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予尋看到自己白色的長裙,裙擺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黑色,好狠的女人,她竟然準備要毀了小心,不可饒恕。
“煜。”巫予尋的沉默讓喬向陽以為她受了傷,可他忘記了巫予尋是誰,什麼人可以輕易傷害的。
“姐姐。”喬向陽擔心的大叫驚醒了巫予心在害怕中的神智,眼神看向巫予尋。
“姐姐,你怎麼了?”擔心,不安,如果姐姐出了什麼事情她想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沒事。”巫予尋在喬向陽執意的攙扶下,來到巫予心的身邊,笑的安慰她。喬家兩老真真切切的看到自己的兒子和一個美麗的女人站在一起,身邊圍繞著那明眼人都看得懂的粉色氣氛,如果不是場景不適應,他們真的想要好好的打趣他一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當眾潑硫酸的桑芊雪身上,可桑芊雪本人已經陷入瘋狂之中了。
“桑芊雪,是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竟然還敢來傷害小心。”巫予尋殘忍的微笑,她不是天使,也不屑與天使的仁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最在意的人,那就接受真正來自惡魔的怒火吧!絕不放過。
地獄的聲音響徹耳際,桑芊雪害怕的看著眼前這個令她擔驚受怕的女人,這個女人的氣息就像是地獄的撒旦,好可怕。眼神害怕的閃躲,可瞥見那相依相偎的身影時,什麼害怕,什麼理智,都是浮雲,嫉妒造就了她最淒涼的結局。“不,不是我的錯,和她,是那個女人,是她搶走了我的顧烯,是她奪人所愛。”
她的話,讓所有人發笑,唐墨梵也不再害怕,來到桑芊雪的麵前,嘲諷的看著這個把黑說成白,把白說成黑的女人,真的好可笑,“桑芊雪,你真的是一個不值得人同情的女人。你不要忘了,顧烯原來也不屬於你,是你用詭計從自己姐姐的手裏搶奪自己的姐夫,你才是不害羞的女人。”
“不,不是,顧烯是我的,他是愛我的。”桑芊雪自認為沒有錯,到現在也不認為自己是錯的。
“我不愛你,我愛的隻有一個人。”顧烯深情的目光停留在巫予心的身上,巫予心也微笑的看著他,眼神彼此交纏。
“不,我不相信,你說你最喜歡桑芊暖,可你現在呢?愛上了一個與桑芊暖一模一樣的女人,如果她知道了,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瘋狂的嫉妒讓她在最後一刻也不忘打擊他們,摧毀他們之間的愛情,可她棋差一招。
顧烯,喬向陽他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都哈哈的笑出聲了。
“你錯了,無論他以前做錯了什麼,我都選擇原諒他,芊雪,你也一樣。”巫予心靜靜的看著桑芊雪開口。
“你……你是誰?”那說話的語氣太像桑芊暖了,不,不可能,桑芊暖已經死了。
巫予尋漠然的一笑,邪惡的張口,“她就是你曾經想要害死的桑芊暖,你曾經的姐姐。”
“不……”這不是真的,桑芊暖沒有死,為什麼?不,剛才的聲音就像是惡魔在召喚,桑芊雪瞳孔緊縮,害怕的往後退。
“是啊!芊暖沒有死,就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麵前。”唐墨梵也惡作劇的加上一筆,讓她更加的恐懼。
“啊……”瘋了,在這一刻她徹底的瘋了,桑芊雪像是見到了一群的鬼,慌張的逃離,可惡魔的聲音依舊在耳邊響起,永遠不會消失。
巫予尋看著她離開,嘴邊勾起嗜血的微笑,看向遠遠站在一邊的修斯,給了他一個眼神,修斯明白的離開,一切都在今天畫上圓滿的句號。
“好了,婚禮繼續。”喬向陽緩和氣氛道。
“對對,不要錯過了吉時。”不甘寂寞的喬家兩個活寶立馬摻和進來。
“嗬嗬,新郎新娘拜堂了。”不知道誰先起哄,所有人都跟著起哄,所有人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顧烯牽著巫予心的手走進臨時搭建的白色大棚中,牧師站在那裏看著這一對金童玉女走到自己的麵前等待宣誓。
“顧烯先生,你是否願意娶巫予心女士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麵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