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幹嘛啊——別想趁人之危!”
“我說過對你的平板身材沒興趣!”隻是看不慣她發抖的樣子,才將她抱到自己懷中用內力傳點溫暖給她。
“平板!你——”居然還有臉提!
“哦——對了——剛剛驗證過——確實不算平——”離不亂故意邪邪一笑,邪惡的眼神望向她的胸口。
“閉嘴!”冉星辰對著他的臉咆哮。臉再次刷紅,潑辣中增添了小女人的味道。
“哈哈——”離不亂大笑,心情愉悅到極點。這二十幾年來,從未有過像今天一樣那麼全然的放鬆,大笑。
“笑屁啊笑!”幹嘛不笑死算了!冉星辰發狠的錘向他起伏不斷的胸膛。手上傳來的痛讓她忍不住哀嚎。
“安分點!”離不亂執起很讓他在意的手,這是中午在跟他拉扯時傷到了,他那時氣瘋了她越是想掙脫他越是不想放開,沒想到她會突然那麼用力一拉,他沒來得及鬆手,手腕傷的皮就這麼被拉破。
要死了!這家夥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溫柔,害她一時適應不良!話說現在的姿勢也很曖昧啊,她整個就挨在他胸前,而且他還是chi裸著的加上她的衣服全濕了,彼此的體溫那麼的清晰,讓她想不在意都不行。不過尷尬是一回事,她可不想冷死,所以隻好假裝不在意的繼續挨著。冉星辰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想坐得舒服些。
“該死!不想失身就給我安分點!”軟玉溫香抱滿懷本來忍得就夠辛苦了,她還一個勁的動來動去存心考驗他的自製力。
“吼!你、你你不是說對我平板的身材沒興趣!”死人,居然說得那麼白,根本不當她是女的嘛!冉星辰臉小紅了一把!
“哼!這與身材好壞無關!”正常男人誰能坐懷不亂,柳下惠不是男人另當別論。何況他可是親身體驗過了她的“不平板”,那觸感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離不亂忍不住低咒出聲,光是想,下半身就火燒難耐了。
“嘖!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冉星辰口氣不屑。
“女人!識相點就給閉嘴!”她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形式啊,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坐在一個她口中說的“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懷中?!
“哼!懶得理你!君子點就別趁人之——唔——”他、他他、她話還沒說完他居然又吻她!王八蛋!
“我可從來都沒說過我是君子!”離不亂意猶未盡的離開她的唇,充滿情欲的眼埋首於細白頸項。
“離不亂!別當我死了!”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吃她的嫩豆腐!不想活了!
離不亂啃啃滑如絲的肌膚,理智跟欲望做著強烈的抗爭。
“嗯!沒死,軟玉溫香!”
“你——”冉星辰氣結,剛要發威!
“噓——別說了!你先睡一覺!”她應該累了一整天了,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再這樣下去他不確定理智會不會崩潰。他是很渴望她沒錯,但也不會強迫她。
去死!這樣還怎麼睡啊!冉星辰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她餓啊!
又累又餓,沒一會兒冉星辰就覺得眼皮沉重,身體不由得慢慢的放鬆整個挨著溫暖的火爐。看著縮在自己懷中的小女人,離不亂忍不住細細打量那張少了火爆的容顏。她很美!豔而不俗,濃細的眉毛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但卷翹的睫羽又為精致的小臉增添一股嬌氣,鼻子挺而翹,柔嫩的唇微張引人一親芳澤。
“唔——”感覺嘴唇癢癢的,睡得不甚安穩的冉星辰忍不住低吟出聲。軟噥飄香,引誘著離不亂的所有感官。
該死的女人!離不亂忍著下腹的熊熊烈火,痛苦難耐又怕吵醒沉靜的睡顏。
一陣輕風吹來,怕冷的小女人忍不住又向暖爐挨緊幾分,冰冷的小手尋找溫暖的遮蔽地。
“該死!住手!”離不亂低吟!抓住欲往他內衣伸的小手。如果不是看她一臉安詳,他還真懷疑她是故意惡整他的,作惡的小手伸進去也就罷了,還不安分的摸上摸下,冰涼觸感將他體內的火燃燒到極致。離不亂有股衝動想搖醒她一逞獸欲,但理智還是比身體快了一步,隻能緊緊抱著溫熱的身體尋求一點安慰。心裏暗暗興慶剛剛將衣服套上了,不然以這女人毫無戒備的睡法,不到天亮不是她失身就是他精爆而亡。
“唔——好冷!”風吹得她的臉冰冷得難受,最怕冷的冉星辰下意識的想找地方將暴露在外的臉遮起來。耳旁傳來令人心安的砰砰聲,冉星辰自覺的將小臉埋在那片令人安心的頻率中。
“你!”她是故意的,絕對是!剛剛是手,現在是整張臉,他胸前的衣襟完全暴露,最可惡的是那張小嘴還不客氣的貼著他發燙的胸口!感情真把他火熱的身體給當成取之不盡的暖源了!
“女人,起來!”
“幹——嘛——”冉星辰睡眼惺忪,咕噥一聲,不滿的想推開將她推離暖爐的罪魁禍“手”。剛剛一離開緊貼的胸膛,她就覺得好冷。
“你在勾引我?!”離不亂微露惱意,偏冷的眼中燃燒著滾滾情欲。雖然看不甚清楚,但正是這股朦朧令平時火爆的女人變得性感十足。
“你在說什麼啊!”軟軟的聲音有氣無力,他說誰在勾引誰——她累死了難得睡著卻被他給搖醒,心裏不滿到極點。
“別裝!就是你!”明明看得出她睡意仍濃,離不亂還是一心要弄醒她!她醒著總比睡著失身好。何況他痛苦難當,這個罪魁禍首卻睡得那麼舒服說什麼都很讓人不平。
“你幹嘛!”冉星辰本就有不輕的起床氣,硬是被搖醒更讓她火冒三丈。
“哼!既然醒了就下去!”
“你——有病啊!”冉星辰窩火的想轉正身體於他對峙,卻不知自己無意觸碰到了某塊禁地,讓一旁的男人痛苦得冷汗連連。
“下去!”離不亂冷著臉,像在壓抑著什麼似的繃著臉。
冉星辰揚起下巴還想說什麼,隻是還沒機會罵出口冷不防被推開,圓翹的屁股狠狠的親吻大地之母,痛得她呲牙咧嘴。
“離、離不亂!我恨你!”
離不亂不理會她,徑自大跨步走到洞口,想藉借冷更吹滅一身旺火。
冉星辰掙紮著起身,剛要坐穩,突然一聲驚雷響起嚇了她一跳。
“喝!嚇、嚇死人了!”忍不住拍拍胸口。今天的雷聲好像特別大,每次都被嚇一跳,冉星辰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變膽小了。還沒從驚嚇中恢複過來,另一個淒厲的叫聲響起。冉星辰驚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洞口的人影迅速一躍,下一秒就出現在她麵前。
“你再睡一下!”最後好像就聽到這麼一句話,感覺身子被點了一下,接下來身體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離不亂看著懷中失去知覺的女人,慌亂神色中夾帶一絲複雜,聽到叫聲的那一刹那,身體便先腦子做了決定,下意識的他不想她再次被這聲音嚇到,她因這聲音而失憶亦由可能因此而回憶起來。
“莊主!你終於回來了!”看見出現在門口的人,魯管家等人趕緊迎上去。雖說莊主在這山中住了二十幾年,對附近的地形很是熟悉,但昨晚下的那場雨實在太大,本來少夫人跑出去後一直沒回來就已經很讓人擔心了,莊主又一去不複返,擔心他們會出什麼意外,讓他們整夜難眠。
“嗯!”離不亂隻是應了一聲,長腿一跨直接越過著急的人群,手裏緊緊抱著高燒不停的女人。
“準備熱水!”
“是!少夫人她——”看著眉頭緊皺,臉色有點蒼白的冉星辰,魯管家露出擔憂的神色。
“沒事!”隻是昨天受了風寒,夜裏開始便高燒不斷,甚至昏迷不醒。雖然明知道沒什麼大礙,但離不亂還是忍不住為她眉宇間的痛苦之色而心疼。
將冉星辰抱進自己的寢居,離不亂小心翼翼的將她放置在自己的床上,吩咐一旁擔心的小翠幫她換了衣服。
“你們有沒有覺得莊主變了?”老實的淩雲陽壓低聲音說出心裏的疑問。
“廢話!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好嗎!”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也不過一個月而已,一個月前他們莊主那個冷呀,被看一眼就得喝碗熱湯取暖,如今那溫柔的眼神都快將床上的人兒給融化了。更別提那擔心的神色,想來心寒呀,他們跟了莊主那麼多年,哪次不是出生入死,但人家哪次露出過這種表情,果然男人的感情比一張紙還薄,敵不過女人回眸一笑的濃情蜜意。
“你們有時間閑聊還不如去給我煎藥!”離不亂轉頭,溫柔的眼神瞬間結冰。
“你們看錯了!”邢萬雲涼涼開口,某種程度來說,他們莊主還是沒變,對待其他人一樣冷得像千年寒冰。隻是看著始終沒給他好臉色的少夫人時才會偶露柔色。說是“偶爾”是因為少夫人醒著時大多數時候是暴怒著的。
“喂!你們誰去給少夫人煎一下藥!”許仙子坐在屋裏唯一的一張桌子旁,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態度閑適得像是自己才是屋主。難得嘛!莊主兩眼不離少夫人,他好歹也替他白擔憂了一場,喝口茶總不為過吧。
“你是不是忘了這是誰的屋子!”一股陰風吹來,許仙子熱茶還沒進口雞皮疙瘩先抖了一地。
“呃——莊主!”尷尬笑笑,許仙子無比怨恨的的瞪向一旁悶不出聲的兩人。所以說男人間的情誼很脆弱咩,莊主過來了也不提醒他。
“咳——我們去煎藥!”說完其他兩人不理會媚得像女人的偽娘子,徑自退出房。要不是認識的人,任誰也看不出那長發飄飄,一身白衣白裙的許仙子是男人。除了比一般女子還要高許多的身高外,他那是典型的唇紅齒白,眸生媚態,無時無刻自然上揚的嘴角讓他看起來飄逸脫俗,如仙子下凡。如今的大美人眼露流波,企圖想博取一絲絲同情。此時的莊主臉色還真不是普通的陰沉啊。
離不亂冷眼一瞪。
“莊主——其實我還——”有點事!
“去幫我準備這種藥!”
“這是?!”許仙子疑惑的看著手中的藥單。這好像不是治感冒發燒的吧!
“解毒藥!”離不亂簡單的回答。
“解毒?!”
“她中毒了!”
“什麼?!”難怪他覺得奇怪,如果隻是感冒而已怎麼會看起來臉色那麼慘白,還暈厥不醒。隻是——
“少夫人怎麼會——”
“我想是在拔那些藥草時不小心被傷到了!”這算是自食惡果!離不亂冷淡又不失溫柔的眼神再次看向緊皺眉頭的女人,這種草無色無味,身形矮小根莖葉子卻張有刺,毒性不大,隻是中毒之人若沒有得到有效醫治依舊會難受異常,甚至暈厥。而她之所以會比較嚴重是因為用了另外含有輕毒的草葉止血,兩種毒藥混合才會加重病情。
“唔——”好難受!床上的冉星辰努力的撐開沉重的眼皮,感覺四肢虛軟無力,動彈不得。
“醒了?!”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隻深沉的眸子,繼而是一張——確切說是半張略帶疲憊的麵龐。
“離——不亂?!”冉星辰眨眨眼,不太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他,那樣的眼神有點陌生。
“嗯!”
“這是哪啊!”頭好暈哦!她有點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我的床!”
“哦!”他的床!她在他的床——
“什麼?!”冉星辰猛的睜大一雙疲憊迷茫的眼。
“我、我在你床上幹什麼!”奧——沒力氣!冉星辰頹喪的鬆下手,她好想看看自己衣服還在不在,有沒有被人家這樣又那樣。
“我說過對你的身材不感興趣!”離不亂不滿她盡是防備的表情,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會不爽,好像他是一個色魔隨時等她不適就下手似的。
“哼!是你沒眼光!”雖虛軟無力,但冉星辰還是不肯敗下風來,兩眼微瞪,加上過於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就像個女鬼。
“你希望我有眼光?”離不亂兩眼一眯,危險的靠近逞口舌之快的女人。
“少三八,我現在是病人!”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嘛,害她有點不好意思。
“哼!知道就好,把這藥喝了!”離不亂長臂一伸,端過放置一旁的藥碗。
“這是什麼?!”冉星辰在離不亂的幫助下坐起身,好奇的看著那碗黑不留丟的東西,頓時皺眉。
“藥!”
藥?!毒藥還是解藥!這東西喝下去會不會死啊!聞起來竟然還有股腐臭的池魚的味道,她要能喝下去才怪。
“喝了它!”離不亂將碗湊到她嘴邊冷冷下令。
“我不要!”冉星辰頭一撇急急的躲開。開玩笑,這東西看起來就像水溝了的汙水,更別說那讓人惡心的味道了,要她喝還不如直接讓她死了算了。
“喝!”離不亂表情不容反抗。
“休想!”她寧死不屈。
“也好!”
真的?!冉星辰還沒來得及將疑惑顯示在臉上,下一秒看見離不亂上揚的邪笑時瞬時頓悟,但已經來不及。離不亂含了口藥汁,一手扣住想要逃離的女人的後腦勺。
“唔——”冉星辰瞪大眼睛。他居然真的用這種方式喂她,這種隻會在言情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