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白茂這一鬧之後,湮倒是發現了件事,那兩個使毒的小魔女,好像非常怕巫洛,隻要她一提起巫洛的名號,兩人就立刻收手。
這一發現倒是省了湮不少事,她終日將巫洛的名字掛在嘴邊,她們兩人隻要一對眼,她就靠著白茂嬌笑,“有人打架嘍,我要告訴巫洛去。”之後就換來兩張微紅的臉和兩人的輕哼,除此之外,倒也沒喲別的動作。
有了這個法子,他們終於相安無事的走出了大山,在小鎮上為備了馬匹,一路疾馳趕往流滄城。
轉眼間,一周的時間就過去了,這時的他們,除了白茂偶爾耍耍白癡,靈兒偶爾調皮一下,冥袖偶爾出言譏諷一下,到也算相安無事。
“我們在這歇一晚的,明天下午就可以到流滄城了。”這時天已經全黑了,湮看整個山間也隻有麵前這間破廟可以休息了。
跑了一天的湮也累了,進了破廟,她將白茂趕到一個幹淨的角落裏,手臂伸開,整個身子都朝後靠了過去,白茂毛皮鬆軟,靠上去溫溫軟軟的很是舒服。
這些日子,我們雄赳赳,跟著巫洛走南闖北殺敵無數的妖族白茂大人,已經成功的淪為湮的坐騎加靠墊,而且白茂非但沒有一點不樂意,還每天歡樂得很以此為榮呢。湮懶懶的靠著白茂,聽它極端無聊的抱怨,眼皮變得有些沉重,還未吃完飯,她就覺得困了。
“湮,我可以誰你旁邊嗎?”某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拽著湮的衣角問她。
“為什麼?”湮抬眼看了看靈兒,淡淡的問,這一路上,靈兒每天都說要睡在冥袖身邊,說什麼防止她是壞,如今靈兒突然來找她睡,還是有些奇怪的。
“騎了這麼多天的馬,我腳痛。”靈兒努力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看著白茂光滑柔軟的毛皮咽口水,“貓貓,哦...不,白茂大人很軟很暖和,我想...”
什麼叫很軟很暖和?某隻閉著眼睛裝可愛的大老虎聽到這話,真要出言反擊,卻被一隻小手壓上了頭,“貓貓,乖乖睡覺,我們說什麼你都當做是沒聽見。”
接下來湮又對靈兒笑了笑,挪出點位子給她,“過來坐吧。”
得了湮的承諾,靈兒立刻坐了下去,舒舒服服的靠著白茂的大肚子,眯了眼睛,“真舒服。”
靈兒這副樣子是極討人喜歡的,湮看著她,心底也沒了氣,懶懶的應“你的腿怎麼樣?嚴重不嚴重。”靈兒不比冥未言,身上有功夫,騎馬騎多了,大腿還是被磨得痛。
“不嚴重不嚴重,那毒女人啊,可比我嚴重多了,下馬都下不了了。”靈兒巴眨著眼睛,說的極為開心,幸災樂禍。
正說著,倒是見冥未言扶了那座冰山朝他們走來,冥袖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看來真的是在馬背上受了不少罪。
“喂,你幹嘛扶她。”見自家弟弟扶著對頭走過來,靈兒不樂意了,噘著嘴換到,“快把那毒女人放下。”
“她受傷了,大家是一起的,要相互照顧。”冥未言答了一句,還是扶著冥袖朝這邊走來。
靈兒時常壓迫這位弟弟,如今見他為了個毒女人同自己唱反調,立馬來了氣,撿起地上的石塊就朝著兩人砸,嘴裏還說著,“過去過去,別來我們這。”
湮正想抬出巫洛的名號,那冥袖卻自己答了一句,“誰稀罕你們這裏。”將一顆藥丸塞入嘴裏,甩開冥未言扶著的手,緩緩的走向了破廟的令一邊。
冥未言心底好,想跟過去看看,又被靈兒一句話堵住了嘴,“那女人有藥,自己會醫,那女人有食物,自己會吃,你去湊什麼熱鬧。”
他看了看自家姐姐身邊似笑非笑的小姑娘,又看了看那邊一瘸一拐,身子單薄的冥袖,稍微猶豫了一會,悶悶的出了房間去撿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