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和月在一起與你有什麼關係?你休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見到夢夭夭,女子的敵意更甚,挺起了胸脯不斷向皇甫月的胸前蹭去。
“嗬嗬。”皇甫月低聲笑了起來,一下子生生奪了眾人的心魄。還好我看雲逸晟太多,而龍堇珊整天對著習靖琛也練出了免疫力,不然又是一大禍害。
皇甫月推開了身邊的女子,女子不滿的嬌嗔了一聲,被皇甫月瞪了一下,才不甘的恨恨的看向夢夭夭。一說話,便讓夢夭夭維持的想象轟然間倒塌。他說:“夭夭,你不記得在床上的時候了嗎?你說你是多麼的想要,那時候的你,和一般的那些JI有什麼區別呢?”
“皇甫月。”夢夭夭氣憤的大叫了起來,“我要殺了你。”說著,便撲了上去。沒動手,便被箍在了懷裏,皇甫月低頭吻了下去,直到夢夭夭癱軟在他的懷中才罷休。這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再鬧了,隻能睜著一雙眼睛控訴他。
“我們回家。”他說,接著便把她攔腰抱起就要向外走去。
“月……”女子叫住了他,懸淚欲泣,那樣子有多悲戚就有多悲戚。
“十萬,明天打到你的賬上。”皇甫月說完,人也消失在我們麵前。那女子聽到他的話,眼中的痛意頓失,整了整衣服,打出電話說了幾句,急忙奔赴下一個地方。
我和龍堇珊轉過頭來,無不同情的看著安德路。他隻是喝了一口酒,微微有些遺憾的說道:“我本來還以為她會裝得更久一點的,真是遺憾啊。”
“什麼?”換做我和龍堇珊不明白了,“你們不是……”隻見他搖了搖頭,說道:“隻是演一場戲,她知道他今天會來這的。”
“那你們剛才……”
“別忘了,電影上把這成為錯位。”弄了半天,原來我和龍堇珊看到的是一場戲啊。
後來夭夭是這樣說得,他?嗬,也太小看我了,還想跟我玩心理戰,不就是一模特嗎?得瑟個什麼勁啊。
可是,我忘了,這裏還有一個人,韓子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安安,我們談一談好嗎?”
我啞然,不知道他會和我說什麼,但直覺上卻是拒絕著的,韓子玨,我永遠也沒有辦法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想起上次會議室裏麵韓興詩對我說得話,我的心突然跳了起來。正愁沒有理由拒絕,手機響了起來。
按著地址,我來到那一棟別墅的正門前。如果說景深的房子已經讓我吃驚的話,真棟別墅就是震驚了,從正門開車進去還要花十分鍾的路程才到那一棟古老的房子麵前。很有古堡的感覺,卻又帶著一絲威嚴,更多的是掩飾不住的奢華和富麗堂皇。
一開始接到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膽怯了,現在站在這房子前麵卻是著著實實邁不開一步。直到管家催促了幾聲,才提起腳步跟著他走了進去。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包包,手心已經微微的滲出了些許的細汗。我的腦中已經轉過了千百回,見到他,他會說什麼?會不會像所有電視裏不近人情的老人一樣?如果他要和離開雲逸晟和小褚南的話,我該怎麼辦?
正在胡思亂想間,管家突然停了下來,對我說道:“成小姐不要擔心,老爺隻是對你比較好奇罷了。不用擔心,老爺不是一般的人,自然不會太嚴苛了。到了,成小姐,請。”說完,為了大開了一扇門,對裏麵的人畢恭畢敬的說道:“老爺,成小姐來了。”
我的臉有些紅了起來,直到裏麵傳來一陣蒼老之聲我才走了進去。剛進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他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拄著拐杖,微笑著打量著我。眼裏一片清明,絲毫沒有因為年老而有絲毫的渾濁,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精神氣,定是長期運動的結果。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緩緩說道:“雲老爺子好。”
“過來。”不容置疑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氣,讓我不得不走了過去。“坐下。”
直到我做下,他才收回了這種打量的目光。語氣平靜的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是做什麼的嗎?”我搖了搖頭,他繼續說道:“如果是為了逸晟呢?聽說你和他有了一個孩子?”
我的心一驚,反而沒有之前的害怕了,鎮靜的答道:“是的,他叫雲褚南,褚是衣者,念的是chu第三聲,南是南方的南。”
他明顯的一頓,眼裏閃過不明的神色:“雲褚南,褚,是逸晟媽媽的姓是嗎?”
“是的。”我還記得,雲逸晟說過,他的媽媽,姓褚,以後我們的孩子要用這個為名。不過當初隻是一句兒時的玩笑罷了,現在卻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