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微笑得甜美,手卻將一支苦無搭向真琴的脖子。在她旁邊的真琴被捆繩和木樁綁得牢固,眼裏盡是令人同情的神情,看著眼前的鳴人和秀一。“不想她死的話,你兩就在此決鬥吧~~”那個女人笑容依舊,似乎真的是一個在期盼著幸福來臨的少女一般,給人是那樣虛偽的反感。她稍微挪動了那支苦無,血紅的液體便沿著刃鋒滴落,警告著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這不是說笑!同樣、伴隨著這個女人那違和的微笑~~無助的真琴能做的唯有,低著頭“不要。”眼淚也直落不停。
鳴人從警備的狀態中收回了半舉的雙手,側向秀一說道:“我們。決鬥吧。”,一邊也避開了秀一的視線。秀一是木葉名門大族的月光家的族人,理智也是一樣的平常而傳統,他當然清楚的知道要獲取勝利的關鍵“喂、喂~不是吧你,要打贏她我們必須聯手才行,我之前不是說。。”。
“少囉嗦!”鳴人的堅決打斷了秀一的話,這份堅定的決心已然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這也不是開玩笑!即使真琴在一旁表現得多麼不情願和喃喃著那句無助的台詞。秀一也鬆開了一直的警備,正要做無奈狀“嘛嘛~我明白了。。”。
還是沒等秀一的話說完,鳴人早已衝向剛放鬆的秀一,他心裏也知道的很清楚,這場戰鬥、贏的必須是他!
“你個笨蛋!”秀一從無奈的情緒轉化為激昂和憤怒,不知怎地,明明剛放鬆的秀一突然就給迎麵衝來的鳴人反擊一腳,一腳就把那個笨蛋迅速踢飛回去,“明明是個外來人,還逞英雄個啥勁!”
“可惡!”被踢飛的鳴人不甘心的扔去幾支苦無,接著就連滾帶爬地掉進了身後的草叢,為了趕上剛剛扔去的暗器帶來的間隙,鳴人隨即又衝了出來,一股腦的向秀一發起了下一輪的攻擊。
鳴人那幾支苦無自然三兩下就被秀一的忍刀彈開,釘在了旁邊的樹幹上。如果認為就這幾個苦無可以給鳴人反擊製造間隙,那不免有點小看了秀一的實力,彈開苦無後的秀一也正麵衝向了迎麵的鳴人,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那個女人倒是看得輕鬆如願,麵對這樣的隊伍實在是太容易得手了,正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任誰都害怕身邊的人突然倒戈而給自己致命的傷害,所以忍者就要時刻警備著周圍可能存在的危險,也因此、這個女人絲毫沒有放下警惕。
除了出乎意料,還是出乎意料!這幾支突如其來的苦無,實在讓她一時費解,她唯有用手中的苦無彈開這些攻擊。緊接著腳下又暴起了煙霧彈,“這班小鬼頭!”即使知道自己是上當的,當務之急還是先趕緊從這個煙霧中脫身開去。
一個身影從煙霧中飛脫而出,半空中這公主抱的身姿清晰可見,鳴人隨即雙腳蹲地,完美的完成了著陸的動作。真琴的臉上露出輕笑,鳴人卻難以理解她怎麼那麼自然地就將雙手環扣在自己的脖子上,隨後、便感到一陣不安和陰冷。
沒等鳴人放下手中的真琴,某處角落的那人嘴角輕揚,伴隨一句“土遁·重岩牢之術”真琴變成了極重堅硬的岩石,牢牢鎖住了鳴人的脖子。
“那個笨蛋!”秀一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居然這麼曲折,他隻是憤憤的開罵了一句,並沒有要責備鳴人的意思。秀一盯著煙霧背後的敵人,煙霧散去後漸漸清晰的、那個心機深重的女人,稍微不小心或許自己也踏向她設下的毀滅的陷進,但此時麵對敵人,秀一的心裏隻有一句勸誡“我、一個人。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