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陸才俊心虛地連連搖頭,然後努力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第二天陸才俊對金花撒慌說晚上要去參加老同學聚會。
八點陸才俊準時到了林海公園門口,上官燕已經在那裏等他了。他們沿著湖邊的林陰小道慢慢走著,燈光顯得很昏暗,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她還是像往常一樣習慣挽著他的手,他的心撲撲地跳著,就像第一次跟她見麵時一樣。對了,那時候他們也是在這裏見的,也拉著手走過同樣的林陰小道路。在以往的那個石凳上坐了下來。他們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仿佛都在回味著美好的從前。此刻他們還能向從前一樣手拉著手並肩坐著享受那幸福時刻,這仿佛就是一場夢,不過夢總是會醒的,夢醒來後還是得麵對現實,麵對分離。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夢能再長久一點,再長久一點……
“才俊,你怎麼換了電話也不告訴我呢?我的還是以前那個號,可是你從來不打給我。有時候我很想你,想見到你,想跟你說說話,可是卻找不到你,我很著急也很傷心。我以為……我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上官燕說著開始哽咽起來。
陸才俊一把將上官燕摟入懷裏,心裏有太多的內疚和痛。可是……唉!一切都很明白。
“他對你還好嗎?”陸才俊指的是上官燕男朋友。
“嗯,他對我很好。可是我不愛他,我隻愛你一個。”
“可是你還是選擇跟他在一起了。”
“你恨我嗎?”
“我從來都沒有怪你,我隻是擔心你將來嫁給他是否幸福。”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幸福不幸福。我不知道上輩子範了什麼錯,這輩子要來懲罰我,讓我成為一個現實的女人,卻又不能讓我過屬於自己的生活。我的生命是父母給的,生下來也就是他們的一個工具,我沒有自主的權力,也沒有反抗的權力,更談不上實現自己的夢。現在我什麼也不會想了,唯一放不下的就隻有你。”上官燕撫著陸才俊的臉,傷感地說。
聽著她的這翻話,陸才俊不知道該說什麼,內心隻是一陣陣地刺痛。他的上官燕已經“死”了,他想拯救她,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拯救,難道要我教她向我一樣的離家出走做一個不孝女嗎?老天啊!為什麼?難道**絲就沒有權力在一起了嗎?我們也是人啊!我們不傷害別人,為什麼別人要來傷害我們?我不服啊!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道不覺天就快要亮了,一整個晚上都跟上官燕在一起,沒有回家。他們在公園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倒在床上卻沒有睡意,一整晚纏纏綿綿愛了很多次。
“你還愛我嗎?”上官燕輕聲地在陸才俊耳邊問。
“嗯,還愛你!”陸才俊回答。
她緊緊地摟住他,不停地親吻他的臉,仿佛要把我一口吃下去了才甘心……
天亮了,他們該分離了。
“答應我,忘了我吧!從今往後不許你再愛我,也不許來診所找我,我會換電話號碼的。你說過要從新開始的新的生活的,所以我也不想再來打覺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就當我們的愛情是一場夢吧!”
是的,他們的愛情是場夢!現在夢醒了,她就不存在了,他也該回到我的現實生活中來了。
他摟緊她,瘋狂地著最後的吻別。淚水淌入他們的嘴裏,鹽鹽的。
此時,陸才俊又想起了一首詩:要如何說再見?放手與不放,人都已經走遠,如果失去是注定的,我們為什麼不微笑著告別,如果共同生活的願望注定要被破滅,為什麼不寬諒自己,並且安慰自己:我也陪她到緣份的最後一刻,離別,即是緣盡,不必挽留,不必掛念,不必哭泣,我們要微笑著說再見。已經在那裏等他了。我們沿著湖邊的林陰小道慢慢走著,燈光顯得很昏暗,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上官燕還是像往常一樣習慣挽著我的手,他的心撲撲地跳著,就像第一次跟她見麵時一樣。對了,那時候我們也是在這裏見的,也拉著手走過同樣的林陰小道路。在以往的那個石凳上坐了下來。我們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仿佛都在回味著美好的從前。此刻我們還能向從前一樣手拉著手並肩坐著享受那幸福時刻,這仿佛就是一場夢,不過夢總是會醒的,夢醒來後還是得麵對現實,麵對分離。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夢能再長久一點,再長久一點……
從林海公園回來後,陸才俊一路忐忑不安地回了家。陸才俊一整晚上沒回家,金花一定生氣了。是陸才俊的錯。
陸才俊推開門走進去,金花躺在床上背對著陸才俊。陸才俊走過去,在她身旁合衣躺下,然後輕輕地抱著她,摸摸她的臉,臉是潮濕的,她一定哭過。對不起!對不起!陸才俊心裏內疚地叫著,將她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