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了,吃點東西吧。”司徒星將一碗自熱麵,遞到了南宮睿的麵前。
被打斷了思路的南宮睿,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沒有去接麵,而是把手伸向了司徒星胸前的飽滿。
“哎,你往哪兒摸?”某隻受驚的兔子,往後彈跳出去,大驚失色的叱問。
“不要誤會,朕也沒有別的想法,你的衣服濕了,要不要脫下來晾晾。”
“哼。”司徒星冷哼一聲,“陰險卑鄙。”
南宮睿不管司徒星那衝天的怒火,“朕就喜歡這烈點兒的,你說這麼好的良辰美景,你我孤男寡女的要是不幹點什麼,豈不是太辜負了月老的一片美意。”
司徒星一跺腳,“你要是不老實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條胳膊弄斷。”
“沒事,沒事,不妨礙幹活,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嗎?你就別裝糊塗了,都是過來人,啊?啊?啊?”亂飛的媚眼,氣的司徒星****起伏,殊不知又給了那個皇帝當成福利了。下雨天,就算是不能得手,**一下小美人也是不錯的呀,既能愉悅身心,還能忘了傷口的疼痛,越想越是覺得此妙計可行。“衣衣,你不如就從了朕吧,我可以給你果然名分誒,以你這樣身份能夠嫁入皇室,那是多大的造化,況且那天不是說對朕一往情深嗎?”
“閉嘴。”司徒星大怒,“誰喜歡你了,那天不過是為了氣你弟弟,你這樣的老娘才看不上呢,我出去走走。”
“誒,你做什麼去?留朕一個人在這裏,你也放心?”
拿了蓑衣走到門口,“不走等著被你羞辱嗎?”
“回來,回來,朕不說了就是了,真是的,不過是想安慰安慰你枯寂冷清的心,你居然不領情。”
“還說呀你?”
“不說了,朕不說了,真是不懂風情。好了,把麵給朕端過來,朕還真的是餓了。”司徒星不想跟個傷病號一般見識,隻能將麵放到了南宮睿的前麵。“喂朕。”
“我欠你的呀。”
“朕身上有傷,動轉不能,你不喂朕怎麼辦?”
嘿嘿,司徒星這個暴脾氣的,強壓下怒火靈機一動,“喂你,可以啊,拿來。”白嫩嫩的小手往南宮睿前麵一伸。
“什麼?”南宮睿顯然跟不上司徒星的節奏。
“錢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喂你可以啊,拿錢來。”
嗬嗬,皇帝老兒心中冷笑,好你個魏雪衣,跟皇帝討價還價,真有你的,把腦袋一晃,“要錢沒有,嘿嘿”,話鋒一轉,“不過朕可以以身相許,你看如何呢?”
司徒星俏臉一紅,抬手,卸掉了南宮睿的一條胳膊,“不如何。”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朕呢?你不想活了,朕要朕要,唔。”
“不這樣我不放心你啊,大周第一鹹豬手陛下,快吃吧。”
皇帝老兒想說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嗯,不錯,這麵條頗有一番滋味,就是這喂麵的人脾氣差點兒,長的還可以,湊著也挺賞心悅目的,當然要是能一親芳澤那就更好了。
傍晚的時候雨停了,可是黑燈瞎火的,司徒星不敢冒險趁著夜色回家。現代那麼好的馬路,還有掉井裏的呢,何況這時候這路況。
寧靜的夜晚,司徒星靠在自己的坐騎上假寐,南宮睿窩在火堆旁歇息。一陣大風刮過,漫天的烏雲被風扯開了一個口子,一道清冷的月光,從破敗的窗戶裏照射了進來。
一聲狼嘯將司徒星驚得坐起來,可是手還沒有碰到劍柄,就感覺眼前白光一閃,和洞房之夜一樣的場景再次發生了。那血色的眼眸,那狂暴的獸性,不光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理,更是落在了她的身上。恐懼擊垮了她的意誌,讓她忘記了抗拒。
曾經她哀求過,反抗過,換來的隻是更加殘暴的折磨。如今她什麼都不做了,就那麼被**折磨著。還沒有被歲月抹去的傷口,再次被人撓開,揉碎,烹炒,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沒用過。
烏雲聚攏,再次遮住了月亮的芳華,清冷的月光從窗戶中撤退出去,以一聲狼嘯開始,再以一聲狼嘯結局。
血紅的眼睛,漸漸恢複清明,南宮睿羞愧難當的從司徒星身上爬起來,“衣衣,對,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