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不禁看得非常眼熱,年輕男女超過九成的人,眼中滿滿的都是羨慕的。多年以後,此情此景,依然讓世人津津樂道,讚不絕口。
當然了,也有那心胸狹窄之人,妒忌得要命。
鳳凰公主衝在迎接隊伍的前麵,原本是想要出風頭的,不料卻被杏兒給搶先了,氣得眼裏都在冒火。她冷冷的笑道:“喲!什麼人啊?傷風敗俗的東西!這樣的賤女人,也好意思盯著一個郡主的名號,把皇家的臉麵都給丟光了!”
杏兒從沈捷懷裏抬起頭來,沒有說話,看向沈捷。
“我來解決,一切交給我吧!”沈捷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撫,隨即目光陡然變得淩厲無比,如同利箭一般射向鳳凰公主:“哪裏來的瘋婆子?京兆尹何在?還不把這瘋婆子給本侯抓起來?!”
此話一出,眾人又大吃了一驚!
瘋婆子?他居然當眾如此說堂堂的鳳凰公主?這可是聖上嫡親的女兒,是皇後嫡出的長女!在整個安瀾國,就沒有身份地位比鳳凰公主還要高貴的公主了!
京兆尹蔡大人愣在了當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此時此刻,他無比的後悔,為啥要來迎接這個煞星啊?他什麼時候討好沈捷不行,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表現?
鳳凰公主他得罪不得,沈捷的話他又不能充耳不聞,該如何是好呢?蔡大人急得腦門冒汗,恨不得當場暈倒。
沈捷等得不耐煩,拉著杏兒的手走過去,在經過鳳凰公主的身邊之時,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左右開弓,狠狠的給了鳳凰公主兩個耳光。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鳳凰公主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此時,沈捷早已施展了輕功,帶著杏兒飛掠到了遠處,風中隻飄來他狠辣的聲音:“鳳凰公主,本侯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本侯今生今世隻愛安然郡主一人!今日就小懲大誡,不跟你過多的計較。希望你日後見了本侯爺以及本侯爺的夫人安然郡主,放尊重一點!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眾目睽睽之下,鳳凰公主的一張如同紅布一般,又羞又怒。她狠狠的跺著腳,叉腰怒罵:“柴杏兒,你這個賤丫頭,本公主跟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總有一天,本公主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聲音異常的暴虐,眼神如同啐了毒的刀鋒一般,聽得在場的人心裏一陣惡寒:這個鳳凰公主,可真是個蛇蠍美人,她除了是聖上嫡親的女兒之外,有哪一點比得上既善良又睿智的安然郡主?定國侯看不上她,那也是再應該不過的事情!
消息傳入養心殿,安俊逸大怒。
鳳凰那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皇家的臉麵都被她給丟光了!沈捷的夫人倘若不是杏兒還好說,大不了他下一道聖旨,讓沈捷委屈一下,娶鳳凰為正妻,讓沈捷的原配屈居貴妾的位置算了。就當他以權壓人,給自己的女兒謀一點福利後了!可是,偏偏沈捷的夫人正是杏兒,讓他這個做舅舅的如何成全鳳凰?!
一方麵,他又不由得有點生沈捷的氣,無論如何,鳳凰也是他嫡親的公主不是?沈捷就不能給鳳凰一點臉麵?那樣當眾打皇家的臉,實在是太居功自傲了!
皇上的臉色陰晴不定,口中喃喃自語,似乎是在罵鳳凰公主,又是在數落沈捷。李公公聽得心驚肉跳,不禁要為沈捷跟杏兒擔心:聖上的心裏,這是對他們生了嫌隙麼?
李公公找了個機會,將這事含蓄的透露給了杏兒。
話說,杏兒跟沈捷進了城門,甩下眾人,飛速的回到了侯府。淺月早已在杏兒的吩咐下,準備好了熱水,豐盛的美味佳肴也在火熱的準備之中。
“相公,一路辛苦了,先沐浴更衣吧!”杏兒親自往浴池裏灑下花瓣,殷勤的為沈捷脫下外衣,這才轉身出了沐浴間。
沈捷想要拉住她的手,想了想,又苦笑著歎了口氣。也罷,如今她還沒有同意圓房,勉強留下來,苦的還是他自個兒。天知道,他有多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她。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等到他沐浴更衣之後,杏兒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東屋那邊披紅掛彩,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門窗上貼著大紅喜字,屋簷下懸掛著大紅燈籠。
杏兒穿著一襲大紅的衣裙,站在了臥室門口,笑盈盈的看著他,滿臉的幸福和喜悅。見他呆愣在了庭院的門口,她揚聲笑道:“相公,快過來,開飯了!”
聲音甜潤,帶著嬌柔,聽得沈捷心花怒放。
成親以來,杏兒還是第一次對她這麼溫柔,這麼的主動!哎喲,這可是個好兆頭啊!果然,他的感覺不錯,這頓飯居然擺在了她的臥室裏,有酒有肉,窗台上燃著喜燭,就連帳子都換成了大紅的,被麵啥的,也都是大紅的!
沈捷一踏入臥室,眼珠子就滴溜溜的亂轉,滿屋的大紅色,看得他心花怒放,喜悅滿懷。他傻乎乎的笑問道:“杏兒,這是幹啥?莫非,今天是咱倆的大好日子?”
笑得傻傻的,杏兒見了,不禁“撲哧”一聲的笑了。殷勤的為他斟了一杯酒,故意板起臉:“咋地?不滿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