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遠的山區,住著一戶戶善良的農民。其中一戶人家有著與眾不同的氣質,雖然他也在地裏,在田裏。男人是一個高大但是卻有點佝僂的身軀,仿佛農作已把他那原本挺直的身體壓彎了。這與其他農民大相徑庭,但是他那眼神所透露出來的卻是那麼的耐人尋味,捉摸不透。
他有著一個標致的妻子。有心計的女人或許能把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是這個女人明顯不是,她把什麼都寫在了臉色,特別是她那眼神有時是那麼淒涼與落寞,但當與她丈夫對視時,她的眼角就會微微上翹,但也不會長久無奈就爬上了她的眼眸。這時丈夫也隨之歎息。他們也許是有故事的人,經曆過一些事情,但這些我們都不知道的。
丈夫名叫冬偉忠,一個奇怪的姓氏。妻子叫古景春。妻子的肚子明顯凸起,以及丈夫那關切的樣子,更讓妻子在家休息,甚至自己也經常陪在妻子身旁,不難讓我們知道他妻子懷孕了,是的他妻子已經有七個月身孕了。十月懷胎已經去了三分之二了。
他們這家子其實不是這裏的原著居民,村民都知道他們是兩年前來到了這個村子的。但是他們處理事情總是有條理,有自己的道理,更對大家都很好,所以村民們也都很喜歡他們,不存在排斥。
“小春,打水呢,我來幫你吧。啊忠去幹活啦?”英姐熱情的說到。
英姐是住著他們隔壁的一戶人家,平常兩家也比較親近,大家經常互相幫助,這在農村是很常見的,而且淳樸的村民總是能記住別人對他們的好,這在生活物質水平提高的當下,越來越少見了。
“英姐啊,謝謝。英姐,早晨偉忠碰到了一隻野雞給用石頭打中了,帶了回來,等下我給送半隻過去。”或許景春對淳樸的村民有著不一樣的感情,也能很自然的交談。
“不用,你現在懷孕了要多補補,給我們吃不是浪費嗎。嗬嗬”英姐笑的很自然,很實在。
“說什麼呢,那麼多我也吃不下,看,在那呢,還挺大呢,等我洗幹淨了就給你送過去。”不知不覺間英姐把水提到了家裏。“英姐你上次家裏殺豬,送的那個腿可都把我給吃累了,嗬嗬。”也許隻有在這寧靜祥和的地方人才能真正的平靜下來,更或許是因為肚子裏的寶寶,景春的笑容多了,這也許就是有文化人說的胎教吧。
“行行行,我講不過你行了吧,我先出去提水回去在說,我自己過來拿吧,你別太操勞了。”英姐關切的說到。
“嗯”。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
“小春啊,冬天地裏幹的事情也少了,你也快生了吧,我就多過來和你聊聊,我也基本在家哈,有事你叫聲我就過來了啊。你也叫啊忠最近事情多放放,還有什麼事情比老婆生孩子重要啊你說是吧。”最近英姐常常來她家和他聊天。
“知道了,不過英姐等下我和啊忠去鎮裏了,他說生孩子還是去醫院生,我想也對就答應了啊。這幾天麻煩英姐你了。”我想現代人的思想都是生孩子去醫院吧。
“行,去醫院好啊,那你們可要小心點啊,我可在家等著抱我侄子呢。哈哈”說著說著英姐就開心的笑了。
經過了顛簸,他們來到了名叫酒都鎮的地方,這是一個因為當地特殊的米酒而得名的。找了家不貴的旅館放下包袱就帶著他老婆去醫院了。他老婆躺在病床上,他在旁邊細心的嗬護著。
“忠,認識你我很開心,我覺得我們好幸福,我們放棄的一切都值的。”看著丈夫忙碌的身影,景春感覺很幸福的說到。
“小春,讓你吃苦了,我隻想讓他們接受你,讓你的愛情完整,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接受呢!難道他們上輩子所結下的恩怨要我們來承擔嗎?”說著說著丈夫的音量增高了不少。
“不要這樣子,我很滿足了已經,真的。隻是不知道我爸我媽他們怎樣了。我爸還有關節疼痛呢,都是以前他太拚命了,我都不能好好照顧他們。”妻子本來是想勸丈夫的,沒想到說著說著自己卻哭了。
丈夫急了,他最見不得妻子哭了:“小春,不要哭,我會想辦法的,我會讓你進自家們進我們家門的。我家老爺子是脾氣臭,但是他最受不了我媽的枕邊風的,跟我一樣最聽你的話了。而且我媽媽那麼愛我她一定說了不少好話了。但是最難的是讓老爺子接受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