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洛大人既然寫了,應該有他的道理。”冥未言笑著說,拿了那張紙反複查看,企圖找到點線索。
說到做任務,在冥影待了一年的他,比湮更有經驗,他知道,若是巫洛親筆所寫的資料,絕不會有多餘的話語,一字一點,都可能包含了最為重要的信息。
“能有什麼問題,他寫這樣的話,還給我這麼多幫手,言下之意就是,我們就直接衝進那個什麼萬花飄香,同那個林雪衣鬥個你死我活,正好幫他試試那女人的實力如何。”湮越說越氣,小嘴都噘了起來。
“湮湮,我知道林雪衣是誰。”某虎拉了拉湮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說道,在它看來,今天的湮脾氣有些急躁,格外恐怖,但它還是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她。
“你說吧。”冥未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帶點鼓勵的同白茂說道,他也感覺到了湮的怒火。
白茂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張同小魔女靈兒相似的臉,壓低聲音說道,“我還小的時候,主人帶我去見過林雪衣,她很漂亮,白白香香的。”
白白香香的,這是什麼形容詞,可以用來說人嗎?湮聽到這一句,差點給雷翻了,不過她又想到白茂之前的那一句,在它還小的時候,莫非,它是在七百年前就見過林雪衣了?
“貓貓啊,你說的小時候,是不是指七百年前啊?”湮猶豫著問出了這句話,心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這樣啊,修煉七百年的人,她一個學藝三年的小姑娘怎麼殺得了呢。
“是呀,大概是主人昏睡前的一個月吧,他帶我去玩花飄香住了好幾天,主人說林雪衣是他的什麼紅顏知己,兩人吟詩作對,比劍賞花,我就在一邊吃東西,哪裏的糕點可好吃了。”說道最後一句,在場的人都清楚聽到了某虎咽口水的聲音。
白茂的話使得湮和冥未言兩人都變了臉色,心下惶恐。
冥未言是為了林雪衣的年齡和能力而驚奇,照白茂所說,這女人七百年前就能同巫洛大人比劍,實力肯定不會弱到哪裏去,那麼經曆了七百年的修煉之後,她的實力又會到達一個怎樣的高度,怪不得巫洛大人要寫下這般的語句,就連他,也弄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實力了。隻是,這樣的人,真的是他們幾人所能敵對的嗎?想到這裏,冥未言心底的擔憂被無限擴大,看著麵前花容已經失色的女孩,他握緊了劍,暗中發誓,不論這任務多麼恐怖,他都要護她周全。
這時湮同冥未言想的又是不一樣,紅顏知己,吟詩作對,比劍賞花,她的腦裏隻剩一名雪衣飄飄的女子,同巫洛而立,風華絕代。早在七百年前,她還未出生的時候,那個天人身邊,就已經有了一名絕代佳人,想到鏡中人,想到比她早識巫洛多年的林雪衣,湮心中那種未知的感覺,比早上來的還要更多,心中苦苦的。
在她從未料到的時候,她的心開始為那個妖孽所掛,開始學會嫉妒。
湮的心中升起了無限的好奇,她在想,那個叫林雪衣的女子十怎樣的一個人,是否真如其名,雪衣飄飄,宛若謫仙,是否低眉順眼,溫柔婉約,是否琴棋書畫,無所不精,是否劍技絕佳,舞藝翩然······
她在想,到底那兩人是如何相識,如何相處,是路邊偶遇,還是刻意相識,是相濡以沫,還是濃情蜜意······
要怎樣出色的女子,才配得上與那人相識,做他紅顏。
她正想那林雪衣想的出神,忽聽得耳邊一身呼喝。
“湮湮你快看,林雪衣在那裏。”白茂的毛爪子指著海麵,同湮說道。
聽得林雪衣的名字,沉溺在自己思緒中的兩人立刻抬了頭。
一名女子身著雪衣,踏水而來,白發雪衣融在夜色裏,飄飄然,到真的美如謫仙。
湮一雙眼何其銳利,縱然隔了大片人頭,她還是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冰肌玉膚,眉目流轉,眼睛如星際最燦爛的一刻星,麵上的笑如同春野的第一道風,暖暖的沁入心底,麵容本非絕美,卻因為那淡淡的笑容,帶上了一種仙子的美感。
下麵的民眾如何歡呼,如何激動,湮都沒有察覺,她的眼中,隻剩那一個如雪的影子。
飄飄然若謫仙,不知為何,看著遠處的林雪衣,湮就想到了今早白茂對鏡中人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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