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晚間乾遙宮內。
一女子坐立於床榻之上,麵容上盡是掙紮之色。
她望了周圍,吐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他還沒有來,不然就慘了。”她心裏鬆了一口氣。
那一雙美眸中好似不安地在打算著什麼,她深一口氣,又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看來還是不行!”雙眉緊鎖。
“不用費力了,你解不了的。”人未至聲音就入了陵然的耳中,她心中一顫。
“吱……”門開了,首先進入的,是一個頎長的身影,慢慢地,北樺辰的身體展現了出來,陵然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他一步一步地來到她的麵前。
一雙大大的美眸,看著麵前之人,隻見那麵前之人又是在她胸前一點。
“你,可以動了。”寒眸中,沒有摻雜任何的情素。
陵然聽說自己可以動,她一躍而起,與北樺辰對視。
本來,在北樺辰沒來之前,她是罵了他千次萬次的,可是,他來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北樺辰頓時看著眼前的人兒傻了眼,可是,一想到她愛的,終究不是自己,自嘲地一笑。
他,在笑什麼??
陵然一征。
“怎麼,看你那美貌的寒冰還看不夠,如今,又回來看本君了不是。”他掠過她的身邊,坐到了床榻邊。
陵然,依然是呆在了那裏,不知所措。
北樺辰見陵然木訥,果然呢,如他所想,她愛的,終究是他而已。
“你想怎樣。”陵然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受控製地就說出了這話,可是,當她想再說時,自己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本君想怎樣,你是本君的皇後,你說,本君想怎樣。”聲音中帶有此曖昧地氣息。
陵然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轉頭麵對了他,嘴角揚起了那一抹笑容。
“焰羽君主,就算我是皇後,那又怎樣,你終究,還是得不到一人之心,哈哈。”天呐,自己到底是說的什麼話,這是我說的嗎!想開口,為什麼又開不了口。
陵然不停地向地北樺辰眨眼睛,北樺辰看到她如此,不禁輕笑。
“誰說本君就一定要得到你釋陵然的心,總有一天,本君,會讓你跪著求朕。”墨綠色的眸子中,盡是冷意。
這,他,我,到底怎麼了。陵然木訥,愣住了。
“那麼,就期待了!”怎麼回事???不安,特別不安,是誰?
北樺辰原本是消了點氣,可是,被她這麼一激怒,他心底的那個決定,就更加地要實行了。
他站了起來,掠過了陵然,走向門口。
陵然看到他的背影,心不自主地,又痛了。
在他出門的時候,他留下了句話:皇後,就在乾遙宮好好地反思吧!
可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剛才,自己???
有時,時間,過得很快,快得讓人難以想象!一個月就這麼匆匆而過,讓人想抓住都抓不住。
自那天以後,她被囚禁於乾遙宮。
宮外的事,她卻全然不知。
隻因她被北樺辰點了穴,失去了武力,她腦中,將拿焰羽國寶之事,放了放。
一個月內,天下動蕩。
景延宮內被北樺辰所掌握,釋歆釋憬焱父子無疑成為了他的階下囚。
北樺辰對景延宮內下手之事,他盡是全力封鎖了下來,範圍是整個焰羽皇宮!
天澈山莊也一並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至於寒星國,他卻遲遲沒有下手,皆是因為他與寒月那小子自那次以後,關係還不錯,所以就沒有打寒星國的主意。
水月國,或許是一個勁敵,他安排在水月國的細作,全部都沒了音訊。
此時陵然一身薄薄的紅色紗衣裹在了身上,眼神裏,早已沒有了當日的色彩,麵容憔悴地坐在了榻上。
自己在這裏多少個日夜了,這多少個日夜,他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可是,這樣的平靜,總是讓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手緊緊地捏住了榻上的絲被。
這時,門開了。
她知,她的噩夢又要開始了。
北樺辰看著她那憔悴的麵容,心突地一痛,眼眸裏,盡是深情。
其實有多少次,他是想放過她的,可是,一切皆由她那不服輸的性子!
他慢慢地來到她的身前。
陵然抬頭望他,苦澀一笑。
“今日怎麼比平時快了些時辰!”北樺辰又向前一步,右手伸起,捏住了她的下鄂。
“怎麼,皇後心急了不成!”。
陵然眼睛輕輕一眨。
“隨你怎麼想!”頭微微一轉,不去看他。
可是,北樺辰捏住她下鄂的手卻不容許她這般,讓她麵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