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3)

寒窗夜韻

如果我可以,我會用一生的時間來守護你,在你身後,看著你在天空自由地飛翔,一天當你疲倦了,無法再去飛翔,也沒有了依靠,我會在下麵用我不變的雙手穩穩地將你接住,我會把我的夢想輕輕的放在你的手上,讓你感覺到溫馨……

戲情別意悲,別後複重回。欲成戲中子,仕情兩相隨。

一折楊柳曲,痛如濁酒虧。分道異相同,誼險友也危。

淒淒愛友誼,苦苦恨長水。為愛違自誌,而相仕途飛。

失己寂月夜,惆悵到傷悲。離夢兩相思,新戲空破碎。

——貤祖

第一卷

第壹章序

自薦

古之有毛遂者,為國安而勇自薦,難既迎刃而解;念今文壇而思,當不負其實質,應時之發展;故效仿先人之法,作《自薦》一詩,以求所“漁”。

豈堪低首枉求全,心係文壇難一言。

自識日月諧相去,道同太極陰陽還。

念文古之雅風盡,途道漸化成俗淺。

今文白至晚冬雪,生機已歿衰囦魂。

朝對空陰難自抑,我推春潮來代坤。

唯有紅霞美人玉,惟鮮巧匠乘帆趣。

言盡意深難自絕,一曲新句鳴自劼。

庚寅年三月三日風箏節貤祖

執筆凝思,相續似白水過月;早就有這些想法,把一種相思寫進,可總是拘謹;自《不滅之燈》手稿在去年冬初終結,心棲一空,雖有些散文相接,閑編一本《傷感》文集,但總未能填滿“空腹”;讀書亦可消遣,生活在書中,確實是美好的,可以擁有一切,也可以失去所有,終其結果,也總會讓人留戀,體驗痛的滋味;在書裏,世間的情義,要數愛情備受關注。

愛情,是長久之歌,文人未盡,綿綿的情思還在纖長,以前我不會相信,總覺得文人故作誇張,直到現在,才體會到,文人筆下的情義皆屬實,並非誇耀,渲染一種不現實的情語;直到九零後生,校園裏絕可火爆;我不懂怎樣形容愛情,大可比為“春風醉人”、“桃花羞綻”;或許我自己不知道,我一直深愛著她,為此一直心痛不已。

我聞“道”晦敝,也可用孤陋寡聞相形,總顯一無所知;聽完同學一篇文章,才稀稀疏疏知道我們90後在社會中竟然悲之謂:“頹廢”!

我自不明白,為什麼我們90後在長輩眼中是“頹廢的一代”?我想所言“頹廢”之人定不了解“90後”的心裏,故見表象,而盲“憂”;為此我作一篇短文——《看我如何“垮”世界》,以表內心的不平;不想要作這長篇《寒窗夜韻》亦可回言“頹廢者”。

《寒窗夜韻》中,“主人”謂之“天爵”,何為天爵?孟子曰:“仁義忠信,樂善不倦,此天爵也。”人之本是善也!

過往的歲月,一切都顯的模糊,宛如一場濃霧;我想看到未來,是那樣的迫不及待,而一切表現得這樣難測;現在我心已定,正如誓言:“三個月隻為《寒窗夜韻》!”

恍惚之間,亦如一段曉夢,夢裏的一切都很清晰,隻是在深思中才能寫下;這裏是一所高中,亦很普通;在這裏,有著天真爛漫,也有悲情傷感,諸如90後的心:對學業的頭痛、對愛情的期待、對現實的不解、對未來的憧憬……

庚寅二月末

第貳章醞釀

先人已憔悴去兮,滿目荒蕪淒淒矣。

淚灑盡而悔改兮,決意挽憂亦悲密。

1

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一隻鳥雀從天空飄過,像冬天裏的一片枯葉、更似一封遠去的信件。

2

灑下的一抹黑影,在綠蔭間頃逝;夏日的空氣潮潤而讓人覺得悶,幾叢木槿花正豔,碧綠的樹葉豐盈安適,似是蝴蝶般的粉朵在綠上俏麗,一種飄仙的幻境在其間蹁躚。

幽窗清寂,盆景搖曳,蔭謐的屬稀裏,微風漫漫。

坐在書桌前的天爵,望著窗口出神,他回味著美好的童誌,而那天真的笑意,已變得模糊;他很深沉,絕跡了笑容,一雙明眸亮眼中充滿新的憂愁。

天氣雖熱,但處在老房子裏,別有一番清涼;低小的瓦屋又處在老林的幽蔭下,暗暗生趣,又是在午後,外麵街上炎熱,沒有人跡,似乎沒有了聲音,仔細聽去,耳旁一直會有蟬鳴,一種鬧心的燥亂,而在屋子裏,更有一種隱居在深山老林中的感覺,體會到一份清靜安適,好像世界已經沒有紛爭。

3

窗台上放著幾本小說,有中國古典名著,也有現當代名家之作,這些都是天爵喜歡看的書;他放下手中的《四書五經》,朝窗外看了一眼,幾隻蝴蝶正在外麵的盆景邊起舞,黃色的身體在綠中亮眼;天爵站起身子,覺得有幾分倦意;他正要去休息,感到有一點點的悲傷,好像是對生活的聊賴失去信心,一個人要用心去研究什麼是真正的生活,怎樣的生活是好的,那麼這個人就是自找沒趣,也一定不會幸福,因為幸福是沒有一定標準規範的,生活是淡漠在朦朧中的,隻要不是太刻薄,生活就有滋味,就不是在追求什麼,人會好好地活著。

這時天爵媽媽輕而親切的聲音傳來:

“天爵,把你該洗的衣服拿出來,讓媽媽洗洗。”

天爵看看自己放在衣架上的幾件衣服,走上前去,懶懶地彎下腰去,可他又停了停,斜著眼睛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一雙照亮的丹鳳眼燃燒在焦炭似的眉下麵,又一轉身,站直了身體,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好像自己就是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帝王”,他緊緊地咬緊牙,猶豫片刻,好像在厭煩媽媽的叫聲,心裏想等午休過後自己去洗,很厭煩地他回答說:

“不用了,過會兒我自己洗。”

跟媽媽這一講話,天爵清醒了許多,也有沒有了倦意,拿起書走到外麵,在木槿樹旁,葡萄樹下坐下,他穿著件白色格子襯衫,配一件休閑褲,清風一過,非常涼爽,又覺得冷冷的,仿佛這種不存在的冷就是世界對他的回報,因為他總是冷眼麵對世界,到後來他才知道,世界是美好的,隻是被一部分人所汙染。

天爵剛打開書,媽媽從另一間屋裏出來,筆直地氈在天爵麵前,看著天爵說:

“趕快把你的衣服拿出來吧,天這麼好,洗過一會兒就幹了。”

“媽,還是讓我自己洗吧,沒幾件。”

天爵媽媽笑了笑,微胖的身體稍稍一動,天爵看在眼裏總覺得是在諷刺自己根本就不會洗衣服,媽媽猶豫幾秒鍾,似乎要走進屋子,一想到孩子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幹過重活兒,又不忍心讓他受苦,就故作輕鬆地反問道:

“你會洗嗎?還是讓我洗吧,你不是後天就要開學了嗎?”

天爵有些羞愧,用力地咬著嘴唇,他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地看著一旁的花;他長這麼大,連一件衣服都沒洗過;平時在家不用說,生活都有媽媽全權照理,即使在學校時,衣服也是積攢到星期天拿回家讓媽媽洗;他想到這裏,似乎感受到沒有的諷刺,他不相信自己的無能,更厭惡有誰小看自己,他幾乎惱羞成怒,冷冷地說:

“現在不讓我學,那什麼時候也不會洗。”

“你不嫌熱嗎?”

“熱不死人!”

4

天爵媽媽輕輕的歎了口氣,看了天爵一眼,搖搖頭向屋裏走去;天爵憤憤地將書扔在地上,衝到屋裏卷起自己的衣服,跑到井邊,把衣服往盆子裏一投,放滿水又走到葡萄樹下,又重新撿起書看;由於他的心傲,最討厭別人小看自己,像是厭惡夏日的蚊子一樣,在憤怒的帶動下,他會付出全部精力去挽回自己的缺陷。

天爵一項就是這樣,像一個小孩子,很任性,很天真,他很容易衝動,動不動就會發怒,對什麼都放不再眼裏,隻要是自己想要的,會付出一切一定要得到;而這樣的性格與他的家人分不開關係,從小就像“皇帝”一樣供著,家裏三個孩子,天爵最小,上麵有兩個姐姐;重男輕女的思想觀還未根除,爺爺奶奶更是視他為他們的“命根子”;天爵父輩姊妹七人,五個姑姑,他爸爸是老三,還有一個最小的叔叔;而到天爵這一輩,隻有他這一個男丁,叔叔家隻有三個比他小的妹妹,他有很多家人,家人寵愛在他一身,不讓他受一點委屈,什麼事都依著他,現在他這樣倔強,一意孤行,始自他小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