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你做過不利東幫的事,否則你今天就不是來當觀眾,而是……而是做演員。”小安抽了最後一口煙,把它掐滅,扔到海中。“我隻是想問你點問題。小癟三在哪?”
“我不知道。”蘇凱沒有撒謊,他本來就跟小癟三走的不是很近。
“天黑之前我要知道。”小安問。
“我隻是個走場子的,”蘇凱乞求道,“紅姐的事情怎麼可能讓我知道。”
“我沒打算問蔡萬紅的事,我隻想知道小癟三在哪兒。”小安說。
“我盡量……”蘇凱回答道,“但是不能讓紅姐知道,讓人知道我做了反骨仔,我會死的。”
“日落之前,我得不到答案,你照樣會死。”小安對蘇凱說,“這是我電話號碼,不要弄丟了……對了,別想跑,我會找人盯著你的。你可以考慮報警,說親眼看到我殺了財叔,警察局裏很安全。”
蘇凱被送上岸之後整個人像是被拆散了一樣,怎麼辦?他該怎麼辦?小癟三到底在哪?他接連打了很多電話,都沒能問到小癟三的下落,倒是下午的時候接到燈紅酒綠的電話,說是要開會。
一夜沒睡的蘇凱換了件衣服到了燈紅酒綠,不多時看到蔡萬紅進了會議室,坐在那裏,眼睛像驗鈔機一樣掃視著每一個人。
“首先我要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所以燈紅酒綠才會這麼旺,不瞞大家,東紅酒綠生意不錯,我不跟你們哭窮,說什麼生意不好做的假話,我蔡萬紅有你們幫著,掙了不少,我該謝謝在座的每一位。”她斷了斷,“但是我最近在想,也許你們其中某些人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靠得住,尤其是聲色酒場,哪來那麼多真情在,大家圖的都是個財字,為了賺錢,有人賣身,有人賣命,生活就是這樣,我們都得看透。”
“紅姐,你說這話,好像出了什麼事吧?”有人問。
“最近外麵出了很多事,我……有些怕……”蔡萬紅故意裝作沉思的樣子。
“紅姐,不要怕,不管外麵怎麼亂,我們這裏不會有問題的。”
“嗯……那樣最好。”蔡萬紅抬起頭來,“我是希望大家少惹麻煩,如果客人有什麼過激的表現,一定要謹慎應付,我撐這個場子不容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蔡萬紅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與其在這裏作威作福,不如以靜製動,如果她這裏真的有叛徒,一定會露出馬腳來,如果她先作警告的話,沒準會正中對方的下懷。
蔡萬紅離開燈紅酒綠,去了舊倉庫,在那裏金澤熙的脖子上綁著一根繩子,像是死了一樣攤在地上,蔡萬紅走過去踢了她一腳,冷笑出聲:“幹嗎?裝死啊,還覺得江藤會來救你麼?”
金澤熙晃晃悠悠的抬起頭來,雙手抱住蔡萬紅的腳,哀哀的懇求道:“給我……給我……”結果被蔡萬紅一腳踢開,“哼!求我啊,你這算求我麼?”她蹲下身來,“做女人做到這份上,跟母狗有什麼區別?”
金澤熙隻是在不停的哀求著,“給我好不好?”蔡萬紅讓她在這段時間中染上了毒癮,她從來不知道這東西原來犯了癮會這麼難受,渾身上下的骨頭縫裏像是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爬來爬去,隻要能讓她緩解這種痛苦,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蔡萬紅示意旁邊的小弟幫她處理好一個注射器,然後站在金澤熙的麵前,“你幫他口淫,口出來,我就給你打一針,你看怎麼樣?”
金澤熙聽到這話,馬上爬了起來,跪到蔡萬紅的小弟麵前,雙手解開了他的褲子。誰知道蔡萬紅給了那個小弟一個眼色,那個小弟往後走了一步,脖子上係著繩子的金澤熙立刻跟那個小弟保持出一段距離,她往前爬一步,小弟就往後退一步,直到金澤熙的繩子已經牽成了直線,繃得緊緊的,蔡萬紅才狂笑到:“你這樣會勒死她的!給她點機會,難道你不想爽爽麼?”
小弟往前挪了一下,金澤熙立刻抓起了小弟的下體,卻被蔡萬紅一腳踹倒在地上:“我說了用嘴!你那兩隻爪子要是敢離開地麵一點兒點兒……”蔡萬紅伏下身子,“我就把這藥……”她把藥水故意往外推了一些,金澤熙立刻把手放在地上:“不會的,我的手會一直在地上,不要推了……不要……浪費了……”說完用力伸長脖子,把那個小弟的分身含在了嘴裏麵,被拉直的繩子讓金澤熙感覺到一種難以承受的窒息,而那個小弟似乎故意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的渾身上下難受得要命,她知道誰也救不了她,隻有按照蔡萬紅的說法,才有可能得到暫時的安寧。
小弟在被金澤熙的吸吮挑逗起激情之後,攥住金澤熙的頭發,猛地把分身刺向金澤熙的喉嚨,天昏地暗的嘔吐感立刻向金澤熙席卷而來,她的手剛想要去阻止這一切,卻被一隻尖銳的高跟鞋跟狠狠的踩住,另一隻手在意識到蔡萬紅說過不能離開地麵的時候,硬是被她按在了地上,她能挺得過去,這幾天來他們對她所做的一切,這已經不算什麼了,她是不會死的,她看得出來他們不會這麼簡單就讓她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