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不可胡說。”封不平眼睛中閃爍出驚疑之色,隨後,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急忙將手放在叢不棄的心口處,用力往下一壓,皮膚立刻陷了下去。
“難道是……”封不平口中喃喃自語著。
“封師兄,難道是什麼?”成不憂急道。
封不平不答話,抽出腰畔的長劍,極快的朝叢不棄屍體的心口處剜去。
“封師弟,住手。”還不等封不平的長劍此處,陸柏已經擋在了他的身前,阻止道。
封不平陰聲道:“陸師兄不必勸我,我們華山弟子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若是搞不明白對手是誰,這跟頭可就栽大了。”
陸柏歎了口氣道:“封師弟,老夫勸你住手,可就是為了幫你證實你心中的猜想,叢師弟的屍體咱們就要去破壞了,如同你想的一般,就是那招。”
成不憂在一旁摸不著頭腦,茫然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到底是什麼。”
陸柏深吸一口氣,凝重的望向餘人彥,見他正更嶽靈珊和寧中則敘話,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幾人放在眼裏,不過他這一出手將己方的兩名高手,一死一傷,這樣的手段,讓陸柏心中多少有些忌憚。
陸柏拉著封不平,成不憂以及泰山派的那道士,走到餘人彥身前,開口道:“給封師弟介紹一下這位少年豪傑,他就是最近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青城派少觀主餘人彥,餘少俠催心掌的功夫一點也不比令尊餘觀主的差啊。不過餘少俠的手段還真是讓老夫心寒啊。”
封不平臉色陰森的盯著餘人彥道:“好手段,好功夫。封某還真是想要領教領教餘少俠的手段。”
這邊餘人彥正聽寧中則訴說這群人來的目的,果然跟書中所說的一樣,陸柏一來就先拿出了五嶽盟主令旗,然後就是讓魯連榮打前鋒,然後是叢不棄跟成不憂出來逼寧中則離開。不過如今嶽不群沒有在山上這也給寧中則贏得了很大的空間,這群人再怎麼說也是武林中的前輩高手,總不能死死的逼迫一個婦道人家跟一群武功不怎麼樣的華山小輩吧。
寧中則雖然說的簡單,餘人彥也知道其中這成不憂等人說話一定是很不好聽的。餘人彥心道:我在華山這麼許久,寧中則對我照顧的極為周到,而嶽靈珊跟我的關係也十分和睦,你如此羞辱寧中則,新仇舊恨加起來,今天就要跟你好好玩玩。
這時候見陸柏走過來跟他說話,臉上立刻掛出淺笑,完全不理會在一旁的封不平,隻笑洗洗的看著陸柏道:“陸先生,久違了,近日可好啊。”
陸柏自然不會失禮,開口道:“拖福,還吊著一口氣。餘少觀主今日可要跟這位封兄弟好好親熱親熱啊。”
餘人彥道:“那是自然,你看他那位師弟,我不是跟他很親熱嗎?”
餘人彥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他們劍宗的高手被一個少年兩招擊殺這樣的成果,就是想要報仇都難以說出口。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奪取華山派掌門的計劃了,隻想著能在餘人彥手中找回些麵子,就不錯了。
封不平咬牙道:“餘少俠能不能跟封某也親熱親熱。”
封不平想要跟餘人彥動手,陸柏心中卻極不滿意,他一心想著讓封不平取代嶽不群,成為華山派新掌門,此人比嶽不群好控製的多,可如今被叢不棄的死打亂了陣腳,若是這封不平在輸在餘人彥手裏,這次的華山派可就是白來了。
陸柏伸手將封不平攔住,笑道:“封師弟,你先不要著急,咱們先把正事做完,然後說其他的事情也不遲啊。”
封不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好一會,才定下來,道:“好,既然如此,封某便聽陸師兄的。先將華山派的這群邪魔外道給趕下山去。”
“你說誰是邪魔外道?我看你們這群人才是呢?”嶽靈珊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插嘴道。
“珊兒,前輩說話,哪裏有你插嘴的空。”寧中則拉了下嶽靈珊的手,又道:“陸師兄,封師兄,你們這是要逼著我們華山派跟你們拚死一搏了。”
陸柏道:“嶽夫人說的是哪裏話?這幾位師弟都是華山派劍宗的弟子,跟你們解決的又是華山派掌門的事情,既是你們華山派的大事,又是我們五嶽劍派的大事。你看看華山派這麼多年下來,隻有寥寥二十餘名弟子,這哪裏是一個名門大派的樣子?就是一家武館,鏢局的人數也要比你們多少一些吧。”
寧中則聽到此言,頓時語塞,這些年她和丈夫收徒不多,資質也都算不得上乘,前些年丈夫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收徒,座下隻有令狐衝一名弟子,直到勞德諾來投,這次開始收徒,雖然丈夫每次下山都能收幾名徒弟,但這隻不過是近幾年的事情,所以華山派弟子人數是極少的,弟子的資質也不比別的門派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