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媽拂身道:“公主,奴婢參見公主,萬福金安。”
傲然淡漠的表情,嘴角微微揚起,淡淡道:“免禮。”
待張媽媽起身,趙傲然臉上笑意漸收,淡淡的問道:“你覺得值得嗎?幫賢妃傷汐兒,我都看在眼裏,何必呢。”
張媽媽沉靜了一會,倒是一貫的平靜,說道:“公主說什麼呢?奴婢恐怕是年老,不懂公主的話。”
趙傲然眉輕挑,淡淡點點頭,一改以往的暴躁,竟冷靜的笑笑,說道:“張媽媽,你入宮三十幾年了,該知道宮中的生存法則,你自打入宮就跟著我母妃,她也對你不薄,忠心才應該是你報答她的方式,如今,上官單汐是她喜歡的人,你是不是也該喜歡?起碼不要傷她吧,今日之事,我不會對外泄露,還望您,好自為之。”
語畢,也不待張媽媽回應,似乎也知道她不會給自己任何回應,趙傲然淡笑著抬步,走向了東行館方向。
張媽媽似是沉思了一陣子,就回了念慈宮。
“啊!”
又一聲驚呼,響徹整個東行館的上空,這是千愛在幫上官單汐正骨,上官單汐發出的一聲哀嚎。
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傷,從沒有被千愛這麼摧殘過,上官單汐著實是有些受不了的。
可憐巴巴的抬眼,上官單汐帶著哭腔喊道:“千愛,你是不是女人呐,輕一點好不好,很疼啊。”
沅冉拿著熱手帕走過來,安慰道:“主子,你忍一忍嘛,忍忍就過去了,啊。”
上官單汐指指沅冉,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無奈道:“我還沒說你呢冉姐,你怎麼回事啊,不讓我跟那個死女人拚個你死我活,我一定讓她笑著來,哭著走,哼。”
消息似乎傳的比想象中的快了不少,一會兒的功夫,就連貴太妃都知道了,她自己在家裏數落張媽媽,便派了向晴來看。
其實向晴與皖瓊軒的這些人相處的這麼好,有一大部分是因了貴太妃,若不是她什麼事情都要向晴來做,她也沒有機會這些人打成一片。
聽到了些許對話,向晴從外麵走過來,說道:“小姐,人家沅冉姐姐還不是為了你啊,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麼拚?白白讓自己傷上加傷而已。”
上官單汐無奈撫了撫眼前的劉海,搖搖頭,說道:“你們就是愛說泄氣的話,一點也不像跟著我上官單汐的人,真是的,出去別說你們認識我啊。”
千愛無奈,隻好吹捧道:“是是是,小姐你最霸氣了,我們都沒你的氣魄,好不好,乖乖的上藥,早點好起來。”
上官單汐點點千愛的額頭,輕語道:“看你說的話,告訴你啊,要不是我現在受傷打不過你,早就跟你翻臉了。”
上官單汐這話一出口,整個院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
一個不和諧的男聲入耳,上官單汐如驚弓之鳥般死死的盯著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