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二章 塵封多年的過去(1 / 3)

“為什麼…連我們的,我們的房子也要收回?!”

對著菲夜的董事長Jenova我歇斯底裏的大吼道!

Jenova一臉得意的笑著說:“誰叫江穀美是個騙子呢?嗬嗬,那個該死的女人逃到日本去了嗎?”

“你給我閉嘴,不準你侮辱江穀美小姐!”

“不管怎麼樣,你們給我滾出這裏。”

Jenova冷冷的下達著命令,同是還很嫌惡的憋了我們一眼。那種眼神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似得。

“嗬,其實最可憐的人是你吧!我的爸爸,江穀美的丈夫,也就是你喜歡了16年的對象,我爸爸第一次拒絕你是因為愛上了我媽,三年後我媽死了,你以為爸爸會和你在一起,誰知道卻和當時一直在和你競爭的江穀美在了一起,你不服氣,所以才設計江穀美的對吧!真可悲。”

以瑞坐在角落裏鎮定自若的把話說完了。不慌不忙的拿著收拾好的行李拉著我走了出去。

“我可憐?嗬嗬。”Jenova冷笑了幾聲,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著我們,那眼神在夕陽的照射下是鮮紅的,是嗜血的。

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這個女人的恐怖,一個為愛而瘋狂的女子——Jenova。對我們來說她是個從天而降的災難。畢竟輸在一個手裏久了,誰都會想要贏回一次的。

“小漓,我們走吧。”

就這樣我和以瑞踏出了這個擁有我們三個許許多多共同回憶的地方。這是我和穀美一起住的地方,是我認識以瑞的地方,是一個把我從灰白世界中帶到一個如太陽般絢麗耀眼的世界中的地方。

還記得他剛剛搬來的時候,很愛說話卻有些帶刺,難以靠近,看似膚淺,其實是在保護自己,喜歡窗戶,喜歡角落、習慣蜷縮,喜歡黑夜,習慣晚睡,走路也特別快。一個人的時候經常不經意的發呆。父母雙亡的他總覺得沒有人會在把他放在心裏疼。

晚上路過他的房間,總是看見被子掉在地上。走進去看見卷縮的他,心疼的幫他蓋好被子。有一次,進去發現正在瑟瑟發抖的他,原來是發高燒了。明明很難過為什麼從來不對我們說?蓋好了被子正準備離開時,手被他狠狠的一拉,命運的紅線就此開始糾纏起來。整個人瞬間失去了重心跌倒在他懷裏。本想推開卻聽見他說:“不要走,我,我隻是想要一點點安全感。”

我愣住了。平時任性妄為的他內心竟然如此的細膩。安全感嗎?其實你是害怕孤獨的吧。害怕會被丟下的吧。我懂,我懂這樣的心情。

“好,我不走。”

“不要丟下我,我不要一個人。”

“嗯,我不會不要你的。”

想不到這句話竟然我會對別人說。我知道了,我愛他。第一眼看到的那種感覺不會錯的。命定的感覺,身體的另一半。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為他著迷。但是就會一種感覺,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懂他,也隻有他懂我。

還有,我記得有年冬天下了好大的雪,積雪都已經有我們門前的台階那麼高了。我看見江穀美小姐拿著杯冒著熱氣的茶站在陽台上。衣衫很單薄像是剛起床的樣子。我從房間拿了件外套想給她披上,可一出來就看見陽台上多了一個人。他是以瑞。

我沒有回去,很好奇他們會說些什麼,於是就躲在陽台玻璃後麵的大花瓶那偷聽。

“很不順利嗎?”

“嗯,又和她杠上了,關於Koh-I-Noor的最後擁有者的問題。”

“別想了,垃圾問題,愛給誰給誰。”

“你這個臭小鬼懂什麼額!”

江穀美用力的戳了下以瑞的額頭。誰知道以瑞很不滿的撇過頭去。抓著江穀美的手說:“誰說我是小鬼了?我是可以保護穀美的男人哦!”

說完以瑞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穿在了江穀美的身上。

在花瓶邊的我。該說是什麼心情呢?他是可以保護她的男人。是啊,保護她喜歡她,因為穀美那麼優秀那好漂亮那麼精明。而我是什麼呢?一個連嫉妒都沒有權利的人。

我沒有哭,因為沒有哭的理由。真可笑對不對?連悲傷的理由都不給我一個。扶著牆勉強的了站了起來。剛抬頭便看見他們走了出來。

“小漓怎麼在這?”

江穀美柔聲的問道。

“沒什麼,我本來是想給穀美你拿外套的。”

死死的拽著手中的外套,看著他們的臉,我努力微笑著。心裏想著,你若安好便是幸福。可是我一直都知道,假如你幸福的對象不是我,我根本沒有辦法幸福。你若安好便是幸福,不過是我自欺欺人的借口罷了。

這棟房子裏真的發生了好多事情。每件事情裏都有你,每個地方都有你的味道,每件東西都有你的體溫。

思緒飛回到現在,我低著頭,踢著路邊的小石子。無力極了,周遭的一切顯得那麼灰白。好像又回到了原先那個世界一樣。

“然後要怎麼辦?”

“不知道,打工吧。”

“打工?你還要讀書呢!”

“你剛才說你?那表示你不讀書了?”

以瑞敏銳的指出我話中的端倪來。麵對他的疑問我點了點頭,說道:“江穀美小姐一定希望你以後可以很有出息的,而且你的學習成績這麼好。”

“我還沒有落魄到要一個女孩來養活我吧!”

以瑞氣氛的把頭撇到一邊去,想了一會又轉過來說:“你還是給我安分的讀書吧,以後的日子我會想辦法讓你過的好。”

可是沒想到,Jenova根本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我們。

菲夜

“他們要打工?”

Jenova半躺在一張真皮沙發上,右手悠閑的握著杯Cabernet Sauvignon,是法國波爾多地區傳統的釀製紅葡萄酒。

“是的。”跟蹤的屬下如實的回報著。

“嗬,繼續去監視他們,我要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打工。”

Jenova懶散的抬了抬眼皮,凝視著自己漂亮的指甲。華美的麵容下綻放著猶如罌粟般危險的笑容。

“老板,他們都隻是孩子而已。”

連手下也不忍心起來。微微鞠了個躬,試圖請老板能夠放過他們。

“要怪就怪她是江穀美的孩子,在這裏可是我Jenova的地盤,政商兩界都是我的人脈關係網,想跑出我的手掌心,做夢!。”

Jenova彈了彈指甲裏的灰塵,完全無視手下的懇求。眼神尋不出一絲感情。

無依無靠的我們來到了以瑞媽媽的親戚店裏。他是家快餐店的老板,看上去和藹可親。可是因為中年發福的原因,他圓圓的肚子像塞了個皮球似得。最特別的是他嘴巴上的那兩撇小胡子顯得略微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