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度果然不過兩天的時間就到了,當看見於浩然大早上的跑到機場去接他的時候他結結實實給了他一個吻。
於浩然小心的看了周圍一眼道:“別瞎鬧,這麼多人看著呢。”
“怕什麼!”賓度死死的將他攥在懷中,“我又沒有親他老婆,他看屁啊!”
於浩然無奈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道:“誰是你老婆,不要臉!”盡管這麼說,但他嘴邊還是擒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甜意。
賓度一聽這話,立馬較真了,“誰敢說你不是我老婆我崩了他……”
這邊一句話沒有說完他就一把抓住了一個盯著倆犯花癡的小姑娘,頓覺著腐女也是相當可愛的,這笑眯眯的湊上去問道:“你覺著他像我老婆嗎?”
小姑娘本來還準備偷偷地將兩人親密的照片發到微博上呢,然後讓眾姐妹飽眼福,畢竟攻受都長得這麼養眼的實屬少見,結果這兩個帥哥自己就招了,她當然冒著粉紅泡泡的將腦袋點的和搗蒜一樣。
賓度見此又在心中大讚了一聲腐女萬歲,繼而扭頭對懷中的人得意道:“看吧,正常人都知道。”說罷順勢在他的耳邊舔了一下,直至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鬆口。
於浩然被他這無聊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隻得由著他動手動腳,生怕一個反抗之後他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來。
要說賓度幾天不見於浩然自然是想念的很,隻到了酒店之後什麼事情都不幹就將於浩然按在床上狠狠要了幾回。
而於浩然似乎比往常主動一些,加上他本來就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何況作為男人他也是有需要的,本來沒有和賓度有過還不覺著什麼,如今幾天不見還真有點想他。
賓度本來一個人做的時候就很開心,如今見他主動迎合簡直喜不自勝,差點沒有激動的跳起來,小賓度就像瞬間加了能量,一直折騰到淩晨都屹立不倒,直至於浩然低頭求饒的時候才鳴金收鼓。
賓度猜他肯定是因為珠子的事情對自己心生愧疚,所以這一出應該就是作為補償來的,不過他隻要是開口,賓度就當不知道,隻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他,連著幾天都狠狠的折騰他,這樣就算是對他的懲罰好了。
一直到了第六天的時候,兩人本膩歪在一起吃午飯來著,於浩然問道賓度關於那電影的時候,可是賓度一直推說再等兩天。於浩然覺著這人壓根就是拖著時間折騰他而已,隻是不明白一個正常的人類是如何有這麼強的戰鬥力,以至於他被折騰的連著嗓子都啞了,這人依舊精神抖擻。
可是就在第六天的下午的時候,於浩然突然又收到了來自荷蘭的短訊,這一看使得一向冷靜的他居然跌坐在了沙發上。賓度猜想定是公司出了大事情,這就拿過他手中的通訊儀一看,上麵清楚的交代著公司被合並之後的手續事宜,包括一些法律文件,而這訊息的發送人竟然是巴氏於敏敏。
“我完了,我一無所有了。”於浩然說罷就仰在了沙發上,怔怔的看著不遠處被大塊的烏雲遮蓋的海麵,海水黑沉沉的,那海風吹得椰子樹颯颯作響,頓覺著自己就像被困在這怕人的海底一樣,怎麼掙紮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賓度知道,荷蘭公司不但是於浩然的根據地也是他親手創辦的第一個精密公司,真正是一磚一瓦壘起來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是他親手帶大的。而荷蘭作為總部,與挪威已經香港都有著緊密的聯係,想著即便是沒有聯係,就看著於敏敏潛伏了這麼多年的用心看來都已經保不住。
賓度不知道如何安慰他,隻輕輕地將他擁在懷中,然後陪著他一起靜靜地看著那黑海上百丈高的海浪不斷的掀起,又落下。
這個夜裏,兩人就在沙發上坐著,直至到了深夜已經完全不能看見那遠處的海景的時候,兩人就聽著那海水拍著海岸的聲音以及對方的呼吸聲,各自思慮著今後的路。
直至到了淩晨,於浩然才緩過一點神來,就著那點點光亮開口道:“我把你的心血送給了別人,你恨我嗎?”
賓度有些意外他居然會向他坦白這件事情,盡管他不說他也是一清二楚,不過既然他主動開口,那也算是他對他敞開心扉的一個契機,他當然要抓住,於是隻頓了頓便道:“我既然已經送給你了,無論你送給誰都由你決定。我們是一家人,除了你以外,別的都是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