結果,鄭汐就大吵大鬧,把國公爺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把沈宅給砸了個稀巴爛,對沈二爺以死相逼。最後,沈二爺心軟了,就求國公爺答應。國公爺一怒之下,就要將國公爺的爵位讓給沈三爺。”
沈三爺比二爺硬氣,對鄭汐的各種無理要求,壓根就不理睬。
沈曠點點頭:“二叔多少有點愚孝,三叔頭腦清醒一點,那瘋婆子慣不得。給她一點顏色,她就會想要開染坊,京城的鎮國公府,豈容她再踏足?她果真回去了的話,注定要給祖宗抹黑,沈家將永無寧日!”
上官岩繼續稱述事實:“鄭汐一怒之下,竟然趁人不注意放火燒沈宅,沈二爺八歲的小女兒被困在臥室,差點就被燒死!如今受了重傷,依然還沒有渡過危險期。沈二爺快馬去了藥王穀,要親自去請醫仙過來,為女兒診治!”
“什麼?!無法無天了?!”沈曠大怒,施展了輕功,急速飛掠而去。似乎在眨眼之間,人就消失不見了。
沈二爺沈睿八歲的小女兒沈萃,聰慧活潑,純真可愛,沈曠非常的喜歡她。對她的疼愛,一點也不亞於對沈萱的疼愛,把她當成了嫡親的妹妹。
到了沈宅,鄭汐還在胡攪蠻纏,翻來覆去,隻提出兩個條件:“沈翰跟我複婚,離那個賤人遠遠的;否則,我就要做鎮國公府的老太君,跟我的兒子沈睿住在一起!”
口氣非常的強硬,態度極其的囂張,就給了這兩個不像話的條件,要大家必須二選一。如若不然,就要告禦狀,或者滿天下去敗壞沈家上下的名聲,其中包括沈捷和杏兒的名聲。
沈翰、沈睿和沈翔,很明顯的都有顧忌,不敢對她有做出什麼強製的手段。一時之間,一家大小,竟然都被她給拿捏住了。就連她差點害死沈萃的事情,也眼看著不得不就此罷休,看得下人們目瞠欲裂,暗暗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這些年以來,鄭汐在沈家上下的眼中,就跟一個遠方的親戚一般的存在。在家裏,幾乎沒有人會主動提起鄭汐,也就是沈睿會在自己住的院落裏,跟妻子感歎幾句,也都是對這個母親的無奈和不滿。
“癡心妄想!”沈曠還沒進門,就大喝一聲:“這輩子,你都休想再回京城,我爺爺的正妻,你也甭想指望!這榆樹縣的淺水灣,就是你這輩子最後的歸宿!二叔和三叔,你也不得糾纏不休,他們對你這個讓他們丟盡了顏麵的母親,已經夠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