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易容而行(3 / 3)

肖紅衣見慕容修向自己出了招,連忙策馬想要避過,無奈功夫與慕容修相差太多,避無可避。石忠國卻從腰間抽出一把佩刀,向著慕容修伸出的手直砍過去。慕容修要是不避的話,就算抓到肖紅衣也要廢掉一隻手。慕容修嗬嗬一笑,手爪一翻,變抓為拍,避過了石忠國砍下來的刀,眼見手掌就要拍到肖紅衣頭頂之上。兩人雖然在武林小輩之中也算是一把好手了,但是比起從小就被逼著不許出門日夜習武的慕容修來說,那差距就不是一點點了。

安心歎口氣搖搖頭,這兩家夥也太不禁打了吧,原本還想著看看好戲,誰曾想才一動手就要結束了。看來這肖紅衣還真是傻的可以,難道以為自己這孤單單的兩個庸手就可以擋下自己三人不成?就算她家侍衛盡出,隻怕也未必擋得住慕容修。

才轉神間,慕容修已將肖紅衣丟了過來,順手一拍將她身上穴道都封了。爾後手腕又一翻,石忠國的佩刀又到了他手上。

慕容修笑嘻嘻望著目瞪口呆的石忠國道:“還打麼?”

石忠國無奈的搖搖頭,才一招就被人繳了兵刃,這還怎麼打?都怪自己沒有多長個心眼,明知慕容家的人不好對付,方才卻還生生叫破他們三人的行藏。哪怕先召集人手再去尋找也還來得及呀,反正三人的形貌他已知曉。

慕容修笑笑,反身一躍,又穩穩坐到了驢子身上。

安心撇撇嘴,從懷裏掏出一枚丹藥捏住肖紅衣的嘴就將丹藥丟了進去,手勢熟練的一扣一拍,肖紅衣不由自主就將那藥吞進了肚中,頓時不由的滿麵驚惶,卻苦於不能動彈亦叫不出聲。

石忠國大驚失色道:“你給她吃了什麼?快將解藥交出來。”昨日那幾匹馬不知不覺就讓安心給下了毒,安心的手段他算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給肖紅衣吃下的也絕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又是個白癡。”安心懶得理他,自顧自笑嘻嘻對著肖紅衣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給你吃了什麼呀?”見肖紅衣急的滿麵通紅卻又說不出話來,不由心情大好玩起遊戲來,道:“你不能說話。這樣吧,你眨下眼睛就是不想知道,不眨就是想知道。”

眼見肖紅衣強忍著酸澀不敢眨動眼睛,安心大為得意,緩緩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是不是很好呀?嗬嗬,你不用謝我,我隻不過給你吃了一枚絕情丹!嗯嗯,這絕情丹可不是神雕裏解情花毒的解藥哦,而是吃下這丹一年之後全身肌膚將會慢慢腐爛,既而流出膿水,直到爛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皮膚,整個人惡臭醜陋不堪,卻又死不了,路人見了皆掩麵而過,再也沒有人跟在你身後殷勤討好了。絕情呀絕情,正是斷絕別人對你所有的情意之意,你明白了?”

肖紅衣和石忠國兩人急的想要自殺,安心卻有心情在這裏慢悠悠的跟講故事似的將這絕情丹之毒慢慢演講解說,簡直繪聲繪色,也不管人家聽得懂聽不懂神雕,情花是什麼意思。

慕容雪聞言麵上露出不忍之色。讓一個美貌女子慢慢看著自己腐爛變醜,這絕對是世上最惡毒的折磨人的法子了。真虧安心做的出來,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慕容修倒是笑嘻嘻的看著不發一言,深覺有趣。

這時遠處傳來數匹馬兒奔馳之聲,三人對望一眼,知道肖紅衣的救兵來了。石忠國的麵上也露出一絲喜色。

片刻,一騎黑馬當先向著這裏馳來,馬上坐著個年過四旬的彪悍漢子,身著錦衣長袍,神情威武,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普通之人。肖紅衣帶來的侍衛之中怎會有這等人?安心心下略一思索,深覺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