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說,最起碼可信度高些,‘順便’為清魂脫罪,隻是‘順便’而以……
聞言,清魂先是一皺眉,人是她用催眠術弄死的,就是她殺的,她敢做敢認,為何要她開脫?當她怕死不成?又換句話說,現在的的聖香真是搞笑的緊,怎可欺騙眾位高僧沒有知識?卻見十八伏魔天僧被說的一愣一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聖香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希望這些和尚都能被他糊弄住,不然他和清魂想脫身是難!難!難!
他隻想讓清魂最後的日子過的安穩些,怎麼就這麼難呀。
“趙施主些言差矣!玉崔嵬雖是江湖眾人逼死卻不是親手殺死,要怪也隻能怪這個江湖人情、人心、江湖事非,所謂法不則眾,眾人雖然都有錯卻罪不至死,琴施主殺人如麻定逃過因果報應,不如早些雖貧僧去少林受些磨難也好減輕些罪孽。”餓鬼僧閉目,雙合十:“阿彌陀佛!”
“嗬嗬……”眼看聖香無言以對,清魂輕輕一笑:“如果清魂不去少林寺,敢問大師能奈我何?”
說她內功盡失也不全然,就隻是她中毒以深,內力全都在壓製腿上的毒性,如果放手一搏也不盡能輸給這一群和尚。
“那貧僧隻好得罪了!”地獄僧佛珠竟先出手直麵朝清魂招呼過去,聖香折扇一伸打掉飛來的佛珠,急急一語:“請聽我一言,清魂為秉燭寺之主在此喪命秉燭寺定大亂,哪可如何是好?何況清魂中毒隻怕命之久矣,讓她在剩下的十餘日安排好秉燭寺,少去紛爭也算是贖罪,眾位大師又何苦咄咄逼人呢??”
好一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這……”
正是十八伏魔天僧猶豫之時,百米之百正傳來響徹四方的馬蹄,象是有成千上萬的人馬。
少時,便隱隱看見來人。
聖香頓時輕了一口氣,一直在拖延時間,現在終於來了。
隻見為首的那人頭戴紫紗冠,身著官服,腳上著一雙錦鞋,鞋麵一抹卷雲之圖,那圖並非刺繡,卻是印染——這雕版印染之法乃皇宮侍衛衣裳獨有,民間禁止打造,看來此人竟是宮廷侍衛
聖香將此人看的真切。竟是楊桂華,這楊桂華正是華山派的逆徒楊桂華,如今為當朝侍衛親兵步軍司,兼都巡檢,掌握京師治安,亦為開封府擒拿欽犯。鳳凰玉佩應是則寧呈上的,卻不是則寧帶兵而來,這其中的蹊蹺便不足為外人道也。楊桂華身後的人馬卻不是宮中侍衛,像是在四川的駐軍,如果是從宮中調出的侍衛怕是沒有這麼快可以趕來。
秋日的雨並不是很大,卻將這幾千人淋濕透,可見有雨中奔走多時,臉上竟是疲憊,卻也神彩奕奕,馬蹄濺起的泥水弄了髒了不少人,能許多人狼狽了不少,可是往哪一站便能讓別認出那是一個軍人,那是一個軍隊。
居然派一支軍隊過來了。
趙炅你真是‘用心良苦’呀。
隻見楊桂華行至畫舫,翻身下馬,丟下他身後的幾千人馬徑直上了畫舫,剩下的幾千兵馬在岸上將畫舫團團圍住,比起上遊的幾百人馬氣勢的多。
見畫舫的十八伏魔天僧,楊桂華便先行江湖之禮,雙手抱拳:“眾位高僧,我等奉陛下旨意接公主還朝,還請各位行自方便。”
公主?
什麼公主?
哪裏來的公主?
眾僧麵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聖香心中自明,清魂卻想聖香拿著她送的玉佩把她給賣了,也罷!也罷!
又見楊桂華走到清魂麵前,便行的是下跪之禮:“公主,陛下派微臣接公主回朝。”
清魂微微點點頭,一付平靜的表情。
見清魂願回去,楊桂華大手一揮,岸上的衛兵竟恭敬的捧著一些東西上來,呈於清魂麵前。
聖香伸頭一看竟是公主的有刻有‘宋帝姬韻’字的公主玉璽,有鳳凰繡紋的朝服,還的有信物鳳凰玉佩。
十八伏魔天僧本是不信清魂是當朝公主,現在又見還些信物就也信了九分,少林寺不與官府為難,江湖中人更不願以官府有所牽涉,也有無言默許。
眾僧雙手十合:“阿彌陀佛!”退在兩邊不在阻攔。
清魂命不久矣,說不定沒有進宮就以身亡,趙炅想用她秉燭寺之主的身分和秉燭寺牽製協橫中原正道武林的想法就是太天真了,隻因去開封是經過那個地方,那是她為自己選好的墓地,她想她是順便葬這那裏了,就有勞趙炅的軍隊護送她。
而聖香這次注定逃不過趙炅的追捕,被楊桂華逮了一個正著。
清魂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聖香如果你答應埋我的話,我或許考慮幫你逃走。
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