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清明節上墳掃墓的人最多,竟在開封府外數十裏的地方發現這五具屍體,便馬上上報衙門,衙門忤座驗屍發現竟是江湖人所為,便找來了曾是禦史中丞和江湖有些關係的聿修來查查,不查還好,一查卻發現這殺人犯竟是自己和聖香認識的人,所以便找聖香一起來看看了。
而聖香的表情異常的沉重,掀起白布查看第一具屍體,而第一具屍體竟是西嶽華山二弟子李子然,屍體它處並無傷痕,胸前一掌斃命。
聿修道:“一掌震傷了李子然的心脈又震斷了三條肋骨,斷的肋骨又插入心髒至死,殺人手法幹淨!”
第二具是南嶽衡山子弟蕭如風,胸前有個血洞,像是被什麼東西一下插入心髒,也同樣殺的幹淨。
第三具是青城派弟子餘水溺,被人一劍封喉。
“劍很薄,很鋒利,傷如蠶絲一樣細,出血也很少。”忤座道。
第四具屍體東嶽泰山弟子冷無秋,沒有任何處傷,聿修微微拔開死的頭發,頭頂正中間竟有一個如針孔大小的傷口。
“是被用如針一樣東西插入頭頂的百彙穴直達腦部死亡。”
第五具是北嶽恒山子弟成炎天,竟是心口有一個針孔大小的傷口,而傷口中有一些像絲線一樣的東西。
聖香心驚。
聿修一掌打在成炎天的屍體上背部,傷口中如絲線的東西被逼了出來,竟是兩寸半長染血的金色琴弦。
弦斷心寒!
“你們在懷疑是清魂殺了他們?”聖香平靜的問到,其實他自己也懷疑。
“是!”聿修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肯定而有力。
聖香微微閉上眼晴:殺人的手法卻是清魂所為,一掌震傷了李子然的心脈又震斷了三條肋骨,清魂用的應該是秋露凝高掌,而且是十成十的秋露凝高掌,當時清魂一定生氣,氣到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而他們做了什麼事情能讓清魂這麼生氣?
南嶽衡山子弟蕭如風則是清魂一指善蘭插入心髒,青城派弟子餘水溺則可能是被清魂以弦劍割斷的喉嚨而死,泰山弟子冷無秋則是弦劍直入腦部而亡,對付北嶽恒山子弟成炎天清魂則用的是弦斷心寒,一人一招,一招秒殺,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沒有任何多餘的招術,幹淨簡單利索!
聖香睜開眼睛,也許第一具,第二具,第三具,第四具他還不卻定甚至心存僥幸的話,那麼第五具是清魂的弦斷心寒,一點點懸念都沒有,不用說人一定是清魂殺的。
清魂從不是嗜殺之人,沒有殺人的必要她一定不會動手,就算是動手的話也不一定在她親自動手。
“他們做了什麼該死的事情惹的清魂非殺了他們不可?”聖香指著五具屍體一點也不想笑的問道。
“挖墓掘墳。”聿修狠狠的丟出了四個字,對他們五具屍體曾做的事情十分的不爽,更何況,‘那個人’可是他親手埋的,真是一點也不給他的麵子。
“挖誰的墳?掘誰的墓?”聖香心裏真是咯噔一聲,但還是不信的問。
聿修定定的看著聖香一句話也不說,那意思就是,你知道,還問我。
“嗬嗬嗬!”聖香一陣輕笑,笑的十分的愁苦,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他竟笑的出來。
今天是清明清魂一定是為給大玉掃墓而離開了莫言山,誰想竟看見有人正在挖大玉的墓,一氣之下就動了殺念將挖墓的五人殺的得幹淨,而這五人正好是五嶽派,這就難辦了,他不怕五嶽派找清魂的麻煩,而是怕清魂好不容易壓下去的仇恨又被挑的一發而不可收拾,而這次被清魂仇恨的對象可能就不是五嶽派這麼簡單,而是正整個中原武林對大玉恩將仇所的十一個門派。
可是,這雙能怎樣呢?
他們竟將大玉的墓都挖了,難怪清魂會下殺手。
他們一個兩個三都活該。
“你不說些什麼嗎?”聿修問道,這件事是聖香管是不管?如果聖香要管的話,他們九人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我還能說什麼。”聖香無力的擺了擺手,一付無精打彩的樣子:“那人是琴清魂,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更何況本少爺是一點也不想管,清魂應該以妻子的身份,以莫言山秉燭寺幽曇寺主的身份為大玉討一個公道。而清魂也容不得任何人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