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甫瑞呈臉上的那種無辜異常真實,畢竟他從沒有下過第二個刺殺雯兒的命令。
看著皇甫瑞呈雯兒冷冷一笑道:“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你剛剛沒有看到你的人,在攻擊我嗎?”
“那隻是一個意外而已,畢竟兩人交手的時候,誰都不能保證自己的攻擊線路,能一直保持不變,而且在高手過招時,高速運動中攻擊路線發生偏移之後,是很難一下停止自己行動的,再說剛剛董昌在路線發生偏移之後,不是已經開始壓低力道了嗎?”這時候,皇甫瑞呈已經恢複了平時的自信和威嚴,開始麵不改色的和雯兒爭辯了起來。
一席話說完,皇甫瑞呈還未定雯兒說話,便接著指著李麟道:“他是什麼人?誰帶進來的?還有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知道皇甫瑞呈在轉移話題,雯兒寒著小臉道:“他是我的未婚夫,而這些人都是我們司徒家和李家的人,至於是誰帶進來的,你沒有必要知道。”
“哦?司徒家和麗家的人?哼,即便是司徒家和李家的人,也不能隨隨便便進出皇宮吧?再說了,皇宮就是我的家,有陌生人進了我的家,我自然要問問是誰給領的路了,所以我是有權利也有必要知道的。”看著雯兒,皇甫泰眼露凶光。
皇甫瑞呈的話,讓雯兒一時有些語塞,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就在這裏,他身後的李麟突然道:“二皇子此話差矣,要知道,你乃是皇子,你跟當今陛下既是父子又是君臣,而皇宮乃是君所住之地,並不是你這個臣所住之地,你的王府可是在青龍街上。”
李麟的話很簡單,他就是跟皇甫瑞呈輪了一下君臣父子之禮,畢竟即便是太子皇甫瑞德,他跟皇上的關係也是亦君亦臣亦父亦子的關係,也就是說人皇甫瑞德在人前是君,但是在皇甫泰麵前,他依舊是個臣,即便他是皇帝的長子,也是一樣的。
轉了一下雙目,皇甫瑞呈看著李麟道:“即便皇宮不是本王的家,但皇宮的安全直接關係到父皇、母後和太後的安全,所以本王不得不小心,對於那些不該在這裏出現的人,本王也自然要管,該抓的抓了,該殺的殺了。”
皇甫瑞呈言語中的意思,就是說李麟等人,不該出現在晚宴之上,而他們出現之後,就應該是的該抓抓了,該殺的殺了。
“你說誰不該在這裏出現的人,你說誰該抓的抓了,該殺的殺了?隨著皇甫瑞呈的那番高談闊論的出口,雯兒原本就十分難看的小臉,此時都冷得像一塊冰了。
“哼,明知故問,禁衛軍何在?給我把他們都抓起來。”冷哼一聲之後,皇甫瑞呈下了抓捕李麟等人的命令,因為在他看來,不管李麟等人多強,他們都不會也不敢反抗的,因為這裏是皇城。
不過也正因為的皇城,所以皇甫瑞呈的命令根本就沒人聽,他忘了,雯兒在這裏才算得上是一個小老大。
聽了皇甫瑞呈的話,雯兒嗤笑一聲後看著皇甫瑞呈道:“你以為這是你的王府嗎?皇城重地豈是你撒野的地方,來人呀把他給我拿下,然後送往天獄,我就不信問不出證據來。”
隨著雯兒的一聲令下,原本立在外麵的禁衛軍,便馬上衝進了勤政殿,然後將皇甫瑞呈給圍在了中央,不過還未等禁衛軍動手,眾人便聽到殿外有人高聲道:“住手。”
雖然僅僅兩個字,卻是中氣十足,讓大殿內的眾人為之一震,而那些禁衛軍,也都被震得立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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