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魂輕輕捋了捋水袖,在聖香期待的目光下,搖曳生姿的坐在宛鬱月旦身邊:“宛鬱少主宮,嘮擾了!”
宛鬱月旦宛然一笑:“下在的榮幸!”
聖香鬱悶萬十分!肖飛對清魂的行為不於置評,心裏卻暗想:她是想籠絡碧落還是隻是想試探探宛鬱月旦,或者二者皆有?
“即然琴姑娘的舞蹈看過了,各位一定心裏有疑問,這麼不遠千裏而來,不隻是為是琴姑娘一舞吧,肖某先幹為盡!”肖飛舉杯而盡,眾人皆舉杯,仔細一看倒是人好笑得了!
武當少林峨嵋三位皆是出家人,以茶代酒,聖香有病也不能喝酒,容隱、聿修不喜倒也給肖飛三分薄麵,唐儷辭、宛鬱月旦可說是千杯不醉,但宛鬱月旦桌上的酒幾乎有半是於清魂對飲,隻有唐儷辭一人喝的暢快。
這千秋宴的八位賓客中盡有一半不能飲酒,傳出江湖也是一奇吧!
“從去年六月份開始,我千凰樓旗下鳳樓的珠寶遠途生意都被一些江湖鼠輩明搶暗劫,連唐公子的萬巧齋也是如此,據屬下回報,那些賊人個個武功高強精通各門派所長,而不露真實麵目。”肖飛長籲一口氣道:“這不一年的時間我千凰樓和唐公子的萬巧齋,一共有三百多萬兩的財物被劫。”
武當少林峨嵋三位已臉的驚色,那些賊人個個武功高強精通各門位派所長,那豈不是武林白道有脫不了關係了!
唐儷辭一直動聲色,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微笑,像是早以知情。
眾人則暗暗,說是七公子的千秋宴卻也不竟然,多是千凰樓和萬巧齋失寶,肖飛、唐儷辭明借七公子之名開千秋宴想一查道底。
“這三百萬兩是一個不小的數目,這麼大一批銀子的動向難道無人可知嗎?”宛鬱月旦微微道,聲音不是很大,像是自己和自己說話一樣,但眾人皆是武功高強之輩,一字一句聽的清清楚楚:“若大部分的錢財都流往一處,用於平日耕種、紡織、釀酒、冶金的錢就減少,常此以往,必有動蕩、其餘各業勢蕭條。”
宛鬱月旦淺淺的喝完一杯酒,清魂又幫他斟滿,盡一個陪客之責。
“一個特大號的石頭,扔進湖裏,難道會沒有人注意它濺起的波紋嗎?”聖香嗅嗅了杯中之酒並沒有喝:“除非它不是流入民間,而是……”
容隱、聿修微一怔。
“皇宮。”
“秉燭寺。”
皇宮是一個大海,對皇宮來說那三百萬兩不算很多,扔下去隻怕是沒有波紋,沒有回聲,再說明白點,隻怕是直接進了趙炅的國庫。
甚於秉燭寺,如果說是秉燭寺幹的也說的過去,一群妖魔鬼怪常年住在莫言山中,但是總得吃飯吧!,以秉燭寺的能力而言,真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吞了那三百萬兩,而且是合情合理,動機十足。
“不是秉燭寺幹的!”清魂輕輕的一句,眾人聽一清二楚,本以為她會為秉燭寺辯解幾句,可再也沒有下文了,硬是嗆的眾人說不出話來,大有一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味道。
不過話倒是說回來,如果真的是秉燭寺幹的,那麼肖飛、唐儷辭還能允許琴清魂出現在這千秋宴上嗎?
而琴清魂這麼有恃無恐的出現在這千秋宴上,恐怕隻有三個原因:
一、那三百萬兩不是秉燭寺幹的搶的。
二、肖飛、唐儷辭已知道那三百萬的去處。
三、琴清魂也知三百萬的去處,隻是不協助肖飛、唐儷辭。
“即然肖樓主已知賊人是誰,就不妨直說。”容隱道。
“是!我早已查出賊人正是去年興起的殺手組織朱露樓。”肖飛微微一歎:“不過,朱露樓派出的劫寶之人讓我和唐公子十分為難!”
“是何人能讓千凰樓和萬巧齋為難,貧道到想見見。”武當清靜道長微微捋須。
“帶人上來!”肖飛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大喝道。
七公子名下的藍衫十三殺壓著十幾蒙麵大漢應聲進來。
藍衫十三殺眾人皆識,而那十幾位蒙麵大漢便是劫寶之人。
“為何他們還是蒙著麵?”聿修森然道:“即然抓住了就應驗明正身。還是……”
“還是他們的身明見不得人?”容隱接到。
肖飛先是點點了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他們的身分見得人,隻是做了一些見不得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