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小心!”清魂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可以來不及了,隻見一道白色的袖影一晃,六音就被打飛了出去,撞在窗子上,鮮血從嘴角濺出,如一朵染血的玫瑰一般,嬌豔欲滴,卻淒美無限。
六音試試想要站起來,可是,徽音公子卻並不放過他,直接掐著六音的脖,直直的把六音地上拉了來。
剛才師傅打他那一掌是十成十的秋露凝高掌,而更可悲的是,他現在才發現師傅有殺他之意。
這時,皇眷才幽幽的醒了過來,入眼的竟是一個陌生的男欲取自家夫君的性命,她也顧不得什麼內力盡失,就直接撲了上去,而徽音公子一個順手就掐住了皇眷的脖子。
徽音公子掐著他們脖子稍稍的用力,六音皇眷腳尖離地臉色發青。
清魂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就在瞬間發生,隻要再有一個瞬音,她的師兄、師嫂就會命喪他們的師傅手中,清魂冷靜的拔下頭的上木釵,釵尖對著自己的脖子稍稍的一用力,釵尖就插入如玉的脖子中,傷口並不是很深,但也不是很淺,隻要在用一點點力可以讓插進清魂的喉嚨,要清魂命喪於此。
“放了師兄和嫂子!”鮮血刹時從白晰的脖子上湧出,血染木釵,清魂在用自己的生命做為威脅徽音公子放了六音皇眷的條件,徽音公子是他們的師傅,就算他們三人沒有內力盡失,也不一定能打敗,何況,現在他們連一點反擊能力都沒有,而徽音公子一直口口聲聲說愛她,那她的命應該很‘寶貴’吧!
“嗬嗬嗬……”徽音公子未語先笑,手勁也放慢慢鬆了:“琴兒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也是這個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最喜歡什麼,知道我最討厭什麼,知道我最大的弱點是什麼。”
“清魂不想說第二遍,人,你是放,還是不放?”她釋然一笑,拿著木釵的手上染滿了血鮮。
“要為師的放人可以,但有一個條件。”徽音公子放開六音皇眷,卻反手點了他們穴到。
“說!”
“以六音皇眷性命,求獨擁佳人一夜。”
“師妹!”六音本想說什麼的,可是,徽音公子又快速點六音的啞穴,皇眷不語,她隻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六音的師妹,而有人要用她和六音的性命威脅這個女子,要她身上最寶貴的東西。
清魂微微一怔,然後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好!”
“我追你了十幾年頭,試過任何想讓你開心的方法,可你卻始終無動於衷,今天我就試試另外一種,先得到你的人,再要你的心。”抽走清魂手裏的木釵,徽音公子抱著清魂向芙蓉帳裏走去。白色的絲帶在空中脆弱地飄蕩,木釵在淒涼的聲音中被踩的支離破碎,預示了即將發生的黑暗。
這是多麼不堪的事情,清魂早以嫁人,雖然夫君早以過世,可是,這多年來清魂對她夫君情深不悔,但現在她居然為了他和皇眷竟犧牲到如斯地步,這當如何是好?
“嗤”地一聲,接著一件白衣的綢衣從芙蓉帳裏丟了出來。
六音心裏一寒,望著淡青色的芙蓉帳,眼神中透著苦澀,以清魂的脾氣,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想必她也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了,
與皇眷對看,兩個竟淚眼汪汪……
皇眷不禁淚如泉湧,身為女子的她們無言淒涼。是在心有所屬之下被一個不愛的男人侵犯,這讓人如何承受?何況,清魂還是為了救他勻夫妻,才……
芙蓉帳裏,清魂已被子徽音公子剝的隻襲衣,但她卻露更的理智、冷勁的表情,無論徽音公子是如何的挑逗,她的眼神不變,表情不變,就也呼吸的步調也沒有亂,一具徹頭徹尾的木偶的木偶!
徽音公子也發現這一點,身為一個男人竟被一個女子如此的漠視,讓他十分火大,突然報複性在清魂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清魂本能的呼痛出聲“你弄疼我了!”
“嗯!”徽音公子這才從清魂的身上抬起頭,聽到清魂叫痛,讓他十分的滿意。
可是,清魂的下一句卻是——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不會……”
幾乎是下意識的,徽音公一把把清魂甩下了床,而清魂在被甩下床的同時,不小心壓到了芙蓉帳,便連芙蓉帳一起裹了下去,芙蓉帳像是有意識般的纏在清魂的身上,沒有露出一點點讓人尷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