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明站在第一排,看著下麵的學生起哄說教練遲到了要受罰之類的。其實程明明沒有遲到,學生們也知道,就是趁這個機會鬧一下,法不責眾嘛!
但是程明明是誰?被稱為魔鬼教練的人,能這樣被嚇住?她拉住兩個鬧的最凶的學生,一個過肩摔。瞬間,全廠安靜了,倒不是大家怕了,而是被一個女生摔,而且是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大的女生,覺得沒麵子而已。
程明明麵無表情,大聲道:“現在,全體向右轉,繞操場跑十圈。”這時沒人在敢起哄,都乖乖的跑圈去了。其中包括摔倒在地上的兩個。
程明明這才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終於應付過去了。一抬頭看到了雲墨站在二樓的窗台邊,眼帶笑意的看著她。雲墨很少笑,現在偶爾一笑,立馬驚豔了程明明。
軍訓一結束,程明明立馬往雲墨的職工宿舍跑,當時怕軍訓時流汗把字跡模糊了,雲墨一寫完,她就把地址背了下來。
沒看到雲墨這幾天,她為了找到雲墨,幾乎把整個士頓都跑遍了,所以一看地址她就知道在哪裏?
進了雲墨宿舍,出乎意料的幹淨,一室一廳,旁邊還有一個廚房,看的出來廚房很新,估計雲墨平時不怎麼做飯。
程明明看了一圈,雲墨不在,不知道為什麼,她想到了補習時最後一天,雲墨說的他喜歡吃玉米蓮子粥,她回自己寢室洗了一個戰鬥澡,去買了玉米蓮子粥的食材,又回到了雲墨的寢室。
淘米,把玉米一粒粒的剝下來,一般來說可以用刀切的,但剝下來的玉米口感更好,她十指修長,剝玉米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如藝術品一般,看呆了窗外人的眼。
如果是平時,像別人注視她,她一定會察覺到的,特別是經過特種兵訓練後,但此時她滿心滿眼都是雲墨,和沉浸在要給雲墨做吃的,雀躍中。完全忽視了一切。
材料處理好,程明明放在火上熬著。又做了幾個醃製土豆絲和酸辣白菜。這都是她在原始社會做過的,不算太難,土豆絲切的細而均勻。一看就知道刀工很好。
不知道雲墨愛不愛吃,她隻做了兩小玻璃瓶,先給他嚐嚐味道。
轉身想把醃製的酸辣白菜放進櫃子裏,這個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吃,結果剛轉身就看到雲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正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她一驚之下,手沒拿穩‘啪’的一聲,玻璃瓶子掉在地上,酸辣白菜撒了滿地。
程明明慌忙道:“對不起!”說完蹲下就要去撿地上的碎片。手腕卻被一隻大手阻止了,程明明疑惑的看向大手的主人。
“陽台上有掃把,不要用手。”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聲音卻要溫和的多。說完,他拉著程明明起身,帶著她出了廚房,才鬆開:“我去洗個澡,你隨意。”說完,淡淡的轉身離開。