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老爺,你當真不知道?”
“我哪兒好意思問這個,這麼說,你家老爺還健在。”
冬花嘟嘟撇撇嘴,頗是為自己小姐鳴不平,“別提那個無情無義的了,成親沒幾天,喜新厭舊唄,就把懷了身孕的夫人給趕出了家門。
當時正值年關,家鄉老習俗,年關和離的女人不能住娘家,怕給沒結婚的兄弟姊妹鬧晦氣。
夫人怕父母親為難,就帶著小少爺和我們幾個侍女來了京城謀生計。”
“短短幾年,竟然能夠積累這麼多的財富,想必你家夫人的追求者也不少吧?”
“那倒是沒有,外事一般都是少爺經管,王管家孫掌櫃出麵,她很少與外人結交,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孫小姐孫少爺和學館裏的那些孩子。
呀,您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親家老爺冬花拜托你一件事情唄?”
“你說說看。”
“嗯,有合適的幫我們夫人留心一下唄?”
“哦,那你看我怎麼樣?”
冬花咧咧嘴,“我說了您會生氣嗎?”
皇帝老兒心情大好且自信的擺擺手,“不會,但說無妨,我這麼大人豈會跟你一個小丫頭生氣。”
“那我就說了,謝謝親家老爺寬宏大度,其實真話就是不腫麼樣。”
感覺被人打擊了,皇帝老兒差點兒蹦起來,什麼什麼,自己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讓一個小毛丫頭給鄙視了,這叫他情何以堪。
強壓心頭的怒火,“你倒是說說,怎麼就不合適了?”
“您太老了!起碼而立之年,早就妻妾成群兒女滿堂了吧?
我們家小姐才十九歲誒。憑我們家小姐的財富身價,怎麼可能給人去當妾室呢,這個我都不答應。”
小丫頭心直口快,氣的皇帝老兒暗自磨牙,我老嗎,我們自個認為挺英俊瀟灑**倜儻的呢。死丫頭,你的膽子可是夠大的。
“皇兄,皇兄,你在這裏呀,臣第該死,讓您受驚了。”
“哎呦我的萬歲呀,可是把您給找到了,奴才該死,奴才都不想活了。”
“陛下,臣護衛不力,讓陛下涉險,臣罪該萬死,請陛下責罰。”
鄭親王領著內侍總管德福,侍衛統領鐵虎進來請罪,算是救了冬花的一條小命兒。
皇帝擺擺手,他向來對這些馬後炮的行為很反感,早幹嘛去了。“都歇了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輝第你伺候朕更衣。”
兄弟倆進了寢室,皇帝示意南宮輝關好房門,“輝第呀,如今為兄也就隻能信任你了。”
“皇兄我明白,你的身邊不太平,我會盡快暗中查探一下,看看是誰走漏了風聲。”
“嗯嗯,果然還是你這個親弟弟最貼心。那魏夫人?”
“皇兄,臣第用人頭擔保,這事兒一定不是她幹的,我問過吳鵬和王幹了,他們是要回江南老家的,偶然遇上了,要是真的伏擊與你,也不會帶上孩子麼不是?”
南宮睿心裏升起了老大的不舒服,突然感覺對不起這個弟弟。如果不是今天這一出,他都打算等弟弟納了正妃,成全他的癡情的,可是現在什麼都不可能了。
“這就護上了,朕說什麼了嗎?”南宮睿麵露慍色,“魏雪衣已經是為兄的人了,算起來該是你的嫂子,往後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
“什麼,你說什麼?”南宮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拉住了南宮睿的衣領子,“皇兄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我的雪兒不是那種人。”
“放肆,鬆手”,南宮睿端起了長兄的架子,“你還要弑君不成?”
南宮輝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鬆開了手,“皇兄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從小到大,什麼好東西你都會讓給我,你是為了拆散我們才這麼說的對不對?我不相信你會搶我的雪兒,我不相信。”
“不管你信不信,都這樣了,她現在是你的嫂子。”
“不是,她不是。”南宮輝近乎瘋癲的搖著頭,“她不是那種人。”
南宮睿也不想多做解釋,“什麼不可能,你忘了,她曾經當著你的麵說喜歡為兄,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不值得的你這麼對她的。”
“不,她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是。我不信,我要去問她,我這就去問她。”
南宮輝轉身就要往外麵走,南宮睿死死的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許去,就算她不是那種人又如何,一個棄婦怎麼能夠跟一個堂堂的親王相提並論呢,你醒醒吧。”
“不行,我這輩子非雪兒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