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你我還能娶誰?傻瓜,當然是你啊!而且,一直都是你!”除了你,我還有人可娶嗎?
彤妮甜蜜地依偎在他的懷裏,這個令全世界女人都向往的男人,看來真的要隻屬於她一個人了。
“尚,若能嫁給你,將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一件事!”
是嗎?他真的能給她幸福?他不確定,真的好不確定哦!一切,他隻能盡力而為了!畢竟,他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
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所以就來委屈自己?這——就是皇尚!心裏想的永遠都是別人,沒有自己。
“妮,最近為了公司的事情,你都沒好好的休息過。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真的?!”跳下他的大腿,從手袋裏掏出粉鏡子,“會不會很醜啊?”
“不會!隻是你的憔悴讓我很不安,我現在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我走了,你能忙得過來嗎?”還有那麼多的文件等著他過目,他一個人真的能行?
“不是還有程秘書嗎?你沒回國的時候不是一直都有她幫我嗎?她的辦事能力,你可是不能小視哦!”
“她再怎麼能幹也隻是個秘書,隻能給你打打下手而已。”怎麼可能代替你批閱文件?
“隻要有人能幫我打打下手我就已經很知足了!”公司是自家的,處在現在的管理位置上,就注定了要為之操勞。
為了工作廢寢忘食,他早已經習慣了。若不是艾菲的出現,他險些就忘記了自身的存在。
“好吧,那我就回去休息了。如果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好!走,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還有很多文件沒看完呢!你接著看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也好,那下班以後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飯?”
“算了吧!你最近也沒好好的休息,下班後還是早點回去休息一下。再過幾天,等手續都辦妥以後分公司的事情還有得一陣忙碌呢!”
“路上小心一點兒!”
“我知道!”在他的臉頰落下一記香吻,彤妮拿起手袋離開了皇尚的辦公室。
跌坐在椅子裏,歎口氣,揉了揉太陽穴——他不是一般的累,簡直就是身心俱疲!
“皇總,喝杯咖啡提提神吧!”程萍端著一杯速溶咖啡走進了辦公室。
“謝謝!”接過杯子,呷一口,他的思緒又開始沒有征兆地飄忽起來。
“皇總,這些文件是廣告部送來的……”
“先放著吧!”
呃?對工作一向積極認真的皇尚,現在怎麼這麼怠慢這些文件呢?
“皇總,你身體不舒服嗎?”他看起來好疲憊。
“沒有!隻是最近太累了,沒事兒,休息一下就好。分公司開業的事情是公司現在的重頭戲,一點兒都馬虎不得,累一點也是難免的。”
真的隻是因為公司的事情?你就吹吧!我跟你在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憑你的能力,公司的事情再忙你都能如魚得水地應付過來。可是現在,你勞累的不光是身體,連精神也垮了。這——恐怕不止公司單方麵的原因吧?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讓他連精神也垮掉的原因恐怕是艾小姐吧?
“皇總,最近怎麼不見艾小姐來公司了?”你們該不會是又吵架了吧?
女人都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嗎?
皇尚隨手翻開一份文件,假裝認真閱讀,以逃避程萍所提出的問題。
“好久不見皮皮,我還真有點兒想它呢!”就知道你的魂不守舍是為了艾小姐,你就別再裝了,承認吧!
“嗯,小家夥確實很可愛。”
還跟她打哈哈哦?在他心裏,可愛的不僅僅是皮皮吧?
“隻可惜,皮皮生病了!我昨天在大街上遇到艾小姐,她正抱著皮皮去獸醫院呢!”
“你真的見到她啦?!在哪兒見到的?”咖啡杯被撞翻,土黃色的液體在辦公桌上蔓延開來。
中招了吧?還敢給她裝!現在露餡兒了吧?心裏明明就在乎人家在乎得要死,嘴上偏偏就不承認。
“沒有!我騙你的啦!”
“程秘書,你居然框我?”心事被戳穿,好尷尬。
框你又怎樣?你再優秀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聖人,又怎麼會沒有凡人的喜怒哀樂。
“你也很久沒見到艾小姐了,對不對?”所以才整天悶悶不樂,鬱鬱寡歡?
“嗯!”既然心事已被捅破,不承認也不行了。
“她去哪兒了?”
“不知道!”
“不知道?!她不是跟你住在一起的嗎?”
住在一起又怎樣?心若不在,人又豈能留得住?
“她去哪兒就沒跟你說一聲?”
我氣憤的就是這個嘛!既然都跟我住在一起了,去哪裏之前總得跟我說一聲吧?這是對我最起碼的尊重耶!可是——人家就是一聲不響的走了嘛!可見,我在她心中,竟一點兒地位都沒有。
她能去哪兒呢?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跟阿哲在一起!如果不是在一起,又怎會有這樣的巧合,兩人同時不見呢?以阿哲追女人的手段,小丫頭很難不會被感動吧?所以,我應該祝福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皇總,艾小姐根本就不是你妹妹,對嗎?”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哪有哥哥會對妹妹失魂的?
皇尚震住,看一眼程萍不知該如何回答。
“最起碼不是有血緣的妹妹,是吧?”
“是!我跟她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她是我爸爸一個至交好友的女兒。她整整比我小三歲,若按年齡算來,她也確實是我妹妹。”
原來如此!喜歡人家就承認唄,幹嘛憋著?居然還拱手把她讓給別人?這個男人啊,真不知道該說他笨還是該說他無私!
“那麼,你那個朋友蘇哲呢?他對艾小姐……”好像不止普通的關心哦!
“哈哈!”幹笑兩聲,表情卻比哭還難看,“你也看出來阿哲對菲菲的用心良苦?他們是郎有情妹有意,很登對啊!”
登對個鬼!頂多就算是郎的一廂情願,妹不見得就對人家有意。這個堪稱絕頂聰明的優秀男人,在碰到女人問題時怎麼就那麼笨那麼遲鈍呢?唉——還真應了那句話了——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不過——向來不苟言笑冷如冰川的他,有個女人能讓他牽腸掛肚,隨時牽動著他的喜怒哀樂也挺不錯的。就讓他先受點感情的折磨吧!不吃點苦又怎麼會成長呢?
“艾小姐眼光不錯,蘇先生確實是個很不錯的男人!”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煽風點火咯,讓這火燒得越猛越好。
“你們——你們女人都喜歡像阿哲那樣的男人?”
“當然啦!女人天生就該是被男人疼著寵著的,蘇先生在這方麵一定做得很不錯,不然艾小姐也就不可能會選擇他了。”
“你說對了,阿哲確實很會寵愛女人!”
“所以呢?”
“所以,阿哲追到她了!”
“女人可以抗拒金錢和地位的誘惑,卻無法抗拒一個對自己很用心的男人。所以,感情問題一直就是女人的軟肋。一旦愛上了,哪怕愛得很辛苦,也願意不計結果地為那個男人沉淪下去,到最後遍體鱗傷也會義無反顧無法自拔。”看來我還真得給他上一課才行,“但是,女人在麵對愛自己的男人和自己愛的男人時,又往往會選擇後者!”這麼說,他應該能夠明白了吧?蘇小姐喜歡他,隻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作為當事人會毫無感覺?鬼才相信呢!
原來小丫頭選擇蘇哲,確實是因為蘇哲做得比我好。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不都是同一個人嗎?
“皇總,這些文件廣告部還等著你的回複呢!”說了這麼多,剩下的就全看他自己的悟性了。感情的事,誰也幫不了誰。
“我一會兒就看,你先出去吧!”
“哦,好。那你可要記著看咯!”最近老是喜歡將文件積壓如山,等到各部門的經理要答複了,他才會急急的翻閱。
工作老讓她這個當秘書的催促才肯做,否則,文件擺到發黴他都想不起來翻看,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美人走了,他的心也空了!他是隻愛美人不要江山的?
程萍轉身離開辦公室——她的愛也很簡單——隻要看到他和艾菲幸福地在一起就好!
心裏不再吃味兒,艾菲那個女子,她也實在是好喜歡。淘氣、活潑、開朗、真實,總好過讓人找不出缺點的知性美女彤妮。有她在,皇尚的生命才會完整,生活也才會充滿生氣。感情的漩渦就像一陣迷霧,要等想明白了眼前才會豁然開朗,也才會有方向。而程萍的方向,就是幫助這一對兒相互愛慘了對方,嘴上卻又什麼也不肯說的苦命鴛鴦走在一起!
至於彤妮,程萍從來都不把她看成是皇尚生命中本該有的女人,盡管他們倆已經快要舉行婚禮!
為了處理巨皇集團在美國成立分公司的相關事宜,彤妮約了一個業內人士今晚八點在星光商務酒店會談,她將此事告知皇尚,並要求他到時候一同前往。沒想到的是,皇尚卻拒絕了她的邀請。交往三年多以來,這還是皇尚第一次拒絕彤妮的約會,並且還是以生病為理由。
他生病了嗎?是的,到此為止,他承認他病了!如果心病也算是病的話,他不僅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呢!
還沒到下班時間,皇尚就聲稱臨時有事要先一步離開公司。臨走時差點兒就被彤妮給絆住,幸好有個善解人意的秘書幫他在彤妮麵前打邊鼓外加圓謊,否則他還真是不容易走掉。
“程秘書,剛才……謝謝你!”走出電梯,遇到取文件回來的程萍,他真是滿心的感激。
“小事一樁,皇總不用跟我客氣啦!”理了理手上厚而笨重的文件,“最近為了分公司的事情你也夠累的了,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過不了多久還得去美國呢!”想了想,又意味深長地補充一句,“如果累壞了身體,艾小姐可是會心疼的!”
像是被電擊到一樣,皇尚感覺身子一陣發麻,直麻到心裏。
扭頭看一眼靠電梯門站著的程萍,“我就快要結婚了!”
“皇總是在告訴我別亂開玩笑?”那你剛剛在準新娘麵前撒的謊又算什麼?
皇尚低頭不語,實際上連他自己都很心虛。明明就快要和另一個女人結婚了,可是心裏卻還是放不下那個能牽動他每一根神經的小魔女。
“你手裏的這些文件要送到哪兒去?”不好再繼續這麼敏感的話題,隻好將話題移開。
“送去給彤小姐啊!”她不是對公司的事情很用心很感興趣嗎?那就把這些文件送去給她處理,讓她一次看個夠,保證她可以從黃昏看到黎明——沒有時間再去纏著你了!
皇尚深深地看她一眼,像是讀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都是一些什麼樣的文件!”
“倒也不重要,都是各部門的一些日常事務。”
小看她哦?商業機密不能向外人透露的道理她懂啦,她又怎麼可能會把重要的文件拿去給那個女人過目啊?
“程秘書……”
“好啦,感謝的話我可不想再聽了,耳朵都快長繭子了!你要是真心想感謝我的話,就去把艾小姐找回來啊!”
聽了她的話,皇尚反而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你幹嘛?菲菲又不是鬧脾氣離家出走,為什麼要去找啊?”她肯定是跟阿哲去哪兒玩兒去了,一下子樂不思蜀,所以才這麼長時間都不見蹤跡的。
“聽起來你是很放心艾小姐流落在外咯?”
“流落在外?!太誇張了吧?”她還指不定在哪兒好吃好玩好住呢!阿哲豈會虧待了她?
“算了,你們的事我才懶得管,我要送文件去給艾小姐了!”按下電梯開門鍵,程萍走入皇尚剛剛乘坐下來的那道專用電梯。
皇尚離開巨皇集團,開著自己的座駕在都市的大街上到處遊走,一時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直到艾菲離開將近半個月之久的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早已經習慣了生活中有她的參與。雖然,她隻會闖禍,隻會讓他跟在她身後為她收拾爛攤子。但是,他都已經適應了生活中的這份“麻煩”。沒有了她,生活中就像缺少了什麼似的,心也一下子全空了。本以為自己可以瀟灑地看著她幸福就好,可是當她真正的離開他而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他才發現其實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瀟灑和大度。他實際上是很自私的,自私到想讓她隻屬於他,喜怒哀樂都隻跟他有關。自私到不想讓任何一個男人靠近她、了解她,甚至連最好的兄弟蘇哲都不可以。可是,因為愛她,所以不想勉強她,更不想強迫她。隻要她快樂,他寧願受一點委屈。凡是她想要的,他會全部毫無保留的給她。包括她若覺得在另一個男人身邊會比較快樂,那麼,他也願意把她親手送到那個能讓她更快樂的男人身邊——他竟愛她到可以犧牲一切的地步!
他愛她?是的,直到現在他才承認對她的感情。
開著車子在街上繞了近三個小時,神思也遊走了近三個小時,沒想通了仍舊沒想通,放不下的仍舊放不下。他做事情向來都講求效率,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時間浪費了卻一事無成過。車子繞到一條平時不大來的鬧市街頭,一家名叫“一夜宿醉”的酒吧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酒吧門口找了個空位將車子停好,剛打開車門就有幾個打扮時尚的女子向他迎了過來。開著勞斯萊斯出來混夜場,也難怪會引人注意。
婉拒掉兩位主動送上門的美女,皇尚獨自走進了“一夜宿酒”酒吧。酒吧的裝飾很有格調,進門是一個頗有西方風格的鏤空木製壁櫥,繞過壁櫥便是大廳。煙霧繚繞和昏暗的燈光下,盡是一些形形色色的夜的精靈。站在壁櫥與大廳的銜接處,皇尚掃一眼酒吧大廳,試圖尋找一個比較安靜隱蔽的位子。不料,酒吧的生意好像出奇的好,大廳裏的位子都已經客滿。
“歡迎光臨!”一名酒童向他迎了過來,“皇先生,我們老板請您雅間入座——請往這邊走!”酒童說著便移步向前給他領路。
“先等等!”他攔住酒童,“你們老板認識我?”
“這我就不清楚了!皇先生,請!”酒童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皇尚心裏雖有遲疑,卻還是在酒童的帶領下去到了酒吧的一間雅間入座。
剛坐定,兩名侍從就尾隨而至,一個手裏提著一打啤酒,另一個手裏端著一個水果拚盤,一聲不響地將東西放在桌上就欲轉身離開。
他好像還沒有點東西吧?
“等等!”兩名侍從拉開門將要離開的瞬間,他及時地叫住了他們,“你們確定沒有走錯房間?我的意思是——我還沒點東西,你們怎麼就……”
“這些都是我們老板的交代,皇先生請慢用!”
“你們老板是誰?”
“皇先生不用多問,您先喝著,我們老板說他一會兒就會過來陪您!”侍從說完離開,留下滿心狐疑的皇尚對著一桌東西沉思。
來酒吧就是買醉的,管那麼多幹嘛?有人送吃送喝豈不更好?拿起桌上的開瓶器將瓶蓋一一打開,他連杯子都省了,直接提著酒瓶猛灌。一口氣兩瓶啤酒下肚,胃裏滿滿全是酒水,卻澆不滅滿心的相思。是誰說一醉能解千愁?他明明是越喝越清醒,越喝情感就越脆弱,越喝就越難掩飾住心裏的傷——小丫頭,你去了哪裏?快回來吧,我實在是——好想你!
“像你這種喝法是很容易醉的!”一名衣冠楚楚,氣度不凡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就是酒吧的老板?”他直截了當地問。
“不是!不過,這家酒吧的老板是我的朋友。”男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這些都是你安排的?”皇尚指了指桌上的啤酒和水果拚盤。
“不錯!初次見麵,算我請客!”
“我們認識嗎?”
“我想應該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你是‘巨皇集團’的最高統治者。”
“我不想談公事!”
“你誤會了,我沒什麼公事要跟你談。我叫陸言川,交個朋友?”男子說著真誠地伸出右手。
皇尚動作緩慢地伸出手——掏出隨身攜帶的錢夾,抽出三張百元鈔票放在桌子上,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起身直接離開。
陸言川收回伸在空中的右手,看著皇尚離開的背影——夠傲氣也夠霸氣,難怪女人會為他瘋狂!
皇尚開著車離開“一夜宿酒”酒吧,沒有地方可去隻好回家。車子駛近別墅,由屋內透出的燈光,讓他差點兒開著車直接去撞樹。他確定早上離開的時候有關閉屋內所有燈的開關,怎麼現在會有燈亮著?莫非——艾菲回來了?
車子還來不及駛進院子,他就踩下刹車,快速地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奔向院內。
“皮皮?!”小狗搖著尾巴跑過來在他腳上直蹭——這麼說,她真的回來了?
越過皮皮推開門走進大廳,一室久違的燈光,讓他的心一下子暖了起來。一個箭步跨上通往臥室的樓梯,剛在樓梯口站定,艾菲穿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
“就你一個人?”
“就你一個人?”
兩人異口同聲,片刻之後,他將她拉入懷中,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的唇。
好濃的酒氣——他喝酒了?
“皇兄……”
好生牽掛的人,好生懷念的聲音——她是真的回來了?不是自己酒後的幻覺嗎?
“皇兄……放……放開我……”
放開?如果可以,他這一輩子都不想放開她!她這一走,音訊全無,讓他等得好辛苦。每天下班急急地趕回來,就是希望打開門她能出現在他眼前,可是每次迎接他的都隻有滿室的清冷和無限的失落。這次,他打開門真的看見了她,讓他還怎麼舍得放開?
將她抵靠在牆上,手肆意地伸進她的睡衣,霸道地撫摸她柔軟的肌膚。
“不……不要……你放手!”
不顧她的反抗,舌尖在她口中盡情地索取,像是在懲罰她這段時間的一走了之,又像是在向她訴說他這段時間以來的刻骨相思。
“皇兄,我……”
這女人可真夠囉嗦,沒看見他吻得那麼投入那麼忘情嗎?就不能安安靜靜地配合一下,有話改天再說會死啊?
“你醉……”
吻掉她的餘音,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臥室的床上——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想要完全地擁有她!
“請你看清楚,我不是彤妮!”
剝去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待他剛要挺身而入,她的這句話將他的滿腔熱情全部凍結,情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翻下她的身體,拾起地上的衣服,“你的身體我不稀罕!”扔給她一句毫無溫度的話語,然後一臉鐵青地離開她的臥室。
艾菲躺在床上,一顆豆大的淚珠劃過臉頰。
次日,皇尚下班回到家,屋內已沒有了艾菲的身影。這一次她走得很徹底,徹底得沒有給屋裏留下任何她住過的痕跡。皇尚拖著一具完全被掏空的軀體晃進書房,書桌上是一張淡藍色的信箋,上麵寫著一句簡短的話,筆跡他再熟悉不過——皇兄,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我走了,祝你和彤妮姐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