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跳回了剛剛離開發電場的那一天,那個男人,和他被撕裂的耳朵給了我莫名的快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活下去,沒有人!
把槍摔在了地上,此時它的價值還比不上一根普通的鐵棍子,我抽出了別在腰間的匕首,狠狠朝腦後揮了過去,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喪屍的半個手掌隨即掉在了地上,猛地一鬆,慣性使我倒了下去,可現在落地就代表死亡,沒什麼商量的餘地,手掌撐住了地板,細細的玻璃碴子鑽入了肌膚,姑且有了一點點肌肉的胳膊彈起了我的軀幹,踉蹌的站了起來,時間控製在了兩秒內。
喪屍可沒我那麼靈活,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大步衝了過去,我舉起了刀狠狠紮入了它的腦殼,一下、兩下……那個醜陋的腦袋越來越扁,越來越稀爛,腥臭的液體濺了我一臉,卻愈發興奮,我就是喜歡親手摧毀阻擋我前行的東西,別擋道廢物,你不配!
實在沒什麼地方值得戳了,甩甩頭發站了起來,剛剛還鬥的臉紅脖子粗的人們看著眼前這個鬼魅一般的癲狂女人暗地裏吸了一口涼氣,我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有多差,尤其嘴角還咧著一個詭異的弧度,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讓我這麼開心,殺戮嗎?那麼做一隻喪屍好像也不錯呢。
這一個小插曲成功的讓吵鬧的人們閉上了嘴巴,各自無趣的散開恢複了最初的隊形。劉正武竄到了我旁邊,低低的在我的耳邊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簡直,臭死了!”想知道喪屍的腦漿是什麼味道嗎?魚蝦放置在陽光下暴曬上一周的味道,再添幾個臭雞蛋的味道也不過如此,我笑了,順手抹了一把臉將腐臭的液體蹭到了他的衣服上,劉正武嗷嗷叫著跳走了,此時的心情相當好,就像自己從一個大繭裏麵鑽了出來,撲騰著翅膀去追逐陽光。
唯一可以下去的通道已經被堵死了,我們麵麵相覷,看著旁邊隊友的大眼睛我綻放了一個誇張的笑容,對方瞅著我滿臉的腦漿強忍住了嘔吐的欲望。看向了隕石砸出的大洞,我們似乎隻能踐行劉正武的間諜夢了,從那裏下去。
陽光懶懶的灑了下來,我討厭這種昏昏沉沉的光線,讓人想快點爬上床舒服的睡個午覺。地下的喪屍被精英們的槍聲吸引到了通道附近,這個洞附近的喪屍數量少了許多,看來下去應該不會被立馬啃成白骨。
需要順著小山丘一樣的屍堆走下去,精英們依舊逞能,有兩個人率先跳了下去踩在了鬆軟的屍體上,他們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戲謔的看著我們,可是還沒來得及邁步,幾雙手就伸了出來抓住了他們的腳踝,兩個人瞬間就被喪屍堆吞沒了,甚至沒來得及發出幾聲尖叫。
上麵的人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