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總裁,我愛你(安雨洛)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原來一直像傻瓜一樣堅持等待的我,竟會是那樣的可笑。
龍堇珊和夢夭夭找到我的時候,我像那些曾經嘲笑和鄙夷過的人一樣一杯一杯的往嘴裏灌著各種不同顏色的液體。桌上倒滿了七八瓶空的威士忌和瑪格麗特,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胸前的扣子開了幾顆隱隱露出了一片雪白。媚眼如絲,傾倒一片壞蛋,這是後來夢夭夭給的評價。
“我當時真的很想把你給撲倒。”龍堇珊慢慢靠了過來,伸手把玩我肩上散落的黑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你說,我要是真的那樣了,會怎麼樣?”說話間,握起一縷黑絲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下,動作一氣嗬成。
我的心裏一陣惡寒,趕緊向旁邊移了移,諂媚的說道:“非常感謝龍大小姐手下留人,小女子我不甚感激,大恩大德,來生定當銜草結環,為奴為婢,任君差遣。”
龍堇珊白了我一眼,食指微曲向上彎起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勾了勾,示意我過去。我一怔,並未挪動,琢磨著她用意為何?就在這時,她一把把我拽了過來,同時間將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我的麵前。“瞧你這熊樣,我是他韓大公子,肯定也會選擇人家那個貌美如花的郝連妃。我真想不通,你當初大學那樣勁都到哪去了,不就一男人麼,你至於那樣糟蹋自己嗎?”
那是一張燙金的大紅喜帖,上麵寫著新郎韓子玨,新娘郝連妃新婚之喜,別人的婚禮,別人的幸福為什麼總是那樣赤裸裸的擺在不該擺在的人眼前呢?他們,明明都知道的,那對新人,與我所有的聯係和瓜葛。苦苦等待,卻連一句解釋都沒有。我成安琪,什麼時候這樣的微不足道,這樣的犧牲換來成全了別人的一段佳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時到今日,當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第一句話,竟然是希望參加他的結婚典禮。結婚?是啊,他們早就已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訂婚了,現在隻是一種通知,抑或許是一種嘲諷。
夢夭夭輕抿了一口紅酒,順手把桌上的心相印紙巾推到了我的麵前,言外之意不言而喻。“想你成安琪一如花似玉正值青春大好年華的美人兒哭得此番梨花帶雨,驚心動魄的,肯定會有憐香惜玉的男人們前仆後繼的湧上前來。到時候隨便找一個男人幫你擋一擋,不信沒有一個比他韓大公子差的。要我說,上次那個請我們吃飯的小王不是挺好的,雖然小了那麼一兩歲,但論長相和家室,同樣有得一拚的。這個社會,不是男人吃女的嫩草,就是女的吃小白臉的嫩草,機會可是有的。”
“夭夭這話我愛聽。”龍堇珊一本正經的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追求你的人哪一個不是在廣告這一塊小有成就的。我們當初據勸誡過你,這種自以為是長得一副男女公妒的臉的男人不可靠,瞧他那手段一套一套的,還不是把你這個自詡為愛情高手的人給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照我說,其實他們就是不自信,才會不停的選擇,害怕別人首先拋棄自己就會先拋棄別人,最後找到一個完全可以掌控的人,十全十美!而你,就是人家在人路上不斷試驗的一個試驗品罷了。”
夢夭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紅酒些許灑落在桌上,連忙抽出紙巾擦了擦,還不忘誇讚的朝龍堇珊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所謂男人,雄性食色者也,從古至今,上至君王下至黎民百姓哪一個不是左右坐擁美人的,尤其是美女效應。而安琪你,固然擁有幾分姿色,可是和郝連妃那種級別的美人一比,繞是你小家碧玉再有特色,人家也會選擇郝連妃那種傾城之姿的,一個天上雲一個地上泥,這還真不是差那麼一點兩點的。”
“什麼嘛?你們怎麼可以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我沒好氣的撇了她兩一眼,反唇相駁道:“我,成安琪,三分美色七分可愛,怎是那種禍國殃民之輩可以比擬的?各位姐妹放心,鄙人自當三省吾身,早日脫離苦海,還你們一個熟悉的小琪子。”
“哦?”龍堇珊突然靠了過來,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後轉身對夢夭夭說道:“我聞到了貝拉新生的味道,新鮮的,屬於另一個世界,另一種生命。”
夢夭夭搖了搖手指,邪邪一笑,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她說,“是金錢的味道。”
“啊?”我看了看龍堇珊,對方也是一樣茫然的神色,我轉過頭來,對上夢夭夭不壞好意的目光,輕聲詢問道:“請問夢大主播,恕小生愚昧,此話怎解?”
夢夭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撇了我們一眼,優雅的托起高腳杯,晃了晃杯中的紅色酒液,興奮的說道:“我的下一個故事的題材原創者,非安琪莫屬也。那時,獎金不也就成倍的瘋長……”
聽到她的話,龍堇珊的眼睛一亮一亮的,看著我的眼神愈發的迷離起來,可以想象,此刻的我,在她們眼中已經成了一捆一捆的紅鈔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