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巍見她這般緊張,不由笑道:“你無需這般,那些人今日被打跑了,且已經報了官。如今你隻要好生注意著廚房,不叫那些人去鑽個空子就是。”
溫染皺起眉頭:“衝著廚房去的?莫不是也想和上次一樣給咱們的飯菜裏頭下毒?
見林放巍點了點頭,溫染立刻罵道:“這些人!簡直是良心被狗吃了!這要是毒死了個把人,他們能負責的嗎?竟是這般胡來!”
見著她像是一個小辣椒一樣火爆了起來,林放巍頓時覺著哭笑不得:“你消消氣,且不要叫他們得逞了就是,壞人自有懲處他們的,你可勿要衝動。”
溫染點頭,卻還是一副憤憤不平:“不管怎樣,這樣的人必須要抓住。便是沒有叫他們得逞,也是要抓住的。”
這一次沒有得逞,要是下一次還來怎麼辦?
且這樣的事情不及早解決,那就是一個大隱患,日後豈不是要時時刻刻都防備著?要是一不小心叫人得逞了,他們怕是哭都來不及的。
是以不能叫這群人逍遙法外。
兩人正說著,一個夥計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來,扶著門框喘息了會兒,便立刻到櫃台邊來了,一見著兩人,便急急的叫道:“掌櫃的,不好了,有人來鋪子裏鬧事了!”
溫染和林放巍臉色一變,林放巍早已幾步走了出去,將那夥計抓住:“說清楚一些,到底是什麼事情?”
夥計一邊喘氣一邊道:“有一個客人拿了食盒來,裏麵放了幾盤菜色,說是他們家主子吃了咱家的菜中毒了,現下生死不明,要叫咱們掌櫃的償命!現下正在鋪子裏鬧呢!”
來了!
溫染和林放巍對視一眼,不由道:“是哪一家的?”
養生鋪子裏麵的顧客基本都是固定的,溫染也有五分熟絡。藥膳賣得很好,沁涼城一多半的有錢人都是在這裏吃飯,若是真有哪家出了問題,那定然是有跡可循的。
夥計道:“那人隻鬧,隻嚷嚷著叫掌櫃的償命,並不說是哪一家的。”
溫染不由冷笑:“怕就是個來鬧事的吧?那食盒都還不知曉是搶了哪一家的來,這會兒叫他說個所以然來便是說不清了。”
林放巍卻是立刻做了安排:“此事我來處理,你無需理會。”
說完他又看向那個夥計,叫他去一趟縣衙,自己則準備去養生鋪子那邊。
溫染立刻拉住他,擔憂道:“還是我陪你一道去吧,我也得看看那是個什麼人來我的鋪子裏鬧事。”
她雖然是個姑娘,卻也並不是好惹的。
從這鋪子來起來,就一堆的人眼紅嫉妒的來鬧事,當真以為她是個好捏的軟柿子不成?
林放巍見她堅持得很,隻好點了頭。
從火鍋鋪子到養生鋪子得一刻鍾的時間,他們匆匆趕到的時候,養生鋪子前麵已經擠滿了人。
有人在跟身旁的人解釋:“聽說是這家鋪子吃死了人,裏麵的正喊著要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