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家。
寬大清澈的遊泳池中是男人俊逸的身影,整個人仰臥在遊泳池中,做著致命的憋氣運動,約莫一分鍾的時間,他躍出池麵,看見一個身著性感泳衣的女子朝著自己翩翩而來,赫然是他新婚的妻子——江嫫婭。
豐滿挺立的胸脯,盈手可握的纖腰,水珠飛濺親吻著她光潔的肌膚,留下的是誘人的光澤,南景瀚索性站在泳池中,不動聲色地看著,看著她朝著自己款款而至。
“瀚,你想遊泳怎麼不讓我過來陪你?”
終於,江嫫婭在南景瀚的麵前站定,看著眼前俊逸迷人的男人,此時此刻,她仍深深的懷疑,這個男人真的向自己求婚,他真的成了她的丈夫,而她——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南家大少奶奶。
“我想昨晚累壞你了。”
這話說得親昵,江嫫婭聽得臉一紅。想起昨晚夜裏他的熱情,不覺又是一熱。
“瀚……”她嬌媚地喚著他的名字,身子也更貼向他,南景瀚性感的薄唇微勾起,黑眸中流露出來的卻是對眼前女子的不屑一顧。
她居然脫了泳衣,用不著眼看,他也清楚的知道此時池中的女體是如何的一絲不掛。
她纖柔的小手沿著男人剛毅的下巴來到性感的喉前,緩緩而下,貼上他健碩的前胸,感受著心髒那一處猛烈的心跳,閉著眼,似乎昨夜的一幕又湧入腦海。
狂烈、性感、熱情……
所有的詞彙彙聚成一片,她似乎感覺到一股春潮湧出體內,她有些難耐的將臉貼向他的頸脖,吮吻著男人滾燙的肌膚。
南景瀚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在撩火,似乎被挑逗的人並不是自己一般,她的熱情絲毫不動搖他眸中的清冷。
當南景瀚修長的雙手貼向她柔滑的肌膚時,江嫫婭的身子明顯地為之一顫,可接下來令她完全顫栗的是……他的話,如同來自地獄般森冷無情,“你記住,白天的南景瀚……不屬於你。”
冷冷地一拂,她在他眼中看見了無情與嫌惡,她簡直不敢相信,夜夜在她身上點下撩原之火的男人竟對待她這般無情,而且他看她的那是什麼眼光,似乎她是個多麼肮髒的東西一般,江嫫婭踉蹌了幾步才好不容易穩住身體,看著將她的熱情徹底澆熄的背影,命令自己將眼淚逼退,不給自己絲毫後悔的餘地。
從她不折手段逼著他從江若善身邊離開時,她便失去了被愛的資格,即便這個秘密將永遠藏在她心裏,可她也忘不了。
“鈴鈴鈴——”
南景瀚從泳池走向主屋,剛到門口便聽到電話響起,猶豫了會正想走過去,菲傭瑪格卻快他一步接起,“您好,這是南公館。”
那頭江若善聽後一愣,旋即回過神來,有禮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江若善,想找一下你們家少奶奶,江嫫婭。”
“請問您是?”
“抱歉,忘了告訴您,我是她姐姐。”
“姐姐?噢,好的,我去給您叫夫人……”欲轉身,卻被身旁的男人拉住,瑪格一驚,隻聽見主人做出了噤聲的手勢,並無聲地指了下電話筒,“問她有什麼事情,你會幫她轉告。”
瑪格點點頭,照著南景瀚的指示重新拿起電話。
“不好意思,夫人她有事在忙,請問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可以幫您轉告。”
江若善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要辦,便直接將自己要去法國無法招待他們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客套了幾句後才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南景瀚問道,語氣是不由自主的急躁:“她說了什麼?”
“她說她是夫人的姐姐,叫江若善……”
“說重點,瑪格。”
“噢,她說她今晚就要和她的丈夫去法國了,所以……”
瑪格還說了什麼,南景瀚一點興趣也沒有,他隻知道,她要去法國,而且今晚就走……
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我要兩張飛法國的機票,今晚。”
“可是……”現在都下午了。
“我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頭助理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愣是想不明白老板的意思,他記得自己今早還特地問了他需不需要參加法國那場名流會,如果他沒有失憶也沒得柏金森症的話,他好像給的答案是“不需要”。
這下怎麼又……
“啊,慘了,機票……”他連忙收回思緒,不敢再去揣測老板的心思,因為當前最重要的就是要給老板弄到兩張當晚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