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打破了沉靜中的夜晚。
瞬時全村燈光通明,喊聲四起。
“小子,你倒是跑快點啊,要是讓人看到了,非得活活打死你不可。”
黑暗中,一個老人急促的聲音傳來。
“老東西,你跑那麼快幹嘛?倒是等等我啊。”
緊跟而來的,且是一個少年焦急的聲音。
大約十幾分鍾後,半山腰,某處廢棄的寺廟中。
此時正有一老一少倆個家喻戶曉,村中有名大小不良,正急促的喘著粗氣。
老的年齡約六七十歲,一頭早已蒼白的頭發,雜亂不堪,臉雖皺紋斑斑,且顯的精神十足。
一身的老人裝打扮,且給人一種老當益壯的感覺。
少年年約十五六歲,白色衫衣配深藍西褲,模樣且是吊兒郎當。
倒是有幾分秀氣的臉蛋,且頂著一頭如同雜草般的頭發。
這老的名叫莊國威,少的名叫劉岩,二人既是師徒關係,也是父子關係。
從倆人的姓氏便不難看出,二人絕非親生父子。
劉岩本是村中遺孤,後得莊國威收養,既為父,又為師,二人乃是附近十裏八鄉出了名的大小不良。
這不,剛才倆人還結伴去偷看東村的劉二家媳婦洗澡。
這也是兩人每天必幹的事情,以劉岩的話來說,村裏的女人都被他看光了。
“老東西,要怎麼說你好呢?看就看唄,你還叫出聲音?現在好了吧,以後再想看就難了。”
劉岩稍微緩過氣來,立即指責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誰呻吟來者。”
莊國威也是一板臉,據理力爭道。
“嘿嘿,這不能怪我吧,你說,這劉二也真是的,放著這麼好的媳婦不要,跑去省城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到錢。”
劉岩聞言,老臉就是一紅,立即差開話題說道。
“怎麼,小子,最近聽你的口氣,好像也想出去走走?”
莊國威聞言,眉頭一皺的反問道。
“聽說我們這裏馬上就要開發到了,可大山能有什麼開發價值,還是倒外麵闖闖的好。也能看看世麵。”
劉岩聞言,沉默了許久,這才開口說道。
“小子別說我老人家打擊你,就你也想到外麵闖闖,別忘了,你大字不識幾個,兜裏比臉還幹淨,真要是到了外麵去,沒幾天就能餓死你。”
莊國威顯然有些舍不得劉岩,看似好心的提醒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對了,老家夥,你今晚又準備上那去啊?”
劉岩聞言,無耐的聳了聳肩膀,一屁股坐倒在地的說道。
“嘿嘿,當然是去找女人了,難不成和你一樣打光棍。”
劉國威露出一絲淫笑的說道。
“去吧,小心別人男人回來了,拆了你這把老骨頭。”
劉岩白了後者一眼,直接躺到在地上說道。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劉國威奸笑一聲,向著破廟外走去。
留下一臉無耐的劉岩,隻能望著長滿蜘蛛網的房頂發呆。
劉岩出身於華夏****,G省內一處偏僻的大山裏。
這裏是劉氏一族的村落,故而劉岩才會姓劉,至於是否真的姓劉,則不得而知了。
自幼被莊國威收養,寄住於破廟之中,也算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了。
自小劉岩就沒怎麼上過學,認識的那幾個字,也是莊國威為了讓他能看懂茅山典籍,勉強教他習得幾個。
而從小劉岩就和莊國威學習道術,茅山術。
劉岩也不知道,這茅山道術有何用途,反正他學習至今,還真沒有使用過,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好在莊國威女人緣超好,在村中,不少老大媽都對莊國威有好感,這不,幾呼天天給他爺倆送吃的,否則以莊國威的性子,劉岩也不可能被養到這麼大。
和別的村鎮一樣,這劉家村的男人,多半都到外麵去打工。
劉岩也不止一次聽說,這外麵的世界遍地黃金。
每一次聽的劉岩都眉飛色舞,恨不得馬上就飛離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可這麼多年相處,劉岩又真心放不下自己的師父,莊國威。
此時的劉岩,一邊胡思亂想,翻側難以入睡。
剛才又偷看了劉二家媳婦洗澡,又想著到外麵的花花世界。
這讓剛剛成年的劉岩,有些氣血過盛。
“誰?”
就在這個時候,劉雲聽到外麵有腳步聲,立即一躍,直直的起身,盯著外麵,心跳加速。
這也難怪劉岩會如此的緊張了。
從小到大,他所接觸最多的便是茅山術,對於鬼怪一說,那是耳熟能詳,對鬼怪也深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