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情到深處(1 / 3)

“少夫人!”

“少夫人!你在哪啊!”

咦?怎麼那麼熱鬧,剛剛那是在叫她麼?

“少夫人!”

“少——”

“喂!”

“啊——鬼啊——”

“鬼你個頭啦鬼!是我啦!”冉星辰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驚嚇過度的小盧。

“咦?少夫人?你怎麼在這裏!”看見是他小盧這才冷靜下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你找我?”一大晚上舉了個火把吼來吼去的,這莊裏的人晚上不都是不敢出門?

“是啊,少夫人去哪了,大家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找我?幹什麼?”冉星辰一臉納悶,聽他這麼一說她才發現不遠處到處都有火光閃耀並伴隨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喚。嘖!怎麼這麼熱鬧,該不會都在找她吧。

“因為少夫人突然不見了啊!”小盧著急的解釋。

“我?我什麼時候突然不見了!”她不過到隔壁玩了一小會兒,想到這裏冉星辰才突然反應過來。完了,她是中午過去了,而且去時還沒任何人知道,現在都晚上了,小翠不嚇死才怪。

“小盧,怎麼了?”聽到叫聲,遠處的人開始往這邊聚攏。

“我找到少夫人了!”小盧揚起聲回應。此話一出,人潮更加迅速的靠近。

嗚——要死了!莊裏什麼時候有那麼多人了!她消失了一下午不知道離不亂有什麼反應——呸呸呸——幹嘛想起離不亂,她現在該想想等下要怎麼解釋才對。

“等下什麼都不許說知道沒有!”冉星辰眼神凶悍的威脅一旁的小盧,正想拉著他閃到一邊,避開敏感的竹林,冷不防一道冷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不許說什麼?”

“喝!你、您想嚇死人啊!”冉星辰驚嚇的拍拍胸口。

“說!”離不亂冷著聲,火光照耀臉上的麵具透出冷深深的光芒。

“咦?離不亂是你啊!喔嗬嗬——好久不見,你變帥了嘛,吃飯了沒啊?!”

“去哪了?”雖看不出表情,但離不亂口氣明顯緩和了幾分。

“沒去哪啊,就無聊隨便爬到樹上睡覺,沒想到這麼晚了啊——啊嗬——好困——回去洗洗睡吧,晚安!”一口氣說完冉星辰拍拍離不亂的肩膀抬起腳就打算開溜。

“站住!”離不亂抓住她的手臂。

“幹嘛!”

“去哪了?”

“都說了沒去哪了,不信拉倒!”

“說實話!”離不亂口氣微惱,輕微用力一拉,冉星辰沒站穩踉蹌了一下,心裏也有點毛火了。

“你誰啊!我愛去哪關你什麼事!”

他是誰!離不亂一聽隱忍的火氣頓時爆發。

“我是誰?你以為我是誰?”離不亂赤紅著眼,抓著冉星辰的肩膀一陣搖晃。

冉星辰有點被他突然的火氣嚇到!

“我管你是誰啊,跟我沒關係!放開我!”

“好樣的,我會讓你知道跟你有沒有關係!”離不亂一把拉過她。

“你你、你幹——唔——”冉星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巴驚訝得忘了關閉,離不亂趁機闖進她微張的口中狠狠的與她軟嫩的舌頭糾纏。

現在是怎麼了?為什麼離不亂的臉靠她那麼近,嘴唇麻麻的,嘴裏那軟軟的東西是什麼?她是不是被吻了?!不行了——她快不能呼吸了——

“嗚——”快、快給她空氣!

離不亂一手扣緊她的頭不讓她掙脫,朝他嘴裏度了口氣,唇舌繼續跟她的廝纏。冉星辰眼睛不由得慢慢閉上,理智開始渙散。

這這——這王八蛋——吻得她還真該死的舒服!

一吻終罷,離不亂看著懷中眼神迷離大口吸氣的女人,眼中柔情緩緩浮現。

“該、該死的離不亂——你、你謀殺啊!”差點給他憋死了!

離不亂沒出聲,黑暗中嘴角微揚,雙手收緊一把抱起她就往回走。

“喝!你你、你幹嘛啊!快把我放下!”突然被淩空抱起,冉星辰嚇了一跳!

離不亂充耳不聞,牢牢的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我叫你被把我放下,男女授受不親夫子沒教過你嗎!”冉星辰掙紮著想掙脫他的束縛。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也不是朗朗乾坤,但好歹是大庭廣眾,就算她平時大大咧咧但也會不好意思好咩!

離不亂雙手又緊了緊。

“你是我的女人!”

“胡、胡說!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

“從你嫁進這個山莊開始!”

嗚——那不是她好嗎!等等,這不是騰雲居麼?喝!

“你、你想幹嘛?!”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洞房!”

“什麼!”冉星辰尖叫!“洞你個頭啊洞,我不要!”

“由不得你!”說完,離不亂不客氣的將她拋向柔軟的大床。

痛痛痛——該死的王八蛋!冉星辰撫著發疼的屁股還來不及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一個高大的人體就壓了上來。

“喝——你別過來,不然我告你強暴!”冉星辰雙手頂著離不亂chi裸的胸膛,麵紅耳赤,心跳狂亂。

離不亂輕鬆拉開她的小手,臉貼近她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充滿誘惑的撫上冉星辰的頸項,引起一陣戰栗。

“你是我的妻!”

“我才不是,我們沒拜堂!”要死了——這家夥可不可以不要再勾引她了,她沒想過要在搞一夜情噯——。

“別忘了你來這裏的目的!”說完,離不亂輕輕拉開她的衣襟,溫熱的唇沿著頸項到鎖骨一路啃咬。

嗚!她失憶了成不成!冉星辰忍不住嚶嚀出聲。

“別、別這樣!”

“為什麼不要,你也很想要不是麼?”離不亂輕輕一扯手一揚,手中的衣服如蝴蝶般飄落。

“我、我才沒有,是你在強迫我!”她是有點小色沒錯,喜歡看酷男,但也沒想過要看到床上來,太刺激了,她會受不了好嗎!

啊——這混蛋在幹什麼!

“啊——不許!”冉星辰一隻小手死命擋著胸口。

離不亂邪邪一笑,手用力一扯,手中的粉紅肚兜便呈一道優美的弧度飛了出去。

“啊——你個色魔——我告你家庭暴力!”冉星辰慌得口不擇言。嗚——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穿越一趟就注定了今日的失身!雖然身體不是她的,但靈魂可是她的,她也會有感覺的好嘛!

“我隻是在享用丈夫該有的權利!”離不亂埋首於她胸前,著迷的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的特色馨香,嘴唇情不自禁的吻上雪白的xiong部。

冉星辰理智快要崩潰了!

“住、住手!不然我——”剩下的話被離不亂的口吞沒,舌頭被迫與他的交纏。

王、王八蛋——小人——下流胚子!不行,她決不能被美色勾引,她要反抗——反抗!冉星辰奴力的拉回理智,手胡亂的在能觸碰的地方摸索,突然指尖觸碰到一個硬物,想想也不想的抓起趁離不亂吻得渾然忘我時狠狠朝他頭上一砸!

“該死的女人!”騰雲居裏頓時響起一聲爆吼!

冉星辰趁機掙脫他的壓製,起身抬起三寸金蓮狠狠一踹!

“你才給我去死!你個色狼!”

說完迅速跳下床抓起外衣就往外衝!

“你給我站住!”離不亂伸出長臂抓住她。

“放手,不然我再補你一腳讓你徹底變成太監!”

“你敢!”離不亂震怒!

“你看我敢不敢!”冉星辰奮力的想揮開他的束縛。

“你就那麼想離開是不是?”黑暗中的聲音陡然變冷。

“你在講什麼廢話,知道還不放手!”不逃難道等著被他吃幹抹淨啊!

“你休想!”用力抓著她的手,離不亂一把將她扯到懷裏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神冷酷至極。

“既然嫁進了這裏你生是離家的人,死是離家的鬼,這輩子沒有我的同意你休想離開這裏一步!”

“你、你幹什麼!放、放手!我不能呼吸了!”

離不亂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複雜,直到她快要停止呼吸才狠狠的推開她,然後頭也不回的大跨步離開。

撿回一條命,冉星辰大口大口貪婪的吸著氣。她被嚇到了,就在快要停止呼吸的一刻,從小到大,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發自內心的恐懼。這是侮辱,絕對是,她應該很生氣然後找機會呼朋引伴圍毆他,可是為什麼,看到他眼中的沉痛她居然沒來由的心疼。

這個山莊,這個男人,背後到底有多少故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是這樣,就連那個女人也是這樣!離不亂狠狠飲盡杯中酒憤怒的將酒杯摔向一邊抓起酒壺狂灌。那麼多年了,他早已沒感覺了,誰都沒辦法傷他分毫,可是這個女人卻毫不費力的將他的心傷撕裂。為什麼!誰都可以,隻有她不能!

“聽說最近這裏很熱鬧啊!”

離不亂猩紅的眼瞟了不速之客一眼。

“來幹什麼,看我笑話麼!”爛醉的男人說完丟掉手中的空壇重新抓起一壺就往嘴裏倒。誰說酒能消愁,為什麼他喝得再多那女人的臉都沒有消失。

“那當然,難得看見鬼堡主為情所困的一麵,不來看看怕以後就沒機會了!”賈世奇踢開腳邊的空酒壺酒一旁的凳子坐下。好友迎親的第二天本來他還想呆著看好戲的,但一封緊急家書逼得他不得不回自己山莊一趟,沒想到隻不過短短一段時間而已,再次踏進這個人人望而生畏的山莊,傳說中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居然變成醉鬼一個。

“誰說我為情所困了!”離不亂瞪大猩紅的眼。那個女人根本還不夠格讓他心煩!

“不是麼?唉——我還以為你終於有了鍾情的女人!真可惜了!”賈世奇閑閑的給自己倒了杯酒。

“鍾情?哈——那個女人有什麼好,潑辣、野蠻、驕縱得根本就沒有女人的樣子,有哪個男人會鍾情於她!”何況是一個一心想要推開他的女人!想剛剛那一幕,離不亂更是憤怒。

“唉——”賈世奇搖搖頭,飲盡杯中酒。人啊,就愛自以為是,以為眼中看到的就是心中所想的,但往往反而被表麵印象所蒙蔽,殊不知真正的感情是不顯露於外的,要是顯現出來那就表示已經用情至深了,現在狂灌酒的某怨男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

“女人這種生物可不同於一般物種,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用哄的才行!”

“哼!你現在是在像我傳授你的風流經驗嗎!”離不亂表情不屑。哄?他寵她還不夠嗎,讓她在莊裏隨便亂跑,允許她對自己大呼小叫,她把他的山莊弄得雞飛狗跳他也睜隻眼閉隻眼,她煽動莊裏人破壞他定下的規矩他也由著她,這麼久以來有誰能享有這種優待!想要更多就是得寸進尺!

“我的經驗可是很豐富難得且絕對可靠的,要不是看在咱倆交情匪淺的份上我還不舍得傳授他人!”

“哼!那還真是感激不盡了!”他長居於山莊中是沒錯,但不代表他沒有過女人,為了藥鋪的生意他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出莊,與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名姬美婢不在少數。鬼堡主的名稱是很嚇人沒錯,但知道他是鬼堡主人的人卻沒幾個,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因為無知,所以害怕,但也因為無知就算他真的站在他麵前也不會覺得比“鬼堡主”可怕,因為鬼堡是恐怖的象征,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所以哪怕看到類似的人,隻要不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鬼堡主”就不會覺得可怕,反而能以一般的心態對待。人人都怕他且都固執的認定他從不出山莊,所以當看見出現在外麵的他時反而沒有恐懼感。那些拿著他的錢騷首弄姿、袒胸露乳的女人就是例子。

“那倒不必,幫兄弟協調好家庭生活是朋友該盡的心力!”

“哼!”離不亂冷哼一聲不理會他的假義氣。

“其實啊——”賈世奇假裝沒看見他的不屑繼續自言自語。

“再怎麼潑辣野蠻的女人也受不了柔情的誘惑!特別是在床上——”

柔情?!他還不夠溫柔麼?他都親手把她抱到寢居了,是那女人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