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有子,名為高興。
但是高興現在一點都不高興,高興覺得自己愧對自己的名字。曆經二十多年,高興終於明白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不是你叫富貴你就能富貴,不是自己叫高興就一定能高興。當然叫富貴的也有富貴的,比如村東頭的賈富貴,那是真富貴,曾經讓高興羨慕了好一陣子。
高興現在麵色凝重,因為他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人總會去一些陌生的地方,然後漸漸認知、熟悉。但一個人不知道怎麼來的就有些不正常了。
高興努力的回憶著,但似乎昨晚的記憶已經被封鎖在腦海最深處。任他怎麼挖掘就是沒有一絲痕跡。
是自己的放縱刻意被自己遺忘了,還是說春夢了無痕。
是的,高興似乎做了一個春夢,高興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做過春夢了,按說以自己的心理素質是不應該的。
高興不是經常喝酒,酒精容易麻醉大腦,會導致他做出錯誤的判斷。有時候錯誤的代價是巨大的,他承受不起。所以高興從有記憶起,就沒有有醉過。但似乎昨夜自己醉了,是因為長久壓抑放縱了,還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個她。
高興昨天去的是極度酒吧,酒吧的自然有酒,來的人基本上都會多少喝一點。高興也不例外。高興是來見一個朋友的,朋友見麵自然會多喝了一點,但高興沒想到自己也會醉。
高興掃視一下房間,整個房間的情景就記入腦海。
房間不是很寬敞,一張大床基本上占滿了整個房間,床有2米寬,看起來就像一個正方形。60寸的電視擺在床尾的櫃子上,旁邊還有一台一體機電腦。
這是在酒店。高興不少住酒店,高興這幾年來幾乎一半的時間住在酒店,所以對酒店很熟悉。
依酒店然是是自己住的酒店,但顯然不是自己原來的房間。
難道是自己酒後走錯了房間。非常有這個可能。
雖然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但高興感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自己是否做了一件錯事。
非常模糊的記憶告訴自己,昨晚這房間裏不止他一個人,應該還有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隻是由於酒精的作用,高興始終沒有看清她的容貌,隻是覺得她很漂亮,然後就做了一些出格的事。
潔白的床單上印著一朵鮮紅的玫瑰,格外的刺眼。高興突然覺得有點眩暈,酒醒後似乎都有這種感覺,隻是自己的感覺有點強烈。高興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錯誤。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她。他一定會去要一個答案的。
幽香依在,佳人已不知去向。高興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己離開的,還是有人強迫的。總之這個女人已經離開了。
高興再次打量著房間,仔細的尋找著,希望能得到蛛絲馬跡。高興是一個有責任的人,高興覺得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自己做錯事了,別人可能已經原諒自己了,但是自己能原諒自己嗎?即使自己原諒自己了,上天會原諒自己嗎?雖然高興並不相信有上天。
白憶雪和段君豪的的婚姻無疑是被人大部分看好的,小部分不看好的估計也是出於嫉妒。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在人們看來,這兩人無疑就是一對金童玉女,天生就該在一起。傳言這個月底兩人就要結婚了,強強聯合,無疑使兩人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婚禮取消吧!?”白憶雪麵無表情,你很難看出她的心情。
“你說什麼?”段君豪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問題,那女人說什麼,取消婚禮。她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他是誰,是天啟藥業的掌權人,而她是白氏藥業的總裁,這不是隨便兩個小情侶說合就合,說分就分。在他們這個層次,婚姻是什麼,就是一場利益交換。婚姻就如同一張合同,束縛著他們的付出和收益。取消婚禮意味著她將損失巨大的利益。
“我說我們取消婚禮吧!”白憶雪字正腔圓的說,說的很清楚。
段君豪聽的很明白,段君豪輕輕一笑,似乎並沒有生氣。
“我可以知道原因嗎?”作為被甩的一方,他是有權利知道答案的。
“沒什麼原因,就是不想結婚。”白憶雪言辭明顯有幾分閃爍,這讓段君豪心中升起幾分不好的感覺以及一些怒意。
要說這世上最了解白憶雪的人是誰?除了白憶雪的父母,段君豪自認還沒有人趕得上自己。兩個人曾經是敵人、對手,也曾經是合作夥伴,甚至還是情人。
段君豪也是一個驕傲的人,死纏亂打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遙遠的事,他很了解白憶雪,那種方式隻會讓她更反感。所以段君豪沒有苦苦哀求,甚至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
白憶雪得到了自己要的結果,然後就走了。這是她的行事風格,從不拖遝。
“去查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段君豪似乎對著空氣在說,他必須弄清楚白憶雪是一時衝動,還是其他原因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