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校園的小徑上,驀然的看著學校裏的景色發呆,沒過多久我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這時候會是誰打電話來呢,我拿起手機查看了一下對方的號碼,發現這號碼是王前輩的,看起來他這次是來向我催債的了。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接聽了電話道:“喂,你好。”
“嗯,楚希城。”王前輩好像有些不高興的回複我說。
聽到對方真是王前輩後,我感到有些不妙的賠笑道:“啊哈哈,海……海濤哥,我現在要去上課,所以那個……”
王前輩直接無視我的理由,馬上介入正題的問我說:“行了,我拜托你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
說什麼是拜托我幫忙,當時明明是強迫我做的好不好,不過這件事真的很不好辦,我很為難的和王前輩說:“那個有點困難啊。”
王前輩覺得很不可思議的和我說:“喂,不是吧?好歹你也是我精心栽培的學弟啊,我這麼囑托你的事情都辦不了嗎?”
唉,王前輩又拿以前的事情說事兒了。其實王前輩拜托我的事也不是很難,就是想讓我將彩姨的攝影作品拿出來,作為這次攝影社展示會的特邀作品來展示,但是彩姨還在因為我參加攝影社活動而耽誤學習成績的事情和我冷戰著,所以要我把彩姨的作品偷出來並不容易,而且如果我跟彩姨借的話,那她是絕對不會借給我的。唉,都是因為我多嘴說出彩姨是攝影作品“路”係列的作者,否則王前輩也不會拜托我這件事。
聽我很長時間沒說話,王前輩有些生氣的說道:“喂,希城,你小子還在不在。”
“是,是。”我唯唯諾諾的應道,我可不想被偶像王前輩討厭。
問完彩姨作品的事情後,王前輩又開始問著我另外一件事道:“現在沒有交作品的隻有你一個人了,你準備什麼時候交上來?”
果然上交攝影作品這件事王前輩沒忘記向我過問,雖然上午托曉夏的幫忙把照片照好了,但還都隻是底片,需要洗出來才能看到效果,我不知道該怎麼和王前輩解釋的說道:“啊,那個……”
王前輩聽我言辭閃爍的樣子後,語氣不悅的和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攝影社放在心上啊?馬上就到下周的展示會了還交不出作品,你不想在攝影社待下去了嗎?現在遲遲印刷不了宣傳冊,都是因為你交不上作品!”
交不出作品就要把我開除出社團嗎?這樣的威脅會不會太嚴重了點。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是我不對,所以我向王前輩承諾說:“那個我會負責的。”
王前輩明顯不相信我能做好,又開始責怪我說:“你要怎麼負責啊,啊?你對得起我的苦心嗎?”
見王前輩不相信的樣子,我向他報告說:“那,那個……今天我已經攝過影了,作品馬上就能出來。”
“嗯,真的嗎?那好,我今天就過去你那邊看一下。”王前輩聽說我的作品弄好後,禁不住想過來核查道。
呃,王前輩要親自過來檢查我的作品麼,我很犯難的和他說道:“海濤哥,但是我用的是膠卷相機,所以照片還沒……”
“行了,下午放學後我們在攝影社那裏見麵,就這樣我先掛了。”王前輩那邊似乎很忙的樣子,急匆匆的和我道完別後就迅速把電話掛掉了,我的右耳隻聽到手機發出的一陣盲音。
我的天啊,王前輩這次又要回學校來視察社團發展狀況了麼?希望下午別被他訓的太慘就好。我揉了揉兩側的太陽穴,收拾好有些紛亂的思緒後,踏著清晨最後一縷柔和的陽光向我的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