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賢更加氣得要死,指著陸才俊,道:“陸才俊,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來。
白姑娘趕緊勸道:“好啦!淑賢,既然陸公子沒有惡意,你就不別再多說了。”
既然白姑娘發話,陳淑賢就算心有不服,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白姑娘又向陸才俊道:“淑賢妹子並非有意要針對公子,淑賢妹子性格向來比較直爽,說話直來直去,若是無意衝撞了公子,請公子見諒。”
陸才俊見白雪說話,趕緊又是一臉溫柔,道:“既然姑娘開口,在下便不與之計較便是,白姑娘,在下在這桃源縣內,從未見過姑娘,想必姑娘是外地人吧?”
白姑娘道:“小女子蘇州人,此次是特地來桃源遊玩的,順便替家父拜訪縣令大人。”
陸才俊說:“哦,原來如此!蘇州是個好地方,人傑地人,可是出人才的地方,如元代時期的黃公望,可是有名的畫家,還有我朝的劉伯溫,那也是大名鼎鼎的軍時家和政治家。”
陸才俊得意地在白雪麵前表現自己的博學多才。其實,陸才俊完全記錯了,這兩人可是出生在溫州的,而且不是蘇州的。陳淑賢瞪了他一眼,小聲道:“自以為是。”
白雪明明知道陸才俊說錯了,可是,又不想揭穿陸才俊,以免尷尬,於是,便道:“沒想到公子竟然知曉得這麼多。”其實,心裏嘲笑死了。
陸才俊謙虛地道:“白姑娘過益了,隻是在下閑來無事時,喜歡翻翻書罷了。”
白雪在心裏又是一驚,天啦!時常翻的人,竟然還把那麼兩個大名鼎鼎的大人物的所在出生之地,給搞錯了,看來,這男人的話,實水份很重,不過,為了給足陸才俊麵子,便又道:“沒想到,公子竟是一個愛書之人,那想必公子也是滿腹經綸了。”
陸才俊道:“哪裏哪裏!在下隻是對那古代的出名人物,略知一二罷了,姑娘平時有什麼喜好?”
白姑娘的丫鬟冬梅接話道:“我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白姑娘趕緊打斷丫鬟,道:“冬梅,不得無禮!”
陸才俊驚訝地笑道:“哇,沒想到,白姑娘不僅長得如花似玉,而且還是個才女,在下佩服佩服!”
白雪露出羞澀之態,道:“陸公子太客氣了!小女子隻是略知一二罷了,談不上精通,不知公子平常都有什麼喜好,喜愛作詩否?”
陸才俊怔了一下,作詩?嗬嗬,當然……不懂,不過,背詩還是沒問題的。嗬嗬……
陸才俊笑笑,道:“喜歡是喜歡,隻是在下才疏學淺,從未作得一首好詩。”
白雪道:“公子不必謙虛,還請公子賦詩一首,讓小女子拜賞一二。”
陸才俊怔了一下,笑道:“那,在下就現醜了。”
說著,把自己在學校裏學過的詩,通通想了一遍,竟發現,沒有幾首是自己全部能背得的,於是,便說:“這樣吧!在下不如為姑娘朗誦兩句古人的經典之作如何?”
白雪道:“公子請!”
陸才俊咳了咳,清清嗓,然後,吐了一口氣,朗誦道:“關關雎鳩,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陸才俊雖然不懂詩,而且,會背的詩是少之又少,不過,像這幾句那麼常聽見的詩,那當然是記得住的。
白雪一聽,臉上立刻露出羞澀之態。
陸才俊道:“在下不才,朗誦得不好。”
陳淑賢瞪了一眼陸才俊,道:“朗誦的算什麼啊,有本事,作一首來聽聽!”
陸才俊回瞪了一眼陳淑賢,這小女子竟然想考我,想讓我當眾出醜,好,就給她點顏色看看。
於是,陸才俊想了一下,發現,還有一首,是自己背得的,於是,便底氣十足地笑著道:“如果大小姐想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陸才俊將梁啟超的《台灣竹枝詞》背了出來,那時代不一樣,明朝的人,當然不知道清朝的詩了,所以,陸才俊便可盡情地,將別人的詩,說成是自己的,反正也不會穿邦。
於是,開口道:“郎家住在二重浦,妾家住在白石湖。路頭相望無幾步,郎試回頭見妾無?”
白雪和陳淑賢聽了,既是郎又是妾的,臉上同時露出羞澀之態。
陳淑賢又瞪了一眼陸才俊,道:“不害臊!”
白雪雖然害羞,卻對陸才俊的才華暗自佩服。沒想到,他竟然能作出如此美的詩來,而且,還是情詩。
陸才俊說:“在下才疏學淺,讓白姑娘見笑了!”
白姑娘臉色發紅,羞怯地道:“沒有,公子才華橫溢,竟能作得如此好的詩,小女子真是大開了眼界。”
陸才俊暗自偷笑,還真是感謝了梁啟超了。說:“白姑娘過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