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大包小包的提著,我就想笑。他這是買早點還是把人家早點店的東西全部都買下來了呀?
“這麼多,都夠我吃一個月了!”
“你嘴刁的很,我可不想多跑幾趟。”
我嬉皮笑臉的接過他手中的午餐,美滋滋的享受著。
下午我們來到法國著名的巴黎聖母院,真是久聞其名未見其樣呀!據記載它屬哥特式建築形式,是法蘭西島地區的哥特式教堂群裏麵,非常具有關鍵代表意義的一座。始建於1163年,是巴黎大主教莫裏斯?德?蘇利決定興建的,整座教堂在1345年全部建成,曆時180多年。
進入教堂的內部,無數的垂直線條讓我不禁仰望,數十米高的拱頂在幽暗的光線下隱隱約約,閃閃爍爍,加上宗教的遐想,我似乎感覺上麵就是天堂。可能建築師就是想把這個假想成教堂就是‘與上帝對話’的地方吧。
走進內院,我一眼望去目光便落在了位於中央的聖母哀子像上。一個奇怪的念頭在我的腦子一閃而過。我拉了拉身旁以瑞的衣袖。
“你說,我們在這裏宣誓結婚好不好?”
以瑞明顯很難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網球了!
“你該不會不敢了吧?”
我撲閃了兩下如黑珍珠般眼眸。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還會不敢?”
說罷,以瑞拉著我的手走到教堂的中央。看著神聖的聖母我很認真的說起了結婚致辭。
“請問,安以瑞先生你願意娶北原漓小姐為妻嗎?無論貧窮富貴還是將來身患疾病,你都對他不離不棄。”
“我願意。”
那人沒有了往日的笑顏,卻散發著太陽的光彩緊緊將我包圍。每一寸柔軟的光線都在我的身上綻放。花的芳芳,鳥的歌唱,好像擁有了太陽就擁有了大自然一切的美好一般。
“請問北原漓小姐你願意嫁給安以瑞先生嗎?不論貧窮富貴,還是將來身患疾病,你都對他不離不棄。”
“我願意。”
我願意,因為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從相遇到相知到相愛這些都是命定的。我們之間缺少了誰都是不完整的。我的定義是,我的真愛一輩子隻有一次,給過你安以瑞了就再也沒有了。絕版了!
晚上回到家我便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換了套舒服的睡衣走了出來,湊到某人身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親昵的叫道:“老公。”
以瑞反過身來,食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笑意極其挑逗的說:“叫的好聽,再叫聲。”
我偏過頭去,一臉傲慢的說:“我才不叫呢!”
起身,打了個哈欠。往被窩裏一鑽,真熱乎!“你別玩太晚了,對身體不好哦。”我叮囑道。
以瑞見我要睡覺也起身睡了下來,看著睡著的我,那張極其好看的臉慢慢的靠近,靠近,誰知道,我突然睜開了眼。看到他驚訝的糗樣我得意不已。
“哈哈,上當了!”
趁他還沒反映過來我立馬起身做到了電腦麵前。朝他比了個勝利的‘V’字手勢。“作戰成功!”
以瑞丟了個大白眼,倒了下去。真是的,害他白白期待能夠繼續下去的。
我看他那鬱悶的表情就知道那臭小子在想什麼了。這個小色鬼,大色狼!才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得逞呢!
人有情,時間總是無情,兩個月就這樣在我的眼前流過。我好怕,越是幸福越是害怕。可是我隻想跟他共一場繁華。聽海枯石爛,桑田都化成枯藤昏鴉。
“小傻瓜,發什麼呆呢?”
不知道什麼以瑞已經坐在我身旁。這兩個月不知不覺已經習慣他了,心裏對於離開也並不是沒有矛盾的。
“沒什麼,我們今天去哪裏玩?”
以瑞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去海邊吧!”
秋天的海不像夏天那麼涼爽,沒有大批的海邊人群,天很高,雲很淡,海麵平靜而清澈。一切看起來都那麼舒適愜意。
斜倚著他的肩膀坐了下來,海風鹹鹹的。吹亂了你的發,發絲隨風飄揚。現在到有一股曆經滄桑的感覺了。
“以瑞,等我們都變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時候,你還會不會這樣手牽著手的陪我來海邊?”
海風吹打著我的肌膚和臉頰,讓我不自覺的抱緊了些他。
“隻要你需要我,任何時候我都會為你奮不顧身,就算我老的動不了了,隻要你要我來,我就會牢牢的牽著你的手來這裏。”
“以瑞,我……”
“小漓,你不會離開我吧?”
看著我惴惴不安的情緒,以瑞握著我的手的力道不由的加深了。
我該怎麼回答他?
手指撫摸上他的臉頰,如玉瓷般沒有一絲瑕疵的肌膚,漆黑的瞳孔明亮醉人,舉世無雙。記得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真懷疑他是不是人?怎麼可以長成這樣?在他的身上不隻一種美,而是好幾種結合而成的。美,豔,秀,俊,他幾乎都占全了。可是現實不得不把我拉回來。告訴我自己該做什麼。
“我們回去吧,我有點冷了。”
也許是因為秋天也許是因為離別,它們渲染的我的情緒變得那麼傷感。回來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我會不會做錯了?弄的自己舉棋不定弄的以瑞心神不寧。這樣下去他終究會恨我的。要是難舍難分怎麼辦?當初隻不過想要這個三個月的時間和他最後在一起一次,可是這三個月過的真的太美好了,不知道到結束的時候我們都能不能做到灑脫二字。
回到了古堡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抱膝坐在床上,以瑞站在窗邊。周圍沒有任何聲音,寂靜寂靜。
望向窗外,還有幾天就要立冬了吧,看這個天氣好像沒多久就要下雪了一樣。
“小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寂靜被以瑞的這句話打破了。可是我卻好壓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逼迫我麵對他。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以瑞走了過來,在床邊坐下。雙手抓著我的雙肩,逼著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是的,那是雙悲傷的眼睛,是雙在哭的眼睛。
“一直以來,可以同死不能同生是你對我的法則對吧。”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他說著。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那麼在乎穀美,當初Jenova所做的一切你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對吧,你想要報仇,為我們也為你自己,所以你要離開我一個人去承擔,雖然我不知道會有多久,但是我知道你終究會離開我的,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一怔。我承認這番話帶給我的震撼的確不小。原來,他都知道,他全部都知道!天,我到底看懂了他幾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並不是以前那個傻傻的安以瑞。其實我應該早就知道才對,他不笨,應該說是很聰明,加上那麼了解我的過去,能猜出來也不足為奇了。
看到我的表情,他輕輕一笑,“很驚訝?我承認我好幾次想放棄你愛別人,但是在你說出我愛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你的時候,我還是做不到拒絕你。”
我語塞,腦子一片空白。此時此刻我真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我的心情。這已經超出我原本的計劃範圍了。
“我氣的怨的不是你要報仇,而是在你心裏報仇已經比我要重要了,一想到有什麼東西在你心裏比我要重要我就沒辦法接受。”
看著他沮喪的模樣我心疼不已。雙肩不由的顫抖,眼眸裏晶瑩閃爍的光片也化作淚水滑了下來。
“以瑞對不起。”
那修長好看的玉指,在我臉頰上幫我擦拭著淚水。輕柔的像是捧著易碎品一樣的小心翼翼。
“小漓,我想用全部的愛來留你,希望你不要走,我猜不透你的想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常常害怕,怕你不是像我那麼愛你一樣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