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公子他噎住了....”
瞧著楊媛態度不善,小娟臉色微紅,手掌伸到寒天胸前,為其順氣。
“閃開,你這小浪蹄子....”
楊媛野蠻的撥開小娟手掌,親自拍著寒天胸口,臉色和善麵帶微笑道:“五哥別見怪,小妮子粗手粗腳,怎能照顧好你,還是小妹來吧!”
“小姐....”
小娟眼睛濕潤,聲音哽咽起來。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阿媛,請以後對小娟好點。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人家將女兒送進宮裏可不是給你罵的!”
主人對婢女發脾氣,寒天也不知如何勸解。剛想再開口,突然神情一緊,好似捕捉到了什麼。就連懷中小白也昂起頭顱,吐著信子眼神不善。
幕地,前方傳來一陣狂笑。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對方實力絕對屬於一流好手。
“哈哈,是三個雛....還有兩個是雌的。”
話音剛落,前方馬蹄狂亂。三個呼吸後,三匹高頭大馬映入眼簾。最前的是三名大漢,約二三十歲,麵容粗狂,渾身煞氣,如不是土匪惡霸,就是縱橫一方的流寇。
左邊那個大漢手持烏黑長槍,長的消瘦,五官普通。臉上有道疤,更平添其凶煞氣勢.....
中間那個身材魁梧,體態很圓。持一柄宣花斧,眼睛眯成條縫,絡腮胡子沾滿口水,盯著楊媛一動不動,下體在馬背上不斷摩擦,很是享受。
唯有右邊大漢臉色很黑,麵容冷峻,手持雙鐧,看之令人不寒而栗。
三人眼神如電,皆身穿黑色勁裝。他們身後,尚有百十來人不斷趕來,那些人手持長槍,背負弓箭。看他們眼神和衣著,決不是土匪與兵士,看其腳步穩健,疾跑如飛,倒像附近獵戶。
小娟寶劍整個拔出,護在二人身前。劍身輕鳴,閃爍道道寒光。楊媛在土匪接近時,就快速從馬車上拿出一把弓箭和一桶箭矢......她雖沒有拜過名師,可楊廣本身武力亦是不凡,得文帝親傳。他女兒雖沒學到幾分真本事,可騎射之術還是懂的。
“哈哈,小妞....看你兩個隻有十來歲,就已學會爭風吃醋了。”
持槍大漢哈哈狂笑,剛才聲音就是他發出的:“你們身後的小子坐地上動彈不得,絕對是癱瘓廢物。可憐天下女子都喜歡這種麵容白淨地小子,哪裏懂得生活還是我們這種粗狂野男更有經驗。你兩個長的如花似玉,莫被廢小子誤了終身,還是到這邊來,讓哥哥好好疼你們吧!”
“哈哈,老大,二哥有喜歡滴人哩。這兩個,咱分了吧!”
中間胖子滿臉淫笑,指著阿媛賊兮兮道:“俺老程要那妞,我先說的,別和我爭。”
“放肆....”
楊媛聽聞對方滿口粗言穢語,麵容極怒。未等發令,小娟已經忍受不了。關鍵時刻,她還是當仁不讓的站在主子這邊。這是天職、亦是宿命....想在皇宮時,由於她是皇上最疼愛一個女兒的貼身婢女,哪個見到她不是恭恭敬敬,連閥門公子亦不例外,何時淪落到被一幫野人出口侮辱。劍身一閃,快速挽個劍花,喝聲道:“何方毛賊,報上名來。”
“我們是毛賊,哈哈,真笑死俺了....”
胖子極是高興,似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眼淚都笑了出來。身體亂顫,馬兒四肢亂顫,顯是受不了了。那人手中的宣花斧因大笑掉在地上,將地麵重重砸出一個大坑,可見其重量絕非一二百斤那麼簡單。
“老三,別笑了。”
右邊大漢眼中閃爍莫名光芒,臉色陰暗轉換不定:“喜歡那人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她是呂梁派主的千金,我則是個窮光蛋,隻夠資格遠遠看她幾眼。否則,我怎會跟你兩個去當兵。每當夜裏閉上眼睛和別的女子上床後,就當是她一樣幹,想想心裏也挺爽的。”言下之意,似曾有過一段初戀、卻是單相思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