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麼巧,在福餘和男孩打架時,恰巧有人來偷襲,暗衛無一生還,陰差陽錯之下,迷失在樹林裏的男孩反倒撿回了一條命,在福餘還在睡夢中時,男孩就連夜趕回了秦國。
早上起床,心情好好,福餘伸了個懶腰,穿戴完畢,撲騰跳下床,摸起小木劍跑到院子中練習昨晚新學的招式
侍夢過來送飯時,福餘剛剛起床,等到侍夢擺好飯菜,床上已沒了人影,侍夢無奈地搖搖頭,走上前整理起床鋪來。這丫頭,沒個女孩樣,整天就知道耍木劍,瘋瘋癲癲的,想起那鋸木頭似的琴音,不禁又一陣頭痛。
她這廂整理被褥
福餘已在院中耍了一個來回,自覺沒什麼問題了,就噌的竄進屋來,小木劍一扔,端起飯碗狼吞虎咽
“你就不能慢點!”剛整理好被褥,回頭就見福餘捧著個大碗吃的不亦樂乎
她敲了敲孩童的頭,寵溺地嗔道:“你呀,慢點吃”雖是這樣說,但還是不間斷地為孩童添菜,安靜地等到孩童吃完,從蓋著布子的挎籃裏拿出一件嶄新的衣服
“哇!新衣服”福餘開心地大叫
“過來,看看合不合身。”
福餘眯眯著眼任由侍夢給她穿衣,這掐掐那摸摸,咧開嘴,“侍夢做的衣服當然合身了。”
站在鏡子前美滋滋地前後照著,一抬眼看到了侍夢通紅的眼眶,心裏突然就酸酸的,這些日子,侍夢一定忙壞了,既要顧著三月三的月舞,還要抽空給她縫製衣物。
卿染人雖然走了,可是每年三月三登台獻舞的規矩卻留了下來
真不知道侍夢要怎樣麵對那些從各地慕卿染之名而來的客人,要怎樣平息他們的憤怒?
“昨晚好嗎?”她試探著問
“好。”侍夢隨口應道,仍低著頭比量著她的腰間,“嗯,還是肥了,我回去再改改。”
“不用了。”麵對侍夢的詫異,她笑盈盈道,“說不定過幾天我就胖了。”
“你呀!”侍夢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子。
福餘心疼地抓住她的手,“你回去休息吧,三月三過了,你可得好好休息,不用擔心我,我可好著呢,強壯的像頭牛。”說著敲了敲小胸脯,那嬌憨的樣子逗得侍夢一陣發笑
她揉揉頭,真是累了,為了準備三月三,她已經好幾天沒睡了,經寶寶一提醒,頓時困頓異常,真應好好休息一下
孩童攔下要去收拾碗筷的侍夢,笑嘻嘻道:“這些就我來吧,你快去休息。”
不忍駁了寶寶的好意,放下碗筷,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侍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呀!”清晨的陽光分外明媚,向外走去的侍夢又累又困,寶寶就在這時衝出來從後麵緊緊摟住她的腰,在她還在怔愣中,低低的悶悶的說了這句話
侍夢停了下來,極力控製自己不要轉身看她,捂著嘴,哽咽了半晌,才又向外走去。
她的寶寶,在關心著她!
一上午就在厚厚的醫書中度過,綠綰的白天是安靜的,隻是偶爾能看見幾個姑娘在練習著舞步,這對於喜好熱鬧的福餘著實不能忍
忍不下去的福餘便來到了街上
有些人啊,即使是在家中坐,事也能從天降,福餘就是這種人,隨便逛了逛街,都能被人劫持
媽的!這人是不是腦殘啊,你以為你隨便找個人威脅一下,別人就會放過你嗎?
福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卻恰巧被身後劫持之人捕捉到,猛然貼近的涼意從頸上一直傳到腦海
“你給我老實點!”劫匪瞥了她一眼,又警惕地盯著前麵之人
這都是死胡同了,您老就別再掙紮了,放了她自裁算了
麵前之人長身玉立,一身黑衣勁裝直給人一種凜冽的氣質,她幾乎能感覺到身後顫抖的身軀
“放了她!”他的聲音仿佛沁著冰雪般的寒,她可以確定,隻要再堅持一會,劫匪就會崩潰
“不!”劫匪大吼,心神失守,失控的揮舞著如雪的利刃
機會來了,利刃離開脖頸的一瞬間,福餘迅速下蹲,同時麵前之人飛身一腳踢中劫匪
福餘站起身,回頭看到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口吐鮮血的劫匪,不禁讚歎:
真是漂亮,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
脫離危險的某人雙眼噌噌冒著狼光,高手啊,他終於見到高手了
福餘這種蒼蠅見到屎的表情,讓林思一陣惡寒
沒等福餘上前,就一個飛身,沒了蹤影,獨留她一人在那讚歎,真是帥啊!
楚都新京,幽謐小巷,利刃劫匪,勁衣高手,怎麼看都有陰謀,福餘的小腦袋瓜裏此時把恩怨情仇給意淫了個遍,順便也把地上的劫匪摸了個遍
啥也沒有?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