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州,在商國不算大也不算小,環山傍水,卻也是個好地方,奉州有個縣名曰良縣,良縣有個縣令,名叫陸宇,此地。
“大人,大人。”阿虎在一旁喊著正在蹲在地上摳地板的某人。
“不就是一份壽禮麼,至於麼。”一個身材高挑,麵容俊美的男子靠在門框上冷冷的看著陸宇。
“阿曲曲。”蹲在地上的某人聽見韓曲策的聲音立馬跳起來,“關鍵是本官與他壓根就不認識,還送壽禮,壽禮就算了,要是送的便宜了那得多丟臉,還得送貴重點的,你也知道本官不容易,一個月就那麼點銀子,要養衙門的人,還得養你。”說著一把摸上韓曲策的手,被人一掌拍開。
“大人,我說了別叫我阿曲曲,聽著像蛐蛐,大人,不就是一個壽禮麼。”曲策端起茶水,“送個壽禮也不至於把你餓死,正好這次去看看,讓你長長見識。”
“那我該送什麼禮?”陸宇坐在一邊的桌子上托腮沉思。
陸大人正在沉思中,耳聽得堂上有人擊鼓,陸宇歎了一口氣,“走吧。。又要升堂。。哎。。”
陸宇手中驚堂木一拍,“堂下何人?狀告何人?”
“民婦沈餘氏,狀告沈二。”一婦人低頭跪在堂下。
“所為何事?”
“他。。他。。他在外麵好賭成性,要賣了我。”說罷變低頭哭泣。
“我我沒有,大人,別聽這娘們胡說。”一男子指著沈餘氏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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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看著哭泣的婦人和被壓進牢裏進行改教的婦人長歎了一口氣,趴在衙門大堂,看著大堂明鏡高懸四個字,又歎了口氣。“整天不是丈夫有外遇就是賣妻賣子這種案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誰讓你隻是個縣令呢。”韓曲策正在手提毛筆寫今日的訴詞,寫好後遞給旁邊的阿虎“拿去給他畫押。”
“是,師爺。”阿虎拿著訴詞邊看邊走,還是師爺寫的字好看,下次找他教教我。
陸縣令趴在一旁看著師爺寫字說話的樣子,真是越看越好看,“阿曲,你怎麼這麼好看。”
韓曲策已經習慣了這種話,自打第一次見到陸宇他就這麼說,剛開始說說還挺氣憤,時間長了就直接無視了,“大人,有時間看我,還不如想想送什麼壽禮,後天可就要去拜壽了。”
陸宇又長歎一口氣,阿曲總是愛戳人痛處,到底送什麼呢。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陸宇當了五年的縣令,不說十萬雪花銀,再不濟幾萬兩也該有吧。
“賀大人喜歡書法。”韓曲策邊收拾師爺桌邊對陸宇說。
“那就金絲雙鳶雕刻琺琅筆一套,鏤空翡翠玉屏一扇,嘖嘖,這能換多少銀子呀,我的雪花銀。”
“哼。”韓曲策鄙視了一眼轉身就走向後堂去了。隻留下一直在哀怨的陸縣令,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