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兩個人在床·上聊了很久,莫北北談到了薑凱的好,無數種好。蔚橙知道,她是試圖在安慰自己,用曾經那些美好來彌補現在的過錯。其實這才是錯的做法,但是蔚橙什麼都不能說,隻能安靜的聽著,聽莫北北數落著。
她也想,如果現在讓自己看見留熙和任何女人好,他對別的女人好的時候自己恐怕也會很難過的吧。即使明明知道已經不熟悉自己了。
出租司機抬頭看了眼那臉通紅的男人以及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提醒道:“先生,到了。”
留熙覺得頭很痛,用力搖了搖腦袋盡量讓自己清醒過來,扭頭看窗外,是眼熟的樓道,靠在他身上的洛音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留熙拍拍她的臉:“洛音,洛音,醒醒,你家到了。”
無奈洛音睡得太死,隻是動了兩下,沒有掙開眼睛。
司機等的不耐煩,留熙隻好掏錢結了帳將洛音弄下了車,他也喝多了,頭還很暈, 想著要幹淨回家去睡覺,可洛音也不能放著不管,於是咬咬牙將幹脆打橫抱起她,進了電梯。
睡夢中,洛音像是抓到那根不至於讓她溺水的救命稻草。隻有這個時候,她才可以將留熙和自己的標簽貼在一起,她伸手更用力的抱緊了留熙,死也不放開的似地。
電梯很快到了,留熙費力將洛音放在地上,環著她站好,又拍了拍她的臉:“鑰匙呢?”
這下洛音似有了知覺,半眯著眼看眼前的人,突兀的笑了:“留熙,留熙,真的是你……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留熙沒說話,酒勁上來了,他腦袋疼得厲害。幹脆低頭去翻她的包,洛音則借機摟住他的脖子,親昵地湊了過去:“留熙,我想你,總是在想你,怎麼都控製不住。”
留熙扒開她的手,她又上攔了上來,像蛇一樣靈活狡猾。留熙終於沒有力氣和她周旋,找到鑰匙開了門,正打算扶洛音進去,腳下一拐,洛音整個人將他抱住,抵在牆壁,她其實沒有醉得完全沒有知覺,隻不過差一個借口,讓他陪著自己而已。
她抱住留熙,滾燙的眼淚落下,劃在臉頰。
“其實你還是在乎我的對嗎?”所以,才不會扔下她不管。
留熙沒吭聲,靠著牆喘息,他很累,頭暈腦脹又費勁了大力氣。
洛音卻順勢將臉湊了上去,咬住他的唇,用力吸允起來,“別,別走……我想你,真的,我們從新在一起好不好?”
酒精的作用力到底是大的,留熙喘著粗氣,似有若無的躲避著洛音火熱的吻。是有多久了,他一直在控製自己,自從來到B城後,脾氣總是越來越難以控製,他覺得自己討厭蔚橙,說不清楚什麼感覺,隻是覺得很生氣,很想發泄一下,這是個契機,他先是愣了愣,而後又為自己在這種時候想到蔚橙而憤怒,猛地翻身將依附在自己身上的溫熱壓在牆角,幾近瘋狂地撕咬,吸允。
脖子是蔚橙的敏感帶,他還記得,結婚那天晚上例行公事一般,他機械地輕咬著蔚橙的脖子,她在自己身下嬌吟喘息,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依稀記得那應該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很拘謹。他對她的身體構造完全不了解,所以除了隻記得她有極好看的鎖骨以外,別無其他。
洛音的身體比起蔚橙來,他更熟知一點,他很快就熟門熟路找到洛音最為敏感的耳後,舌尖靈活舔·弄,洛音在他懷裏顫抖著,喘息聲越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